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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不想动。大约是要不了多久就是圣诞节,虽然飘着雪,却不能掩盖住人们的热情。夏瑾懒洋洋的打着呵欠,那双猫瞳儿里,带着几分慵懒的味道。宁致远和肖越这几天都躲着他,这让夏瑾有些摸不着方向。——肖越前段时期对他的态度怪,这段时间则更怪。至少前段时间,肖越不会像现在这样,几乎带着几分恨意的眼神看他。夏瑾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肯定跟宁致远有关。这天放学,肖越发了短信约他好好谈谈。夏瑾皱起了眉头,看了那条短信很久。他是真的不喜欢这个世界,无论夏瑾对肖越的感情,还是肖越对宁致远的容忍,都让他觉得十分荒唐。如果真的爱着那个人,怎么可能会容忍和其他男人一起拥有他?虽然不是很想见他,但既然肖越都约他了,夏瑾也没有理由拒绝,他只想赶紧完成这个世界的任务,然后以最快的速度从这些小世界里出去。只有回到沧澜大陆,当初那个秘境,才能明白他的记忆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他知道自己有些过于浮躁了,可那些画面始终萦绕在脑子里,不曾散去,夏瑾想要知道真相。所以,面对肖越的短信时,他仗着自己有系统,又渡过了那么多小世界,便如约而至了。夏瑾来到了一个离学校很远的仓库,却没能见到肖越。夏瑾觉得越来越不妙。他正要转身,就被后面的一个男人打晕。出手太快,甚至没能给他反应的机会。“快给他打完这一针,赶紧走吧。”“嘿嘿,不着急,我还从来没看到过这么好看的男孩儿呢,比你玩的那些孩子,他可长得好看多了。”“你不要命了?夏瑾,你知道他在c市的地位吗?要不是肖老板给的钱多,我才不愿意干这事儿。于家很多年前就发话了,夏瑾归他们护着。”“那个于家……?”那人点点头:“兄弟,听我一句劝这可是命换命的买卖。干完这一票就走得远远的吧。”……他们似乎还说了些什么,只是快速的给夏瑾打了一针之后,迅速将仓库门锁上,离开了这里。等夏瑾再次醒来,头就像炸裂那么疼。他看到地上落下的一个针管,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涌上心头。……肖越这是干嘛?是打算给宁致远出气?为了报复他?可也不该是这个时候,那个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况且,夏瑾知道,自上次的事情之后,肖越对自己只有愧疚,绝没有伤害夏瑾的心思了。一股违和感涌上心头,夏瑾狠狠皱起眉头,这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肖越太不对劲了,这样疯狂的事情,不止是这一世,上一世的他从来没有做过。等等!——上一世?忽然一个猜测涌上心头,夏瑾的脑子却变得混沌无比。可没等到他细细思考,身体就传来一阵莫名的感觉。让他觉得飘飘欲仙、醉生梦死。夏瑾才真正的恶心起肖越来,他以为只是单纯的以牙还牙,没想到,肖越竟然给他注射毒/品?——疯子!这具身体有心脏病,还沾染上毒/瘾的话,肖越是希望夏瑾死吗?这股感觉越来越强烈,夏瑾的身体开始抽搐,欢愉之中,又夹杂着难以言喻的疼痛。而正在此时,他仿佛听到了一个人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叫着他的名字。这边,于明煦疯狂的踹着防盗门,却怎么都打不开:“可恶!”“夏瑾,你说说话!快跟我说话啊!”夏瑾没有一点力气,他的身体在抽搐,想要过去打开门也做不到。第十章入戏10他没有一点力气,只是那种恶心的欢/愉感,让他欲/仙/欲/死。明明身体极致的愉悦,可一些画面却止不住的往他的脑子里涌入。和上一个患有自闭,喜欢独自一人的顾瑾不同。这个世界的夏瑾十分害怕黑暗,那场车祸让他留下了巨大的阴影。一旦一个人在黑暗中,他就会全身发冷。他终于对宁致远的事有些感同身受,大冬天身上只穿了一件衬衣,冷得直哆嗦。而比这种情况更加令人绝望的,是根本无法控制的身体。——如果他是宁致远,也会恨夏瑾的吧?毒/品里添加了迷幻剂,肖越肯定很恨他,否则也不会想到用这招毁掉他。因为凭肖越的脑子,想要毁掉他的办法有无数个,却用了最歹/毒最直接的一个。“好疼……”毒品让他的脑子里产生幻觉,明明身体很愉悦,飘飘然,可他还是喊疼。于明煦听到这句低弱的呢喃声,心里忽然疼得很厉害。“阿瑾,阿瑾,我在呢,别害怕!”夏瑾很想像平时那样贫嘴,告诉他自己才不是什么小姑娘,不需要这么哄。可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身体不受控制的抽搐了几下,夏瑾的眼神逐渐有些迷醉了。于明煦喊了几声,里面又没了反应,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于明煦忽然对肖越升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恨意。——为什么,阿瑾明明那么喜欢他,他却对阿瑾做这种事?哪怕阿瑾能对他有一点点的喜欢,也让他欣喜无比。于明熙一直喊着他的名字,可里面逐渐不回应了。夏瑾的呼吸也开始乱了,在半梦半醒之间,他仿佛陷入了一个迷梦里。脑子里出现了一个人,他作古代打扮,黑衣红眸,望着他的时候满脸的温柔和宠溺。“阿瑾,我的……阿瑾。”心里,像是失去了一块什么重要的东西,变得越发空洞。他应该哭的,却发现,自己连哭也做不到。他到底失去了什么?他到底缺失了什么?夏瑾心中忽然升起一股恶寒,那种无措的空洞感,让他无所适应。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控制不了思绪,只是像一个路人一般看着那些画面。九天之上,中心的宫殿十分别致清雅,伴随着桃花纷飞。金色的湖边上,一个男子朝他走来:“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他扬起头,那人一席黑衣华贵无比,眼角带着一股倨傲的神情,十分张狂,仿佛视天地于无物。见到他,却偏偏笑了起来,带着三分迷醉的温柔。梦中的自己只是摇了摇头:“无碍,下棋吧。”那人对于自己岔开话题的举动挑了挑眉,然后强势的抓过他举着白玉棋的手,虔诚而又轻柔的吻了上去:“重华,我爱你。”梦中的自己眼神温柔极了,仿佛里面含着三月春光。他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