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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扈,美艳动人。=但因着她没怀过孕,也没什么坏心思害别人的孩子。毕竟她只争宠没有子嗣的利益之争。“太妃可查过身子?太妃在娘家也是娇宠长大,也不曾伤了身子,按理来说不该啊。”池锦龄笑着道。如今这几个太妃心情平和,对她来说也是好事。时而还能聊聊天,倒也解闷。鸢太妃以前是担忧池锦龄会报复的。毕竟她是朱氏娘家人,还是亲姐妹。但见皇后并未迁怒,她也放心了许多。“这都是命啊,有什么法子呢。太后娘娘是个心善的,每个月都会请太医为各宫把平安脉。我这进宫快十年了,平安脉一直都是陈太医,身子骨健健康康没有半点问题呢。”鸢太妃笑着道。“说起来,臣妾也是有福运。从这进了宫,太后娘娘便当我如meimei一般关照着,这么多年了,臣妾与太后还如姐妹一般呢。”说来也是奇怪。当年鸢贵妃还未入宫之际,皇后是极其反对的。谁知道入了宫,与那鸢贵妃反倒是有了几分情谊,两人时而闲聊的。即便是鸢贵妃得宠,当时皇后也并未妒忌。安太妃轻笑一声:“你得宠也就罢了,但没有子嗣。姐妹情深不深,怀个孕便知晓了。”太妃轻笑一声。你得宠,她有太子有子嗣,你威胁不了她的利益。若是一旦怀孕,你且看看。鸢太妃轻笑一声,眉宇高扬:“臣妾与太后投缘,有不有子嗣,都是姐妹。”池锦龄只让人拿了她的腰牌请个太医过来。没多时,院首便来了。“太医署院首,今儿您都不回去过年?大年初一的,死守宫中做什么。”鸢太妃笑着道。“本宫可从未请到过院首。都是陈太医跟了我七八年。”鸢太妃有些酸。院首行了一礼。“皇后娘娘身怀龙嗣,臣不敢离开太医署,等同僚回来任职了,臣再休息。”看着倒是个尽职尽责的。池锦龄莞尔,让人给刘院首拿了赏银。“本宫今儿没什么要紧事,只是让你来给太妃瞧瞧身子。”刘院首松了口气,如今全天下都盯着皇后娘娘肚子呢,可出不得半点差错。鸢太妃伸出一只手。如今她都已经是个寡妇了,倒没什么男女大防,只大大方方的让人把脉。“臣妾这没什么好看的,陈太医都为臣妾请了多年的平安脉了。臣妾去寺庙问过了,就是子嗣缘分薄。这有不有孩子臣妾也就认了,如今过的倒也自在。”鸢太妃笑着道。至于背地里有没有因为无法怀孕而绝望过,只有她自己才知晓。刘院首眉头轻皱。“劳烦太妃娘娘将另一只手伸出来。”刘院首认真道。鸢太妃伸出另一只手。院首说了句得罪了,又查看了鸢太妃的舌苔还有眼睑,方才还轻松的神色有些严肃。“太妃这些年可有旁人请过脉?”院首仔细问道。鸢太妃心中升起几分不安。“当初陈太医是娘娘赐下来的,一用便是七八年。后来几次,因缘巧合下请过宫外的大夫看过几回,并没有什么问题。”鸢太妃嘴唇轻抿,隐约有些紧张。池锦龄瞧见她手心里都起了汗。见她请过几回宫外的大夫,只怕曾经也是怀疑过皇后的。院首站起身,朝着鸢太妃和池锦龄行了一礼。“老臣怀疑,太妃娘娘终身不孕,并不是天生。只怕……是人为。”院首斟酌再三,到底说出口了。看向鸢太妃的眼神有几分怜悯。先皇都死了,她也没怀过一子半女。甚至,今儿若不是请了自己诊脉,恐怕到死也不知。“咔擦……”鸢太妃失手打碎了茶盏。方才还神色自然的鸢太妃,此刻惊慌的站起身,喉咙沙哑,眼睛泛红,咬着牙看着院首道“你说什么?你说本宫不孕,是人为?是被人给害了?”鸢太妃眼前一黑,只觉天旋地转。第436章终生不孕鸢太妃当场脚下一滑,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好在身后的宫女扶了一把,这才勉强坐直。鸢太妃几乎咬牙切齿的看着他。“院首,你给本宫说清楚。什么叫人为?什么叫有外在原因?本宫的身子,难道不是少见的天生不孕吗?”“本宫进宫当年,陈太医便说本宫是天生阴寒体质,不易受孕,问本宫可否要调节。本宫甚至还用了三年的药!”鸢太妃身子都在哆嗦。她进宫后便一直受宠,除了子嗣一途上有些遗憾,几乎没有半点遗憾了。当年皇帝也为她宣了太医检查身体,可丝毫没有半点动静。院首对着鸢太妃行了一礼。“臣做院首多年,这点判断力还是有的。臣当年出使好几个国家,便见过这种症状。”“太妃娘娘身子骨康健,并未有体寒现象。且娘娘正值壮年,正是怀孕的好机会,此事并不正常。”“臣当年出使金国,那边女子多从事于某种行业养家,每年怀孕人数激增。便从海鱼体内调制出了一味药品,再掺进药里,制成熏香。”“将那熏香常年用于女子所穿衣物上,女子便会极难受孕。”“那边不少女童落地便穿此种衣物,避免怀孕。”“后来出了一位女帝,将朝政推翻,才将那些女子解救出来。这熏香也在多年前被禁,如今已经极少看到了。”“此种熏香极其阴毒,损害女子生育机能,早已被禁。就是不知太妃娘娘是从何处的来的。”院首看着她。太妃脸色苍白,失魂落魄的坐在位置上。“本宫入宫八载,从未有过一子半女,甚至都不曾怀孕过。是谁,是谁要害本宫,竟是使出如此阴毒的手段!”鸢太妃气得眼眶发红,浑身哆嗦。那安妃老神在在无所谓的坐在椅子上。“横竖本宫的孩子没了,本宫又跟你无利益纠葛,跟本宫无关。”安妃轻哼一声,方才不还说着不在意么?哼,查出是被害的,还不是变了脸。不过心底却也有几分同情。瞧着只怕她这一生都是无法享受到最母亲的快乐了。“来人,去将本宫的衣裳全都带了来。不拘一切,曾经本宫爱穿的那些都拿来。”鸢太妃将手绢递给院首。隐隐能瞧出她的手掌都在哆嗦。“请院首闻闻,这上边可有那阴毒味道?”鸢太妃几乎是咬着牙道。池锦龄作为后宫之主,如今后宫查出这种损伤根本之物,自然也不能干坐着。“来人啊,将陛下请了过来。太妃好歹都是伺候过先皇的,先皇已逝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