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田书屋 - 耽美小说 - 我男人承包了上下两千年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0

分卷阅读20

    为找不到对手。从此,他也只能发发牢sao而已。

"你看呢?"我mama转向了我爸爸。他把刀叉放到了盘子上,身子靠在椅背上,两手放在大腿上。他没有说话,看上去在沉思。就像mama每次问他关于孩子们的情况或家务事时一样,就像每次一样,我心里都在想,他是否真的在想mama的问题还是在思考他的工作。也许,他也想去思考mama的问题,可他一旦陷入沉思,那么他所思考的无非就是他的工作了。他是哲学教授,思考是他的生命,他的生命就是思考、、写作和教学。

有时候,我有一种感觉,我们——也就是他的家庭成员——对他来说就像家庭宠物一样,就像可以和人一道散步的狗、跟人玩耍的猫——蜷缩在人的怀里、一边发着呼噜声一边让人轻轻抚摸的猫。家庭宠物可能对人挺有好处,人们在一定程度上甚至需要它们,但是,买食料,打扫粪便,看兽医,这又未免太多了,因为,生活本身不在这儿。我非常希望,我们——也就是他的家庭,应当是他的生命。有时,我也真希望我那爱抱怨的哥哥和调皮的meimei不是这样子。但是,那天晚上,我突然觉得他们都非常可爱。我meimei:她是四个孩子中最小的一个,大概最小的也不太好当,她不调皮捣蛋就不行。我哥哥:我们住在一个房间,他一定比我觉得更不方便。此外,自从我生病后,他必须把房间彻底让给我,而在客厅的沙发上睡觉,他怎能不抱怨呢?我父亲:为什么我们这些孩子该成为他的生活呢?我们很快就会长大成人,离开这个家。

我感觉,这好像是我们最后一次一起围坐在上面吊着麦芯产的五蕊灯的圆桌旁,好像是我们最后一次用带有绿边的老盘子吃饭,好像是我们最后一次相互信任地交谈。我感觉,我们好像是在告别。我人虽在,但心已飞了。我一方面渴望与父母和兄弟姐妹在一起,另一方面,我也渴望和那个女人在一起。

我爸爸看着我说:"我明天要上学。你是这样说的,对吗?"

"是的。"他注意到,我问的是他,而不是mama,而且这之前也没有提到过。我在想,我明天是否该上学。

他点头说:"我们让你去上学,如果你觉得受不了的话,那就再呆在家里。"

我很高兴,同时也感到,现在和他们告别过了。

第08节

在随后的几天里,那个女人上早班,十二点钟回家。我一天接一天地逃掉最后一节课,为的是坐在她房门前的楼梯台阶上等她。我们淋浴,我们zuoai,快到一点半的时候,我匆匆地穿上衣服,快速离开。我们家一点半吃午饭。周日十二点就吃午饭,而她的早班上得晚,结束得也晚。

我宁愿放弃淋浴,可她干净得过分,早晨起来就淋浴。我喜欢闻她身上的香水味、新鲜的汗味,还有她从工作中带回来的有轨电车味。我也喜欢她湿淋淋的、打了香皂的身子,也乐意让她给我身上打香皂,也乐意给她打香皂。她教我不要难为情,而要理所当然地、彻底地去占有她。当我们zuoai时,她也理所当然地采取占有我的做法,因为她在和我zuoai,在从我身上获得情欲的满足。我不是说她不温柔,也不是说我没有得到乐趣。但在我学会去占有她之前,她只是顾及她的感受和乐趣。

学会占有她,那是以后的事——但我从未做到完全学会,因为我很久都觉得没有这种必要。我年轻,很快就能达到高潮。当我的体力慢慢恢复后,我又接着和她zuoai。她把两手支撑在我的胸上,在最后一刻使劲抓我,抬起头猛地发出一种轻轻的抽咽般的喊叫声。第一次,我被她的这种叫声吓坏了,后来我开始渴望地期盼听到她的这种声音。

之后,我们都精疲力尽了。她经常躺在我怀里就睡着了,我听着院子里的锯木声和淹没在锯木声中的工人们的大喊大叫声。当听不到锯木声的时候,火车站街上微弱的交通嘈杂声就传入了厨房。当我听见孩子们的喊叫声、玩耍声时,我就知道学校已放学,已过一点钟了。中午回家的邻居在阳台上给鸟儿撒上鸟食,鸽子飞来,咕咕地叫着。

"你叫什么名字?"在第六天或第七天的时候,我问她。她在我怀里刚刚睡醒。这之前我一直避免用"你"和"您"来称呼她。

她一下子跳起来说:"什么?"

"你叫什么名字?"

"你为什么想知道?"她满脸不信任地看着我说。

"你和我……我知道你姓什么,但不知道你叫什么。我想知道你的名字,这有什么……"

她笑了:"没什么,小家伙,这没什么不对的。我叫汉娜。"她接着笑,止不住地笑,把我都感染了。

"你刚才看我时的表情很奇怪。"

"我还没睡醒呢。你叫什么名字?"

我以为她知道我的名字。当时时兴的是把上学用的东西不放在书包里,而是夹在腋下。当我把它们放在厨房桌子上时,我的名字都是朝上的,在作业本上和用很结实的纸包的书皮的课本上都贴上了小标签,上面写着课本的名称和我的名字,但是,她却从未注意这些。

"我叫米夏尔·白格。"

"米夏尔,米夏尔,米夏尔。"她试着叫着这个名字。

"我的小家伙叫米夏尔,是个大学生……"

"中学生。"

"……是个中学生,有……多大,十七岁?"

我点点头,她把我说大两岁,我感到很自豪。

"……十七岁了,当他长大的时候,想当一个著名的……"她犹豫着。

"我不知道我要当什么。"

"但你学习很用功。"

"就那么回事吧。"我对她说,她对我来说比学习和上学还重要,我更愿意经常地到她那儿去。"反正我得留级。"

"你在哪儿留级?"她坐了起来,这是我们之间第一次真正地交谈。

"高一。在过去的几个月里,由于生病我落下的课程太多了。如果我要跟班上的话,就必须用功学。这真无聊。就是现在也应该呆在学校里。"我告诉了她我逃学的事儿。

"滚!"她掀开鸭绒被子,"从我的床上滚出去2如果你的功课做不好的话,就再也别来了。学习无聊?无聊?你以为卖票、验票是什么有趣的事吗?"她站起来,一丝不挂地在厨房里表演起售票员来。她用左手把装票本的小夹子打开,用戴着胶皮套的大拇指撕下两张票,右手一摇就把挂在右手腕上来回摇摆着的剪票钳子抓在了手里,喀喀两下说:"两张若坝河。"她放下剪票钳子,伸出手来,拿了一张纸票,打开放在肚子前的钱夹把钱放了进去,再关上钱夹,从钱夹外层放硬币的地方挤出了零钱。"谁还没有票?"她看着我说:"无聊,你知道什么是无聊。"

我坐在床沿上,呆若水鸡。"很抱歉,我会跟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