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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把盘子吃空了都没让宝贝meimei知道她亲手做的点心有多失败。秦莞全程笑眯眯。秦耀喝了大半壶茶水,这才开口:“梁小将军并非良配,莞莞不要和他走得太近。”秦莞眨眨眼,怔怔道:“怎么突然说起他?”秦耀一本正经道:“今日之事虽是魏家不对,你自己也要上心些,需得明白‘瓜田李下’的道理。”秦莞沉默了片刻,问:“哥,你是不是不大喜欢梁桢?”秦耀棱角分明的唇抿成一条直线。他确实不喜欢梁桢,尤其不喜欢他接近自家meimei。因为,梁桢的名声不大好。近来,坊间一直流传着他在西北时如何纨绔,如何风流,如何奢靡无度,如何纵着手下和那只海东青为害边民。当然,这些只是传言,秦耀不会拿出来对秦莞说。他只说自己亲眼看到的。“和他交往的那些人无一不是京中纨绔,品性堪忧。他若是个上进的,也不会主动向官家求去巡防营。我不止一次看到他擅离职守,跑到勾栏瓦肆寻欢作乐。”巡防营和秦耀在的金明水军同属京城禁军,只是前者是关系户聚集地,后者是官家寄予厚望的新式水军营。秦莞有些吃惊,以她对梁桢的了解,怎么看都不像个贪图享乐、混吃等死的。她不由想起马球场上的情景,梁桢抱着她,臂上的肌rou结实有力,胸膛更是温热厚实……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个酒色加身的纨绔之辈?秦莞咬着唇,情不自禁地红了脸。看着她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小女儿情态,秦耀的妹控之魂熊熊燃烧,态度更加坚决:“总之,不要再和他扯上关系。”秦莞垂下眼,道:“哥哥放心,我们……不可能的。”且不说梁桢不久后就要和公主订亲,单说他的前程……秦莞怎么也不会傻到和一个即将造反的人扯上关系。虽然嘴上这样告诫自己,然而,想到梁桢即将遭受的厄运,秦莞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难过。***就在秦家兄妹谈论梁桢的时候,镇北将军府也在进行着类似的对话。梁老夫人是梁桢的祖母,然而祖孙两个并不亲近,梁桢出生后不久就被父亲接去了西北,只有逢年过节才会回京一次。不过,这并不代表梁老夫人不关心这个嫡长孙,尤其是在婚姻大事上。“你们少年人呀,就是喜欢俊俏的小娘子,却不知道‘娶妻当娶贤’的道理。那个秦家大姑娘我就不觉得是个好的,太喜欢出风头,长得也太出挑了些,谁家娶回去谁家费心。”梁桢眉心一皱,淡淡道:“祖母多虑了,秦家娘子才德兼备,颇得坊间盛赞。”梁老夫人哼了一声,不屑道:“你也不看看赞她的都是些什么人?你可听见哪家主母夸她、想把她聘为儿媳妇的?”梁桢木着脸,心内腾起阵阵冷意。严格来讲秦莞和他无甚关系,然而听见祖母这样诋毁她,他还是忍不住发怒。梁老夫人见他不说话,以为说服了他,得意道:“婚姻大事还是要长辈作主,可别像戏文里唱的那样花前月下、翻墙爬窗的,不合规矩!”旁边坐着二房的主母崔氏和三房的主母姚氏。崔氏是个稳重的,听到这话只是笑着给梁老夫人添上茶水,没吭声。姚氏生着一张伶俐的口齿,调笑道:“母亲大可放心,咱家大郎可不是那些一棵树上吊死的拧巴人,前日里三姐儿她爹还瞧见他在瓦子里听曲儿呢,旁边挨挨挤挤坐了三四个小花娘!”这话怎么听都不像夸梁桢的,倒像是在上眼药。梁老夫人虽古板,却不傻,当即黑下脸,硬声道:“外人胡乱编排也就算了,你这个当婶子的怎么还跟着起哄?大郎的名声就是被你们这些心黑的给败坏的!”姚氏一听,当即跪了下去,“真真是冤死人了,儿媳不过是说了句玩笑话,怎么就成了心黑的?”梁老夫人哼了哼,脸色并不见好。姚氏暗地里扯了扯崔氏的衣袖,苦着脸向她求助。崔氏无奈地看了她一眼,转而顺了顺梁老夫人的背,温声劝道:“母亲息怒,老三家的脾气您还不清楚吗,若她真有那些个心眼儿,往日里母亲还用得着恨她不争气?”姚氏连连点头,“二嫂说的是,母亲,您真是冤枉媳妇了!”崔氏是梁老夫人的内侄女,梁老夫人向来偏爱她,她说的话多半是听的。不管方才有多大气,听她这么一说也就化了。姚氏趁机讨巧卖乖,说了一箩筐恭维话,终于哄得老夫人露出个笑模样。妇人们唱着变脸大戏,梁桢淡然地置身事外,等到一折结束,他把茶盏一放,撩起衣摆跨出门去。“祖母和婶子们歇着,我去街上逛逛。”梁老夫人扯着嗓子在后面喊:“离那些个不入流的地方远些!上旬进宫时贤妃娘娘还拉着我说了好一会儿的话,嘉仪公主到了年纪,官家要指婚呢!”梁桢就像没听见似的,眨眼的工夫就绕过照壁,走远了。梁老夫人气得直跺龙头拐,“和他爹一个样,尽是被那些个狐媚子勾了魂儿!好好的一个儿郎,怎么就成了纨绔?”这话传到梁桢耳朵里,只余冷笑。他要是不纨绔,那些个虎视眈眈的文臣谏官们能放下戒心?太后和大皇子一党能放过他?如今立储在即,作为二皇子母族势力的梁家要想在这场夺嫡之争中明哲保身,他这个继承人只能是越废越好。更何况,梁家在西北盘踞数年,有他爹一个能臣良将就够了,若他再优秀些,官家恐怕就睡不踏实了。想到至今下落不明的父亲,梁桢眼神沉了沉,低声吩咐:“加派人手,深入西凉、宣化、鹿州等地,尽快找到父亲的下落。”“是!”“嘱咐兄弟们,定要小心行事,切勿露出任何端倪。”“……是。”大海迟疑了一下,道:“少将军,黑子如今假扮成将军待在枢密院,每日里人情往来、公文批复着实不少,他那边恐怕应付不来。”梁桢捏了捏眉心,沉声道:“让他再顶两日,母亲的事查得差不多了我就去替他。”“是!”两个人专挑着空旷的地方走,不用担心有人偷听。待走到僻静处,梁桢掏出西北舆图,不由地失了神。他想起回京前做的那个梦。梦里,父亲在对夏一战中失去踪迹,他孤身回京,在朝堂上受到主和派的攻讦,官家顶不住群臣激愤,解了梁家的兵权,并瞒下了父亲失踪的消息。直到一年后,西北新任节度使声称找到了父亲的尸体,梁家自此陷入莫大的危局。这个梦真实得可怕,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