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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强。只是,一想到阎王曾说过的话,我心里还是很不安,既然注定是要众叛亲离、孤独一生,那我跟琴幕罗之间会发生什么事呢?最坏的,也不过就是他成亲我离开,从此天各一方,相忘于江湖罢了。叹了一声,看看天色将晚,扔掉手中的树枝,就起身往回走。远远的,便看到别院门前停着马车,我认得是琴府的车子,心中一喜,琴幕罗来了。我快步小跑着来到门前,看门的见到我,忙说:“柳公子,我们老爷来了,正在前厅等着要见公子。”我愣了愣,不是琴幕罗,是他爹。心头涌上不好的预感,有点伤感,看来,今天就是我离开琴幕罗的时候,没想到,这次一别竟是永别了。早知道如此,倒不如早点离开,还落得洒脱。整理了一下衣服,便向前厅而去。到了前厅,见一个老者坐在主位上正在喝茶,我上前行礼,说:“柳瑜见过琴老爷。”琴老爷放下杯子,看着我,说:“不敢当,柳公子请坐。”我说:“谢琴老爷。”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抬头看着他。琴老爷也抬眼看着我,忽地站了起来,竟把桌上的杯子也给带翻了。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他眼中闪着惊骇,带着慌乱,含着怒火,伴着痛恨又夹杂着恐慌,用手指着我,抖抖索索地说不出话来。我不由站了起来,问:“琴老爷,您怎么了?”他眼中复杂的神情最终化为痛苦悲伤无奈与绝望,扑通一下子跪倒在地,颤抖着说:“臣见过王爷。”我大吃一惊,一时竟说不出话来。琴老爷连连叩头:“犬子多有得罪,还望王爷大人大量放过这个小畜牲,臣只有这一个儿子了,请王爷看在臣风烛残年没有多少时日给臣留下这个畜牲一条性命,臣……给王爷叩头了。”说着以头着地,“砰砰”作响。我忙上前去扶他:“琴老爷,您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王爷。”说什么也不能承认。可琴老爷不肯起来,一直跪在那里叩头不止。我拉不动,只好说:“琴老爷,您先请起。”琴老爷只说:“恳求王爷放过小儿,小儿即将成亲,求王爷放过小儿……”心中一痛,虽然想到会有这一天,只是当这天来临时,我还是没有自己想象的那般洒脱。看着跪在地上不肯起来的琴老爷,我忍着心酸,说:“我答应你,琴老爷起来吧。”琴老爷这才爬了起来,我看他额头上红肿起来,心有不安,说:“琴老爷,您要不要紧?”他摇摇头,连说不敢,把我请到上坐,站在一旁恭身问:“不知王爷何时驾临寒舍?臣多有怠慢,还请王爷海涵。”我只说是不慎落水被琴幕罗所救,因不想再回去,所以就在琴府呆了一段时日。琴老爷一边招呼下人们摆上酒席一边战战兢兢地陪着小心,我发愁,这下子可怎么好,怎么也想不到这琴老爷子居然认识齐王,而且看他刚见到我时的情形,那神态很不一般,他难道跟齐王有什么过节不成?这样的话,我如何面对琴幕罗?好容易吃过这顿最难挨的饭,琴老爷再三告罪后离开了。我想我没有看错他离去时眼中一闪而过的恨意。我很不安,在房里来回走着,心里发慌。如果杀了我,倒没什么,但如果他把我送回齐王府该怎么办?杀齐王,看来是不可能,但肯定也不会放任我自由离去的。还有琴幕罗,他会不会认为我是有心骗他?就是不这样认为,那我们也已经没有继续交往下去的机会了!算了算了,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还是早早离开,免得再见时心里难过。四下里看了看,这个住了十多天的房间,想着跟琴幕罗在这房里度过的一日夜,悲叹,果然动了心的下场就是如此。恋恋不舍地看着房里的一切,狠狠心,转身出了房门,往大门外走去。下人们不知道是不是得到了琴老爷子的吩咐,也没人敢拦我,出了大门,我向着与来时相反的方向走去。天很黑,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大叹晦气,这琴老爷子干吗非在傍晚来,如果是白天跑也能看见路,这黑灯瞎火的什么都看不见往哪里跑啊。跌跌撞撞不知走了多远,忽听身后马蹄声疾,在静寂的夜里尤为清晰。我忙闪到路边,扭头看时,一人一骑举着火把飞驰而来,待到近前我才看清居然是琴幕罗。说不上来心里是何种感觉,站在那里呆呆注视着他。琴幕罗在我面前停下,居高临下看着我,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空气中隐藏着一丝冰冷,一丝紧张。最终,他下了马,站在面前死死地盯着我,眼中的愤怒与痛恨刺得我心痛如割。“这三更半夜的,齐王殿下是要上哪里去?”他冷冷地开口。我不是齐王,可我却张着嘴一个字也说出来。他上前抓住我一用劲,在我的惊呼声中将我扔到马背上,自己也飞身上马,调转马头往回跑。被禁固在他的怀里,那熟悉的体温包围着我,可是却没有了火热的温度,他僵着身子,带着我重新回到了别院。琴幕罗没有带我回房,而是扯着我径直往后院去,一直走到那锁着门的园子前,也不开门,只是越墙而入。落地后仍然拉扯着我往前走。眼前出现一座小楼前,琴幕罗终于放开我,上前推开门走了进去。我揉着被扯痛的手腕待房里亮起了灯才走了进去,四下里打量,这是个干净的房间,象似无人居住却收拾得干干净净。琴幕罗手持火烛,对我冷笑道:“齐王殿下请随我上楼见一下故人吧!”我呆了呆,涩声道:“琴幕罗,我说我不是齐王你相不相信?”他盯着我发出一阵夜枭般的笑声,说:“是啊,你是个孤魂野鬼,还是个被兄长暗算的可怜的人,如今又多了一个齐王殿下的身份,您还真是花样繁多,但不知齐王殿下还有什么身份可以对臣说?”我默然,他又开口道:“齐王殿下该不是不敢跟臣上去吧。”我看着他,平静地说:“琴幕罗,现在我就是说什么你也不会相信的,既然你叫我见,我见就是。”他呵呵地冷笑两声,转身向一旁的楼梯走去。我跟在他身后上楼,木梯在寂静的屋子里响着刺耳的“吱吱”声。上了楼,我差点惊叫,刺目的白,楼上居然是一个灵堂,供桌上方悬挂着一副人像,昏暗的长明灯下看不清楚。琴幕罗上前把供桌上的灯烛点燃,又点了三柱香,跪在那里叩了几个头。“大哥,幕罗来看您了,幕罗对不起您,居然把害死兄长的凶手养在家中一年,幕罗该死,对不起兄长,幕罗该死,幕罗该死啊……”他趴在地上痛哭失声。我惊呆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缓缓走上前,仔细看着那副画像,画中人很美,比琴幕罗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不象琴幕罗美得阳刚,他美得象水、美得象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