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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猛地将下面的话咽了下去,我怎么如此大意,差点把纪嬷嬷说了出来,想当初纪嬷嬷在我耳边说圣一怎么怎么的,已经成为都城有名的锦绣公子,可这话怎么能让圣一知道。“纪什么?”圣一不肯放松,追问着。我吱唔着道:“哦,早年四处游荡,曾听一个姓纪的朋友说起过。”“这样啊!”圣一虽然还有些疑惑,却也没再追问。我松了口气,不能再跟他说这些了,再说指不定哪天说漏了嘴可就不妙了。“圣一,天不早了,我们快点赶路吧,今天我不想在野外露宿了,这些天睡在地上,骨头都快断了。”赶紧转移话题。圣一应了声,轻轻一磕马蹬,马儿加快了步伐,跑了起来。进城时,已是掌灯时分。找家客栈,吃过饭又洗了个热水澡,然后跟圣一坐在廊下品茶、吹风闲谈。圣一问我:“哥,你都去过哪些地方?”我小心起来,这小子为什么这样问?这话可不好回答,在这个世界,我还真没去过什么地方,整日里躺在床上养伤,哪有机会外出?也就是这一年来才胡乱跑了些地方,便笑道:“其实我也没跑过多少地方,所以才想着出来逛逛,再不出来开开眼界等年纪大些跑不动了就晚了。”圣一浅浅笑,道:“跟哥这么长时间,我还不知道哥是哪里人呢,如果人家问我,还真是汗颜。”我暗骂:“这臭小孩,想套我的话呢。”我呵呵笑道:“要说是哪里人,我也不知道,只知道自己是个孤儿,前些年受过伤,一直卧床养伤,这才好没多久,想着人生一世也就短短几十年,何不出来走一走看一看,只是没想到会遇到兄弟你,说实话,圣一,我还真不希望你跟我一同吃苦受累走江湖,这风吹雨淋的,吃不好睡不好,你看你已经瘦了许多,也晒黑了许多。”端起茶喝了一口。圣一伸手摸了摸脸,说:“这倒没什么,我还嫌不是太黑,要不,我也象哥一样蓄起胡须如何?”“噗”的一下,满口的茶水喷了出来,一边咳嗽一边指着圣一说不出话来。这臭小孩,真是话不惊人不开口。好一会,我才止住咳嗽,指着他又是笑又是叫:“你这小子,你才多大啊,十几岁的小娃娃就要蓄胡须?蓄得起来吗你?”圣一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却又说道:“其实哥你也没多大,为什么要蓄胡子?”我摸了摸自己满脸的胡须故作自豪地说:“怎么样,难道我这样不显得很威猛很男子气概?”圣一撇了撇嘴,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摇摇头,说:“一点也没看出来,哥,你太瘦了,象竹杆一样,就是蓄起胡子也看不出一点威猛的模样,还不如把胡须去掉。说起来,我还不知道哥胡子下面所掩盖的真面目,哥,你把胡子去掉好不好?”我连连摇头,开什么玩笑,去掉胡子我就死定了,怎么跟他解释跟齐王一模一样的相貌?再说了,如果被人发现我是齐王,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有一点是肯定的,别想这样自由自在的逍遥了。“为什么?”圣一不肯放过我,追问着。我说:“你以为人人都象你一样长相好看?我很丑的,为了不吓坏人,所以就用胡子遮掩一下。”“哥在骗人,你一点也不丑。”圣一不高兴地道:“定是哥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肯告诉我,哥还是把小弟当外人。”说着,声音暗哑了下去。我忙说:“瞎说什么呢?哥哪有把你当外人?只是哥确实有难言之隐,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才蓄起胡子,等过些时日找个机会哥再将胡子去掉。”圣一目光闪闪,问:“什么时候?”“这个……”我犹豫起来,我怎么可能在他面前展现真面目,怎么回答他呢?“哼,一个不敢露出真面目的家伙,怎么看都有问题,小兄弟,你可不要上当啊!”一个讥讽的声音自房顶响起。“谁?”我跟圣一吃了一惊,抬头看去,只见对面房檐上坐着一个人,懒洋洋地垂着一条腿晃晃悠悠地冲着我们这边看。我问:“阁下是何人,为何偷听我们兄弟谈话?”“嗤,”那人冷笑道:“象你这样藏头露尾的家伙还敢跟人家称兄道弟?”我很不高兴,我是藏头露尾了,可关你什么事?也没见那人起身,只觉眼前一花,那人已经站到了面前。我上下打量着他,他也上下打量着我们,透过屋中的灯火,见此人不象是凶恶之徒,相貌倒也清俊,只是那双眼睛很是逼人,闪着精光。那人打量过我后又看向圣一,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冲圣一笑道:“这位小兄弟怎么称呼?”我咳了一声,微微摇头,圣一会意,笑道:“我们兄弟姓柳,这是我哥哥柳瑜,我叫柳二。”那人脸一沉,冷笑道:“我是好心,你倒欺瞒起我来。”我道:“哦,但不知大侠高姓大名?我们与阁下萍水相逢,素无往来,哪来欺瞒一说?”那人斜眼看着我,一脸鄙夷:“连自己的兄弟也不肯显示真面目的家伙,难道不是心里有鬼?”我失笑,因为这一点就判定我不是好人,这也太武断了吧。“这位大侠,人人都会有一些隐私,难道大侠你就从没有什么事隐瞒过自己的朋友?”那人大声道:“除了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大事自然从不瞒人。”我笑道:“这不就结了,我只是蓄起胡须可是什么大罪?”那人语塞,我又道:“难不成所有蓄胡子的人都是坏人不成?”那人更是说不出话来,只好用眼睛瞪着我。我笑了起来,这人还真是直爽,看样子也不是坏人,便不再逗他,拱手问道:“不管怎么说,大侠也是好心为着我兄弟,敢问大侠怎么称呼?”那人嘀咕着:“你这人反正有问题,我姓赵,江湖人称水上飘赵景。”“哦,赵大侠定是轻功了得。”“你怎么知道?”赵景惊奇地问。我要翻白眼了,这么直白的外号再不知道是因为轻功好,那我就是白痴了。赵景重新打量了我一翻,皱起眉头,说:“看你们不象江湖中人啊?”我说:“我们当然不是江湖人,我是个郎中,我兄弟是个读书人,我们是出来见世面的。”“哦,怪不得。”赵景有点失望,便不肯再留,说:“如此不打扰两位赵兄弟的闲情逸致,告辞。”话音刚落,人已不见踪影。跟圣一相视一笑,我说:“这人,不是有毛病吧。”圣一皱起眉头,责备地喊了声:“哥——”我忙笑道:“我说错了,我错了。”看着高升的明月,对他说:“天晚了,快睡吧。”圣一答应着,跟我进屋休息。醒来时,天色尚早,只是很闷热,身上粘乎乎的,很不舒服。扭头看了下圣一,这小子仍然沉沉睡着,少年人瞌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