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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见她不达目的不会罢休,终于开口:“有喜欢的人,麻烦请你让开。”显然一个不良少女是不会讲理的,得到答案,许婷婷仍然不服气:“你喜欢谁?你今天不告诉我,我就不让你走。”下一秒,许婷婷才明白过来他是烦了,只见他眉头轻皱,双眸散发出寒意,冷冷地说:“请你让开。”很客气的四个字,冻得她脊背发凉。许婷婷有些害怕,萌生了退意,但是幼稚的骨气还不允许她退缩,见徐望远远地朝这边跑来,想到她天天像小尾巴一样黏在陆伯安的后面,突然想到了什么,壮着胆子问:“你是不是喜欢徐望那个笨蛋?”说完,他的眉头皱得更深:“她不是笨蛋。”许婷婷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真的喜欢那个笨蛋!”他竟然没有否认,还说她不是笨蛋!答案已经显而易见,许婷婷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指着他说不出话来,这时候,她口中的笨蛋徐望也赶了过来,双手一伸横在他们之间,气势汹汹地说:“许婷婷,你怎么还来找陆同学,他都说不喜欢你了,你听不明白吗?”许婷婷胸口一窒,又被插了一刀。正要教训教训她,看到她身后的陆伯安双眼散发出危险的光芒,她略微犹豫了一下,愤恨地收回手,狠狠瞪了徐望一眼,不甘地离开。自此,仇恨的小种子就种在了许婷婷的心中,她不敢拿陆伯安怎么样,再不能拿徐望怎么样,怎么在春城中学继续当大姐大?她不遗余力地找着徐望的麻烦,听到手下的小姐妹说,徐望去找陆伯安表白了,立即召集了平日里打架比较厉害的几个小姐妹去堵她,只是到时为时已晚,小巷里徐望痴痴地笑着,对着一根电线杆不知道在傻笑什么,这种少女怀春的傻样,十有八九是成了。果然,见到许婷婷带着这么多人过来,她也不慌,得意洋洋地炫耀:“这么多人呢啊,是来给我庆祝的吗?我今天心情好,可以好好跟你们谈谈心。你们年纪都还小,天天这么在街上悠来晃去的可不行,你看看这个头发染的哟,皮肤不白就不能染这么鲜艳的颜色,显得更黑了。有空还是得多读书,说不定这审美也跟着上去了。读书好啊,考试考得好就有男朋友。哈哈,许婷婷你还不知道呢吧,陆伯安答应我了,等我明年高考顺利,无论考到景市的哪一所大学,他都答应跟我交往......”许婷婷被她气到,没等她把话说完,书包就甩了过来。但是,徐望依然嘴贱,轻松地闪开后依在刺激她:“考个景市的大学还不容易你说对吧?不对,对你这种不爱学习的人应该是不容易。哎呀,我不能骄傲还得加油,他还答应我啦,如果考上好的大学就带我出去旅游......”许婷婷一记不是很标准的右勾拳,不小心打到了轻敌的徐望,这之后的记忆,徐望就记得很清楚了。她和许婷婷打了起来,许婷婷跟疯了似的比平时要厉害许多,后来,不知道是哪个手黑的,在她背后照着脑袋敲了一闷棍,再醒来,她就在医院里躺着了。一幅幅陌生的画面排山倒海似的挤进了她容量堪忧的脑袋,徐望眼神呆滞,被脑海里涌现的画面所震撼,不知该如何反应,所有的感知器官都慢了半拍。“徐望.......”许婷婷用比较轻松的语气把回忆着当年的往事,其实这些事情发生的时候肯定不是说出来那么简单,只是年纪大了后思想日趋成熟,看待自己以前的行为只觉得幼稚。见徐望呆呆地,许婷婷担心她还是没有原谅她,又接着说:“敲你棍子的那个女孩其实也不是故意的,只是当时场面混乱,她又太慌了下手才没有轻重。不过,这事都是因我而起,这么多年了还是欠你一句对不起。”“徐望......”见徐望还是没有反应,许婷婷不由得再次出声唤她,觉得她一直不说话像木头人似的有点奇怪。轻轻碰了碰她的手,她立即受惊似的躲开。那一刻,徐望从记忆里抽身回到现实世界,对着孕妇许婷婷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痛苦地哀嚎:“你可害死我了!”徐望一直清楚的记得,陆伯安是如何拒绝她的。她的第一次暗恋(明恋)是如何结束的,她如何记得不清楚。知道他要走,她慌得不行。孙悟空和唐僧去西天取经,要历经九九八十一难,可没有听说过西天大雷音寺会跑。然而在她还没有赢得陆伯安的“芳心”时,她的“大雷音寺”就要换地方了,比以前路途更远,经历的困难或许还要更多,她不知道他们还有没有机会再见面,所以迫切想要得到一个答案,就跑到陆伯安家门口把他叫了出来。那天很冷,她冻得鼻子耳朵通红,但这些都不重要,她要抓紧时间表明自己的心意,她说:“陆伯安,我喜欢你,你知道吗?”他说:“知道。”在她心里涌起一丝小火苗的时候,他又说:“徐望,你现在的年纪还不懂自己想要什么,但我知道。你好好上课,不要再想这些事情。”她的小火苗被暴风雪掩盖,哭了出来。“我怎么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我知道得不能再知道了,我想和你在一起。”他并没有说什么很过分的话,拒绝得也很委婉,虽然明知道会是这种结果,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哪怕极力压制,依然忍不住抽噎,guntang的眼泪划过被风吹得冰冷的脸颊。火辣辣的疼。“你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这种时候他说话依然很镇定,她低着头不想让他看见她哭泣的丑样,因此无法看到他的表情。他继续说:“你现在不能对你的喜欢负责,我也不能。我们都还太年轻,未来充满太多的变数。你今天喜欢我,再过几天就可能不喜欢我了。”徐望记得自己那时听了这句话更难过,觉得他是在怀疑她的真心,争着辩道:“你怎么就确定,我不会一直喜欢你。”“我是没办法确定,但是很显然我们这个年纪不是谈论这些的时候。”徐望想他应该是烦了,一次又一次用这种老师才会说的话搪塞她。他们老师每次旁敲侧击地警醒他们不要早恋的时候,用的就是差不多的话。徐望本想很潇洒地抹掉眼泪,告诉他“不谈就不谈”,只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只一味掉眼泪,最后她小声哽咽一句:“那......我......就不打扰你了。”费力地说完这句话,她再也无法克制,转身跑了。这段记忆曾经扎根在她的记忆深处,每当午夜时分,想起来还会偷偷抹眼泪。甚至在他们交往那段时间还一直耿耿于怀,打死十个她,都不会想到,她这段仓促的告白还有下半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