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田书屋 - 耽美小说 - 穿成万人迷的炮灰竹马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9

分卷阅读49

    不止是他,旁边围观的人也傻了。

宋喻冷着脸:“用球砸人可不是个好习惯,儿子你记住了吗?”

高丰豁然瞪大眼!

难以置信。

这个弱鸡力气为什么那么大。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而旁边爆出一声尖叫!

女孩子们脸通红,悄悄拿出了手机开始录像,一般这种不良打架场景,她们是不会围观的,相反还会退避三尺。

但没办法,今天的主角太他妈帅!

不说宋喻,光是谢绥就值得她们举一节课手机了。

高丰脸涨得通红,另一只手拍开篮球,怒吼:“刚才是老子轻敌!来!今天就我和你杠上了!”

气氛弩张剑拔,紧绷着一根弦,好像下一秒就要动手。

只是他们这架还是没打起来。

毕竟cao场上那么多人,还是有好学生看不得打架斗殴发生,去喊了老师。

“嘘——!!”

体育老师吹着口哨气冲冲地跑了过来。

“那边的!几班的!不好好上课,还想当着我的面打架不成?”

所有人兴致勃勃看热闹的:“……”

老师为什么你来的那么不凑巧?

高丰看到老师脸色就是一变,球都不要了,带着自己的小弟们就想跑。

却被体育老师一个大跨步,拦住,拽着领子,咬牙切齿:“那么喜欢闹事打架,打我啊!”

体育老师是个猛男,八块腹肌,人高马大,一看就不是好惹的。

任教十年,常年位于整个一中所有混混最不想遇到的老师之首。

高丰臭着脸,一句话不说。

体育老师更怒了:“你还给我摆脸色?cao场给我跑个十圈,然后去办公室给我写检讨,一千字!”

高丰咬牙,欲言又止,最后恨恨一指宋喻:“那他呢!”

体育老师一回头,看宋喻那清秀乖巧地模样,气不打一处来:“年纪小,心眼不小!找人家麻烦还想拖人家下水?三千字!你没得跑了!”

高丰难以置信地抬头,“我——”他妈。

后面的脏话说不出来,已经被力大无比的体育老师拽着去cao场上了。

奚博文长长地舒了口气。

马小丁也叹了口气。

奚博文说:“幸好没打起了。”

马小丁:“多亏没打起来,我觉得高丰可以写三千字去感谢张老师。”

奚博文:“???”

宋喻对打架这回事就从来没热情过,体育老师来的正好,面无表情看着高丰被拖走,偏头对谢绥:“我们走吧。”

去背书。

三个字没说完,体育老师已经跑回来了,脸色也不太好,凶神恶煞地,就指着他们俩:“闹出那么大动静,你们也给我反思一下,跑就不用跑了,去办公室给我把事情说清楚,检讨也写一份!”

宋喻:“……”

这他妈得耽误多少他学习的时间。

没打那傻大个一顿他瞬间觉得自己亏大了。

谢绥倒是无所谓一笑。

体育老师还有课,就让他们先去办公室等着。办公室在三楼,育文楼,算是比较旧的老教学楼。

现在这个点老师也差不多去吃饭,办公室内就只剩下他们,还有另一个班的班主任,在打电话。

离月考只有四个星期,宋喻可谓是争分夺秒,伏在桌上,奋笔疾书默写古诗文。

隔着一张桌,那边的老师声音清晰传过来。

“怎么就突然要转学呢?这才刚开学,学费什么的也交了,祝mama您要不要在等等。”

“这……也行吧,转学的话,是转到哪儿呢?外地啊,那有点麻烦。您明天来学校一趟吧,带上户口本,我给你填一个转学申请表。”

“啊?今晚就来?哦哦,我当然有空。不过这也太急了吧。唉,行行行,那你来吧。”

“唉,祝mama您别哭,有什么事是过不去的呢。”

电话那边隐隐约约还是妇女的痛哭伴随着掺杂景城本地话的咒骂。

班主任是一个刚毕业不久的女老师,年轻稚嫩,还没习惯处理和家长之间的事,尴尬地握着手机,却还是给了十足的温柔和耐心。

“嗯嗯,您别气,好好好,我等你来。”

那边终于挂掉,她长长舒了口气,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这边宋喻默写到了“漫江碧透”,突然就忘了后一句,一节语文课没听,可把他这学霸急的,“后面是哪一句来着,就看万山红遍,层林尽染,漫江碧透,之后呢。”

谢绥:“百舸争流。”

宋喻握着笔:“什么争流?我怎么感觉那么陌生。”

谢绥:“舟加一个可。”

宋喻写出来后,终于一拍脑门:“我就说我怎么没印象,我一直背的百船争流。”

谢绥漆黑的眼眸认真盯了他半天,笑了:“你这语数外,是打算争年级倒数第一吗?”

宋喻心虚,气不起来:“没那么差劲吧。”

黄昏晚霞漫漫渗过窗,玻璃纯净,像橘子一样金黄。

等到宋喻都快写完一张物理卷子,体育老师还是没来。

天色渐暗,体育老师终于走进办公室,教训高丰估计花了他不少时间和精力。

体育老师看到他们直接说:“先去吃饭吧。检讨就写个五百字,明天交给你们班主任。”

他后面接了个电话,是他女儿打来的,一变聊着一边走了。

宋喻做一张卷子,只差最后两道题了,老师放他走也不想走。

这做题思路不能断。

“再呆一会儿。”

谢绥坐在宋喻旁边,装模作样拿支笔,写作业,看了眼挂在墙上的钟表,心里计算着时间,偏头:“饿了吗?”

宋喻头也不抬:“没呢,精神世界非常丰富,rou体已经麻木。”

谢绥轻轻一笑,合上笔盖,也不再去管他。

不一会儿,有人进来了,是一个中年妇女,个子不高,瘦瘦小小。短头发、脸色瘦黄,眼皮薄鼻梁,长相偏刻薄。现在手里提着一个袋子,发丝凌乱,眼眶通红、布满血丝,看样子像是哭了很久。

脸颊一边青青紫紫,走进来的时候,腿有些跛。

班主任都愣住了,半晌先站起来,试探地问:“是祝志行的mama吗?您,您这是怎么了。”

妇人一坐到老师对面,忽然崩溃又绝望地哭了起来。边哭边骂,嘴里尽是“畜牲”“老不要脸”“贱人”这种脏话。

班主任是景城人,听的特别尴尬,忙说:“这,您带户口本来了吗,真的打算办转学手续?”

妇人掩面大哭:“办办办,这日子过不下去了,这地方我也呆不下去了。”

班主任僵硬地笑了下:“这……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吗?您冷静一下。”

祝志行mama哭腔崩溃又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