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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喜欢我,所以我才要更烦她。她对楼觅是有一定攻击性的。很难想象现在对“meimei池凛”无限喜爱又包容的楼觅,遇上那个厌恶她的原主,会被欺负成什么样。想到可能发生的场景,想到楼觅失落的眼神,池凛的心就跟着痛起来。不行。无论如何,她都要找机会见到楼觅。.今天休息,但楼觅真没闲着。池凛走了之后,她窝在沙发上抱着手机搜了一下午:“女朋友生气了怎么办”。网上的回答五花八门,楼觅总结了一番,无非是道歉送礼撒娇一条龙。感觉不太够,楼觅跑到九天战队的微信群里,请教过来人。“啊?你惹你妹生气了?”谢不虞第一个蹿出来,带着一副看热闹的嘴脸。浮屠很认真:“觅姐,道歉这事儿贵在真诚,你得首先明白自己错在哪儿了才好道。你做了什么说出来咱们分析分析。”楼觅想了半天,把昨天发微信有冷淡嫌疑这件事情说了。“呃……”浮屠听完寻思半天,“这也好生气?我不懂。”谢不虞说:“觅姐,你再想想还有没有别的事。你知道你这人吧,嘴硬心软,而且嘴硬起来的时候真让人吃不消。你是不是说meimei了?”楼觅:“我没有啊!”楼觅真是冤枉。我哪有说她?我哪舍得说她?含在嘴里都怕化了。“你再好好想想!从昨天到今天所有的细节再回味一下!”楼觅使劲儿想:“就,早上她让我帮她梳头,我可能力气稍微大了一点,扯疼她的头发了?”浮屠:“……还让你帮她梳头?这么矫情?”谢不虞:“你懂什么,这是情趣,情趣!”说到情趣,楼觅又想起来了:“后来我想亲她来着,她很抗拒,这事儿算吗?”“哈?抗拒?你们之前没亲过?”谢不虞不信。“亲过……”“那就是了啊!”谢不虞坐在自家的沙发上,差点一掌把面前的茶几拍碎,“吻都吻过了,抗拒个毛线!”一直沉默的互互开口了:“觅姐,meimei怎么抗拒的?是不是你误会了什么,其实人家是欲擒故纵啊?”互互的话给大家提供了一条新思路:“有可能,可能这才是情趣呢,咱们觅姐没体会到,还以为是真拒绝。”楼觅摸了摸已经结痂的嘴唇,还很痛:“不是欲擒故纵。”“何以见得啊?”“我要亲她的时候,她用脑袋把我嘴撞破了。”众人:“??”谢不虞:“这么血淋淋?!”浮屠:“完了,看来是浑身写满拒绝了。”互互没敢再说话,谁能想到他一开口就把这话题给终结了呢?楼觅手从沙发上锤下去,双眼发直,犹如已经死了一个星期的尸体。卓景岚本来不打算参与他们年轻人这种恋爱话题,可是在旁边看着实在太着急,忍不住发话:“你们行行好吧,别再吓楼总了。不就是青春期的小女友闹个情绪么?也至于这么上纲上线?楼总,你这走马灯meimei心思一天一变你也不是不知道,以前她什么样,现在什么样,未来还能给你再来个天天不重样,一点都不稀奇。17、8岁的小孩你们还指望她因为什么原因才生气?起床时发现自己没枕在枕头上都能和爸妈大吵一顿,他们就是还没成熟的野蛮动物。楼觅,你要恋爱我不反对,25岁的人了谈恋爱很正常。我就一点要求,您老人家记得还在打世界杯就成。”楼觅:“放心,正事我什么时候耽误过……”半晌,群里没人说话。最后还是卓景岚总结陈词:“要不咱们出来小喝一杯吧,就一杯。你有什么不舒服的跟咱们聊聊,说不定等你聊完回家的时候,你妹已经不生气了。”谢不虞她们又开始接话:“是啊觅姐,出来吧!我们都来!”楼觅:“行。”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楼觅出门,六点四十,原主回家了。原主换了辆出租车,确定那个人没跟上来之后坐进去,一路忐忑地回家。到家的时候家里没人,姓楼的不在,原主松了口气。去卧室倒头就睡,睡醒时天已经黑了,她听见外面有人说话走动的声音。楼力行和彭梓媛最近双双加班到腿软,黑眼圈一个赛一个黑。今天好不容易下班早,两人相约去买了他们最喜欢吃的牛rou,在家自己做寿喜烧。“来,媛媛,这片rou给你。”楼力行帮她打好蛋又煮好牛rou,全程伺候下来,“最近真是太辛苦啦,得好好补补。”彭梓媛将另一片夹起来,让他张嘴,亲手喂他吃:“亲爱的你也辛苦啊。不过你真的可以稍微放放手,交给底下的人去做,别让自己这么累。”“等这个项目结束吧,也就是今年的事了。”楼力行握住彭梓媛的手,轻轻抚摸,“明年等你有空,咱们可以出去好好玩一玩。现在孩子们关系好,这么为咱们省心,咱们也可以享受享受了。”彭梓媛幸福地笑,双手握住楼力行的胳膊:“等觅觅和小凛结婚了,就轮到咱们了。”楼力行摸摸她的脸,两人正要接吻时,听见一阵急促的、充满怒气的脚步在迅速逼近。待他们诧异地抬起头时,见原主cao起桌上的酒瓶,用尽全力砸进锅中。正在沸腾的汤汁被她这发狠的一砸四处喷溅。在彭梓媛的惊叫声中,锅从桌子的边缘翻下去,要不是楼力行眼疾手快将它挡开,必定会整锅扣在彭梓媛的腿上。楼力行的手背立马红了一大片。彭梓媛头发都要竖起来了,楼力行也非常不解:“小凛,你这是干嘛……”原主看到他俩居然在客厅里光明正大你侬我侬,气得浑身发抖——当我死了?!是,我是死了一次,不过老子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