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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齐利落,他跟小学比,变化巨大。脸上软乎乎的rou没了,皮肤变成风吹日晒后的健康色,轮廓显现出来,很消瘦,而且眼神都变了。不再有懵懂跟天真,只有冷漠沉寂。被迫长大了。宴好的胸口堵得慌,他摸着初中时的江暮行,心想早点认识就好了。那时候应该是江暮行最困难最难捱的阶段。可惜几年后他们的命运才有交集。宴好把两张一寸照郑重地放进抽屉里,给宋然发了条信息。-印章跟照片谢了。宋然过十几分钟回的。-自家人不说两家话,老江就拜托你了【抱拳】。——宴好做了大半张物理试卷,中途陆陆续续收到亲戚们的短信祝福,包括汪霏霏的。生日每年都有,今年因为一些事,变得尤其有意义。宴好在江暮行进来拿睡衣洗澡的时候叫住他,说出憋了好几天的话:“我的情书呢?”江暮行翻开床头的一本书,将夹在其中两页的一张纸递过去。宴好认出是他的签名纸,一下就呆住了。江暮行俯视他傻愣的模样:“拿着。”宴好一个激灵,颤着手去接,透过纸折起来的缝隙往里面看。有很多字,铅笔写的“我是宴好男朋友”那句话擦掉了。这是情书,也是承诺书。江暮行不知道给了他多少承诺,都在纸上。宴好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他手忙脚乱地把纸塞抽屉里,呼吸急促道:“我等你睡着了再看。”江暮行捏捏他通红的脸:“随你。”——宴好费了很大的劲才平复下来,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江暮行的,他忍不住瞄一眼,冲卫生间喊:“江暮行,Q上有人找你!”卫生间里传出江暮行的应答:“你看一下。”宴好就等着这句,他飞快划来对话框见是班上的一个女生,在线找江暮行问数学题。图片拍的非常清晰,底下还有个卖萌的小表情,两只大眼睛眨巴眨巴。宴好用力扣了下笔头,就把笔大力按在了桌上。江暮行洗完澡出来,听宴好说了事情大概,边擦头发边道:“你试着做一做。”宴好:“啊?”江暮行:“我让你做这道题。”宴好脑子是蒙的,条件反射地抗拒:“太难了,我不会。”“不要只是看看觉得难就不动笔。”江暮行说,“你试着推算,能做到哪一步就到哪一步。”宴好的醋味全被江暮行的硬核教学冲散了,他看看对话框里的那道题,脑阔疼:“我还有卷子没做完呢。”江暮行:“不急,换一下思维。”宴好:“……”题是真的难,宴好感觉一中就没几个人能解出来,他费尽脑汁划拉了满满一草稿纸,翻页写出演算步骤,尽力了。江暮行看了看他的解题步骤:“满分如果是十五分,你能拿到九到十分。”宴好满脸的不敢置信:“我这么厉害?”江暮行勾唇:“进步很大。”宴好飘飘然。江暮行的目光掠过桌上的蓝色小闹钟,快零点了,他突兀道:“去洗澡。”宴好迷茫道:“我洗过了。”江暮行居高临下看他:“再去冲一下。”宴好瘫在椅子里,犯懒了:“不用了吧?”江暮行轻捻他后颈:“黏。”宴好二话不说就站起来,摘了脖子上的小玉片,抱着干净的衣服去冲澡。等宴好冲完澡出来,准备把小玉片戴回去时,看见绳子上面多了一个银圈。第74章那晚宴好几乎没怎么睡,不是摸摸情书,就是摸摸戒指,摸摸身边的江暮行。他既希望时间能走快点,最好一转眼就跟江暮行白头偕老,又希望时间慢点走,不想错过江暮行生命里的任何一个阶段。但时间的快慢是由不得他的。该来的,该走的,该失去的,该拥有的,都会依次登场。——去年一中的高三寒假是八天,今年只有六天半,短得丧心病狂,让人欲哭无泪。除夕那天,宴好跟江暮行去医院接他mama,当晚两家人在饭店吃了一顿年夜饭,算是见个面。周翠已经处在康复期了,病症减轻了很多,再加上儿子来接她出院过年了,她的精气神非常好,简单收拾一番,散发出知性又艺术的清淡气质,一举一动都很得体。宴明城跟倪清又是体面人,涵养文化都高,既然跟儿子沟早已沟通过,也同意了,就不会再有半点为难的姿态,也不会因为身份背景,就摆出高人一等的架势。一顿饭下来,整体还算温馨,没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饭后,家长们喝茶闲聊,两个小孩去街上玩了。——大街小巷灯火通明。生活节奏如同上了发条,快得一匹,年味一年比一年淡了。宴好这一年的辞旧迎新却过得尤其开心,他捧着一大杯热乎乎的奶茶,深吸一口新年的空气。“小时候一到三十那天,外面很多店晚上六七点就会关门,街上没什么人,现在过年,店基本都开着,家里没多少人了。”宴好感慨完了,问道:“你去年看春晚了吗?”江暮行呵出雾气:“在打工。”宴好猛地停下脚步,他扭过头,看站在霓虹灯下的男朋友。江暮行眉眼微低:“嗯?”宴好抿了抿嘴角:“以后过年你都不要再打工了。”江暮行揉他头发。“那今年一起看吧。”宴好抓起江暮行的手腕,看手表,“我们再逛一逛就回去。”江暮行见几个小孩笑闹着往这边跑,就把他往身边拉拉。宴好又感慨起来:“去年过年我没出来玩,就在家打游戏,怎么也没想到今年过年能跟你一块儿出来。”原来只能在梦里才有的,现在都得到了。宴好瞥瞥走在身旁的江暮行,喜欢的人竟然也喜欢自己,这运气究竟得有多好?他想到这里,就抑制不住地笑起来。然而他并不知道,好运气背后是另一人的蓄谋已久。或许知道一点,却不够远远深入。江暮行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街上喧闹无比,他带宴好拐进附近的巷子里,周遭安静了点才接起电话。宴好喝着奶茶,等他挂了问:“怎么了?”江暮行说道:“你爸妈在他们酒店给我妈开了个房间。”宴好一愣:“那他们三晚上都不来公寓?”江暮行点头:“红包在枕头底下。”宴好撇嘴:“我爸现在有事都不找我了,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