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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把南溟君当檀爰砍了。几番下来,宋师兄终于一剑挑飞了南溟君,又一把提起檀爰走了回来,把他丢在我面前,狠狠瞪了我一眼。跟我有什么关系啊,你就要瞪我!我心内暗自叫屈,却也不敢在此时与他计较。只见那南溟君站了起来,仍是毫不收敛,道:“哟,原来是战宗宗主的好徒弟呀,听说战宗宗主嫉恶如仇,不知道这种恶心的东西算不算恶?”宋师兄提起倚尊指着他,道:“想死你就接着说!”“哈哈,我说了你能将我怎样?”南溟君笑道,“等会儿便是你云岚灰飞烟灭之时!”掌门师兄站了出来:“阁下如此可是一定要兵戈相向了吗?”南溟君大笑起来,笑完,刚欲说话便见一只冰蝶飞到他面前,他伸手接过冰蝶,面色便是一变,接着骂道:“好你个北辰,玩我是吧!”我立即猜到是那北辰君不来了,心里暗自叫好。只见南溟君将冰蝶捻成粉末,恨恨地道:“下次再收拾你们,今天看了一场戏也算值了!”宋师兄闻言又想冲上去,掌门师兄拦住了他:“此时打起来我派也会损失惨重,不得鲁莽。”宋师兄便只得红着眼任南溟君带着部下走了。作者有话要说: 许平筠:不仅遇见无赖,还遭贼了……贼和无赖还是同一个人……咳咳,我仿佛又听见有人说我坏话!☆、相逢何必曾相识(四)南溟君走后,众人都知道宋师兄在气头上,没人敢开口说话,就连掌门师兄也只是对我使了个眼色让我出头化解尴尬。我心里暗自叫苦,却也只能盘算着想说点什么,谁知不等我开口,檀爰便颤巍巍地站了起来,道:“都散了吧,几位宗主有事要处理。”众人如释重负般散去,宋师兄瞪了檀爰一眼,檀爰只是毫不在意地笑着,宋师兄便转身气呼呼地进了正殿。几位师兄也跟着走进正殿,我等他们走远了,才扶着檀爰往殿内走去,言奕立马跟在后面,我见了,道:“言奕,你先回隐宗去吧!”言奕想要辩解:“可是……”“没有可是,”我打断他,“你也是弟子,宗主议事,没有你参加的道理。”言奕这才迟疑着回了隐宗。我扶着檀爰叹了口气,道:“这次也算是我连累你了。”“小师叔不必如此,与你无关,”檀爰笑道,“其实我算是有点庆幸南溟君说出了我的心思的。”我不再说话,心里暗想:之前檀爰是毫不偏执,现在却是偏执过了。适当的偏执还惹人怜爱,但偏执得不合时宜便只会让人恼火了。说到底檀爰还是不懂人事,大概是从小长在云岚未见尘间事的缘故罢。我扶着檀爰走着,他突然又说:“师尊是待我真好的,他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你看就连刚才,他也不忘把我从南溟君那边带回来。”我不答话,我知道他也不是真要我去评价。刚走进殿,宋师兄便没好气地瞪着我,我讨好地笑笑,松开檀爰走上前去了。檀爰也是笑笑,跪了下来,道:“见过师尊,掌门,各位师伯师叔。”说完檀爰便只望着宋师兄笑着,笑得有几分挑衅的意味了。檀爰笑意愈来愈浓,宋师兄脸色愈来愈阴沉。我又暗自替檀爰叹了口气,他这是真要惹恼了宋师兄了。几位师兄终于沉不住气,掌门师兄清了清嗓子,道:“平羽,这乃是你宗内之事,你打算如何处理?”宋师兄不说话,掌门师兄接着道:“云岚也不是尽讲清规戒律的小门小派……你懂我的意思吧?”我正想默默替掌门师兄叫好,檀爰却是忍不住了般轻笑一声,笑得讥讽味十足。我顿时觉得檀爰是没救了。只见宋师兄又盯着檀爰一会儿,一甩袖子坐了下去,冷冷道:“从此檀爰逐出战宗,即刻赶出云岚,我只当没这个徒弟便是。”檀爰又想开口说话,我深知他开口只会坏事,便连忙抢先道:“宋师兄三思啊,檀爰一身修为是你亲传,逐出师门你要再教个这样的徒弟怕是难了。”“哼,”宋师兄冷笑道,“许平筠,你少来,你早知道什么了吧,现在净和稀泥。”我一时语塞,心内暗自叫屈,我虽隐约猜过檀爰是因他来的隐宗,但也是真不知道具体原因――檀爰又怎会跟我说呢?只听他又道:“再说,言奕便是我教的,如今也已成了气候了。”“那你不要檀爰,我要!”我赌气道,“我收他去隐宗。”我本想着凭宋师兄必然不会肯让檀爰跟我去隐宗混日子的,听我如此说便会再考虑一番,谁知竟料错了。宋师兄只冷笑道:“随便你,他去哪儿与我再无关系,你不必问我。”我正盘算着怎么回答,檀爰一下子站了起来,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去隐宗了。”“不过啊,”檀爰又道,“师尊,不管我在哪里,我总是欢喜你的,师尊不要自欺欺人啊。”宋师兄气结,一时说不出话来,半晌才站起来径直走了出去。宋师兄走远后,掌门师兄望着檀爰叹了口气,冲我挥挥手,道:“罢了,你带檀爰回隐宗吧,平羽我是管不了的,檀爰如今也管不了了。”掌门师兄的话绵里藏针,檀爰这才收敛了几分,道:“掌门恕罪,弟子不敢。”掌门师兄看了檀爰几眼,摇了摇头,对我道:“平筠,你带他去吧,我今日实在累了。”我忙应了,带着檀爰回了隐宗。隐宗,言奕早已等候多时,一见我们回来忙迎了上来,张口便想发问。我见状忙在檀爰背后冲他摆摆手,他立即会意,只是跟檀爰打了声招呼,檀爰边点头边快步走着要回自己房间。斜阳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他踩着他的影子半踉跄地逃走着。他会回到他的归所舔舐伤口,但他的归所将只是冰冷的房间,他也只能独自承受苦痛――再也没有那个可以帮他疗伤的温暖存在了。他已孑然一身。檀爰啊檀爰,我瘫坐在正厅的靠椅上,倒上一盏冷茶,一口灌下,慢慢平复了下来,又开始想着今天的事。檀爰绵里藏针,今天他是被逼着把针亮出来了,一针一针扎在宋师兄身上。现在他是被逼急了,等过了几天缓和过来还不知道要怎么样呢;那南溟君是个沉不住气的,也没谋划,对云岚成不了威胁;倒是北辰君,临阵变卦,太奇怪了,他和南溟君选今天入侵云岚一定是有理由的,会有什么事会让他改变计划放弃攻打云岚呢?况且今天宋师兄阴差阳错地乱了心神――宋师兄恐怕有一阵子恼的了,檀爰也真是……“师尊,檀爰师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