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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苑里不止住了白氏一个,还住了周姨娘和田姨娘,三个人虽然性情不同,算计不同,面上还能过得去。四只小鬼感觉不到冥王的气息了,才探头探脑的溜到了这边。整个南阳侯府,除了玉凝的卧室和浴室,他们四个都能进,白氏的房间也能进。听了白氏的话,青鬼嘿嘿一笑:“被我捏了一下,那婆娘不想再见任何人了吧?”玉凝和白氏还没有用早膳,南阳侯姬妾虽多,却舍不得花太多钱去养,除了柳夫人和几个受宠的姨娘,其他人都过得清贫。玉凝和白氏早膳照旧是清淡的白粥和盐水拌的小菜。玉凝也偏好清淡,白氏看到玉凝捧着碗吃粥,眉头一皱:“凝儿,你的手怎么了?”玉凝道:“早上起来喝茶,不小心被茶烫了一下,没什么大碍,娘,您快吃饭,不用cao心我。”白氏可不信,玉凝毕竟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rou,别人不心疼,她会心疼。“你让我看看,”白氏道,“是夫人拿你撒气?我还有几两银子,你托下人出去买瓶烫伤膏,可不能留下疤痕。”白氏还希望玉凝能嫁个好人,男人大多在意女子容貌,玉凝相貌没得说,手也是女人容貌的一部分,白氏不希望玉凝手上留疤。玉凝没办法,只好把帕子拿下来,如果不给白氏看,白氏会脑补成她伤势特别严重。解开帕子时,玉凝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原本被烫得嫣红,表皮被烫伤了一点,虽然没有烫出水泡,也算不轻的烫伤,现在去看,她手背上只是红了一点点,压根就不可怕。玉凝道:“您看,我就说没什么大碍,当时有点疼,现在一点儿也不疼了。”白氏这才放心了。用过早膳,周姨娘和田姨娘说要去柳夫人那边请安,毕竟是柳夫人的生辰,多少得去表露表露心意。白氏也跟着去了。这次过去,她却没有见到柳夫人。柳夫人不见任何人。主屋里乒乒乓乓不断,砸东西的声音响了起来,砸得应该是花瓶瓷器,声音很清脆。白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头雾水的回来了。青鬼跟着白氏一起过去的,白氏回来,青鬼没有回来,他找了个地方看热闹。柳夫人被他掐了一下,脸上被掐的位置青了一片,柳夫人还算娇贵,皮肤也白,突然出现一片青,像长了一块鸽子蛋大小的胎记。女人都在乎自己的容貌,南阳侯好色,柳夫人为了讨南阳侯欢心,更在意自己容貌,突然出现一块胎记,胎记又痒又痛,柳夫人慌得不行,胎记发痒的时候,她脾气也会上来,忍不住想砸东西。等到中午时,鸽子蛋大小的胎记变成了鸡蛋大小。请了大夫来看,大夫也找不出原因,柳夫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3-1001:10:14~2020-03-1101:57: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北北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静精6瓶;坐等更新,撒花花、229925275瓶;小天使呀2瓶;123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4章玉凝完全不知道柳夫人那回事,周姨娘和田姨娘与白氏回来后,三个人坐在一起,都在猜测柳夫人那边究竟是怎么了。玉凝没有听。她这些日子嗜睡,在窗边做了点针线活儿,眼皮就不住的打架。周姨娘和田姨娘膝下无子,周姨娘曾经怀过一胎,被人害了,没有生下来。她看着窗边安安静静的玉凝,笑着道:“玉凝真是个乖孩子,今年她都及笄了,也该许配人家了。”提起这个,白氏就忧心忡忡。白氏勉强笑了笑:“这还得看侯爷和夫人的意思,我做不了主。”周姨娘知道白氏确实做不了主。玉凝在打瞌睡,她眼睫毛轻轻垂下,浓密睫毛覆盖了灵动双眸,在瓷白的面上投下一小块阴影,粉嘟嘟的嘴巴看起来又嫩又软,让人有一吻芳泽的冲动。周姨娘摸了摸自己头上的珠钗,古怪的笑了笑。她站了起来,往玉凝身边走去:“这孩子睡着了。”玉凝听到了脚步声,突然就睁了眼睛,她一双水汪汪的眸子澄澈漂亮,像是蓄了一池春水,把人的心都给看化了。周姨娘轻轻嗅了一下,玉凝身上丝丝缕缕甜香,让人心旌荡漾。她漾出更深的笑意:“好孩子,在绣什么东西?”玉凝往旁边退了退:“天气暖了,我在做夏衫。”她有一双巧手,屋子里伺候的婆子年龄大了,针线活几乎都是玉凝在做。周姨娘凑着看了看,湖绿的丝绸上绣着粉色的荷花,一针一线都很细致。她的视线落在了玉凝莹白的指尖上,舔了舔嘴唇,道:“看起来真漂亮。”玉凝轻轻的一笑:“周姨娘谬赞了。”她笑起来很美,温温柔柔的,虽然单薄,天生一副狐媚样,因为眼神和举止单纯优雅,狐媚气被冲淡许多,媚态和清纯交融,倒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整个京城,怕是都找不出比玉凝更漂亮的姑娘。周姨娘眸中闪过一丝血色:“乖孩子。”玉凝下意识的不喜欢周姨娘看她的眼神,周姨娘的眼神,无端让她想起了陈王世子。去年陈王世子来南阳侯府,看向玉凝时,便是这样的眼神。想起陈王世子,玉凝心底些许不快,她站了起来:“我给诸位姨娘沏茶过来。”玉凝起身离开,少女的身形纤细,腰肢盈盈不足一握,身子看起来就很软。这般柔软的身躯,与生俱来的体香,最惹人觊觎。周姨娘也坐了回去。玉凝给三位姨娘倒了茶,三个人喝茶说话,等到了中午的时候,三人各回各的房间。晚上的时候,玉凝在床上睡着了,她本来睡得很沉,午夜时分,仿佛被什么东西牵引,玉凝睁开了眼睛。她觉得胸口一阵一阵绞痛,口干舌燥,想要喝水把那股燥热的感觉给压下去。她坐了起来,长发散在了柔弱肩头,就要下床去倒茶水。房外突然传来呢喃细语,神秘的歌声伴随着一股浓重的腥气,玉凝软绵绵的倒了下去。一道身影飘飘忽忽越墙而来,她坐在了玉凝的床边。周姨娘穿着白色亵衣,长发及腰,一张不再年轻的面孔上浮现一丝诡异的笑容:“玉凝……”虽然身子是周姨娘的身子,这副嗓子却不是周姨娘的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