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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一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少年:“??”一般来说,有这么称呼自己的吗?“好了,回答了你的问题。现在轮到我来发问了,你——是谁?”“富冈义勇,我只记得这个。”一头雾水的望着陌生的环境,富冈义勇脸上带着一些焦急:“不行,我不能留在这个地方,有人在等我,我——”优夏意识到了发生了什么,试探道:“谁在等你?”“我……我不知道。”明明应该是要牢记的事情,他却怎么都想不起来。“可恶啊——”手指狠狠拍打着地面,富冈义勇脸上露出了不甘的神情。“虽然不知道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还是请好好冷静下来。”迎着富冈义勇的目光,优夏一字一句道:“不记得了不要紧,慢慢回想总可以想起来……再不济的话,至少你还活着不是吗?”“活着……?”“尽管不知道你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从你身上的伤口来看,一定是经历了很厉害的战斗。那么,现在你要做的就是好好养好伤,其他的之后才可以慢慢去考虑。”“而在那之前,我可以暂时照看你。我的名字是优夏,是世界的守护者,富冈义勇。”作者有话要说:更新了,惊喜么?为了庆祝废狗2.3开幕,特意更新的,嘿嘿~大师兄真的好可爱,为了他也要写柱灭之刃【你】第3章试探世界的守护者?有人会这么自称吗?不,应该并非是自己认为的,而是真的如同这个女孩子所说的那样是公认的,就好比他是……记忆,在这里戛然而止,任凭他如何思考,都想不出个所以然。越是去回想头就会剧烈的疼痛,一切的一切都像是阻止他继续思考。优夏回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一碗粥,看着地上抱头打滚的少年,将热乎乎的粥放置于一边的岩石上,弯腰低下。看似柔弱的手,轻而易举的将少年的动作给制止,稚嫩的小手在对方的额头上轻轻一点,伴随着一阵金色光晕散开,原本露出痛苦神色的少年渐渐停止了挣扎,张开了略带迷茫的双眸。“想不起来就不要勉强,虽说我没有立场说什么,可是折磨自己可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事情。”这么说着,优夏走到了盛放那碗粥的岩石边,指了指一旁的食物,俯视着地面上躺着的少年,双手托腮笑眯眯道:“我觉得,你应该不会希望我喂给你吃。”闻言,少年脸上有着恼怒的神色,一个鲤鱼打挺从地面上跳起来,几步就走到了女孩子的边上。喝完了那碗粥,他才反应过来——身体已经没有最初那么沉重,整个人感觉十分温暖。就算没有记忆他也明白他的伤口并不算轻,所以只是在地上滚了一会儿就好什么的,也实在是太扯淡了。思及此,他放下了手中的碗,看向了那个一脸无害的女孩子。“你现在感觉如何?”“你替我治好了伤口?”优夏微笑了一下,反问道:“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除了你以外,我并没有见到过任何人。”优夏试探着开口:“也许是你见过,可是你忘记了也说不定啊。”富冈义勇:“……”对于这么理直气壮说谎的人,他应该是第一次看见,然而没有理由可以反驳,他也无法证实对方的话不对,就保持了沉默。优夏觉得这个孩子挺好玩的,就忍不住多欺负了一下,玩够了她才想起来了正事。“我看你也不像是普通人,毕竟佩戴着这么一把武器。”指着上面的一排字,优夏问他:“你是阴阳师吗?”“什么是阴阳师?”“驱鬼御鬼之人。”富冈义勇想了想,摇头道:“我觉得应该不是。”优夏眨了眨眼,一脸疑惑:“……应该?”“这把武器,是用来斩杀鬼而存在的。”优夏盯着那把武器看了看,一脸的不信。“鬼这种东西,可不是区区一把刀就可以解决的存在。”富冈义勇忍不住道:“你又没有见过鬼,你怎么知道?”“我见过的。”富冈义勇哑然,看着女孩子从岩石上跳下来。纯白色的布料滑过石岩粗糙的表面,却没有沾染上一丝一毫的灰尘。迎着少年惊愕万分的目光,优夏歪着脑袋给出了解释。“我的身份比较特殊,不太好让人发现一天到晚都在外面,衣服弄脏的话就很容易暴露这一点了不是吗?”“你——”优夏将食指竖在唇边:“在我这边想好怎么解决你身份以前,你就先在这里安心休养。对了,不要过度回忆过去,那会让你的脑袋疼得无法忍受,我可以帮你一次,未必帮得了你第二次,义勇少年。”富冈义勇这才反应过来:“所以我的伤口果然是你治疗好的!”“这种事情谁知道呢,我只是帮你缓解了头部的疼痛,其他的……嗯,我可没有做什么。”丢下这样一句话,优夏跑着离开了山洞。望着女孩子离去的背影,富冈义勇按着手臂。就算对方没有刻意提醒,他也清楚他的伤口并未全部愈合,但是疼痛确实缓和了不少。就这一点来看,那个女孩子并未说全部实话。咸阳城中,负责照看优夏起居的青年在阿房宫附近的店铺里找到了把玩着字画的优夏。“公主殿下,陛下吩咐过我们,请您不要到处乱跑。”优夏故作不解,化作了“十万个为什么”女孩:“为什么啊?明明外面没有敌人,所有人都安宁生活着啊。”对于这位的好奇心,青年并未给予回答,只是机械一样的重复着之前的话:“这是陛下吩咐过的。”言下之意便是优夏的话没有回答的必要,冷冰冰的和机器一样木讷。“唔,好嘛。”放下了手中无聊的字画,优夏从椅子上跳下来,对着青年说道:“回去。”“是。”之所以说字画无聊,无非是这个咸阳城中,所有的一切都是对照着秦始皇的爱好来的。只要是陛下喜欢的,无论到底有没有继续这么做的价值,所有的人就和打了鸡血一样,拼命的做着这样的东西。“很无趣,对吗,亲爱的傀儡?”下巴被人给捏住,优夏被迫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女人。“很痛啊,碧洋琪。”那个人明显一僵,悻悻然松开了手。“都说了是高扬斯卡娅,你怎么和那个皇帝一个德行,就不知道好好记我的名字?”优夏摸了摸被捏红的下巴,委屈巴巴:“知道了啊,季阳奇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