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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瓜在外哼哧哼哧跑,寄回来了一张明信片,是否打开?【是/yes】120、6.16第二天一早,桥雀和陆玄搬到了镇上。新家是个小宅院,比村里的破屋子漂亮不少,但桥雀知道陆玄没卖掉没有人住的破屋子,而是打扫的干干净净,打算逢年过节就回来看看去世的母亲。邻居对他们的搬来感到好奇,隔三差五的带着瓜果上门,拉着桥雀一阵闲聊。经过她的热情牵线,四周邻里很快就熟悉了桥雀一家,瞧见他们走在路上,还会笑着打招呼。日子不紧不慢的过着,又是几个月过去。眼见着生活环境越来越好,家底逐渐殷实,自己尖尖的下巴都长了点rou,桥雀这才从咸鱼状态中走出,决定给自己找点事。此时正是夏末,临近七夕,镇上开始卖些有趣的小玩意。桥雀前几年都在家待着,和陆玄一起吃饭看书,过的和平常并无不同。今年却来了点兴趣,打算上街买些好玩的东西,等陆玄晚上回家了,再和他一起分享。街道上人来人往,桥雀攥着糖葫芦混在其中,亮着眼睛四处张望,看哪都觉得新奇。他自小被陆玄保护着,来到镇上后又一直宅着,今天难得出趟门,根本没想过遮掩容貌这回事,是以走的好好的,突然被一条长鞭缠住抓住手腕时,他吓的一激灵,连糖葫芦都没抓稳,就这么掉在了地上。不等他心疼,使鞭子的少女便露了面,骄纵的抬高下巴,对身边的大汉道:“就是他!带走!”桥雀一头雾水的被拎了起来,犹如一个可怜又无辜的小鸡崽,稀里糊涂进了赵府后院。少女唇边带笑,身后的长马尾轻快的摇晃着,搭配她脆生生的声音,不难看出她的愉悦:“我叫赵思思,你可以叫我思思,也可以叫我大小姐。这儿是我家,你以后就是我的夫君,想要什么就和侍女说,她不听话你就来找我。”桥雀在房间里弱小可怜又无助,懵逼着道:“夫、夫君?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还未娶妻。”赵思思哼笑:“不管你之前有没有妻子,你现在都是我的人。至于婚宴嘛……”她打量着桥雀,目光在桥雀的小身板和脸蛋上恋恋不舍,眯着眼一口定下:“婚宴就安排在今晚,越快越好。你家中有何亲眷?我命人去请他们过来喝喜酒。”桥雀这才明白自己是被人抢了,一时有些语塞:“这不太好吧,大庭广众之下强抢民男,说出去名声也不好听……”赵思思噗嗤一声笑出来,上前几步,硬逼的桥雀靠到墙上,才抬手捏了捏他的脸,怜爱道:“小美人,我爹是镇上知府,这天高皇帝远的地方,他就是名副其实的土皇帝。我是他的独女,说是半个太子也不为过,你觉得那些唯唯诺诺的商户村民,有那个胆子议论我?”她勾着唇放下手,自在潇洒的转身,马尾在身后扬起浅浅的弧度,头也不回道:“你初来乍到,就好好歇息吧,不告诉我亲眷有哪些也没关系,反正我赵思思在这方寸地上,就没有查不到的事。”她自信的离开,留桥雀一人待在富丽堂皇的房间里。桥雀呆坐了会,觉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毙,便猛的推开窗户,往下一看——好家伙,底下种着一排仙人掌。他咬咬牙,走到门口打开门。守门的壮汉扭头看他,涨红着脸,粗声粗气道:“什么事?”桥雀在他壮实的肌rou上扫了圈,果断怂了:“没事,打扰了。”门啪的一声关上。时隔七八年,桥雀再次无比虔诚的感知本命剑与系统。这几年间,他若是耐心细致的每天感知,或许有机会和对方联系上,然而他晒了几年的网,不曾认真打鱼,这会就算是再怎么虔诚,也不过是临时抱佛脚,根本没有用。在床上翻滚了半天,桥雀终于认命的闭上眼,默念着‘船到桥头自然直’,迷迷糊糊睡了过去。第二日晨时,天还没亮,外面就开始敲锣打鼓,一派喜气洋洋。桥雀被吵醒,小脑瓜跟个浆糊似的,完全置身事外,直到几个壮汉把门推开,赵思思双手背后的走进来,他才骤然清醒,惊悚道:“洞房花烛夜不是在晚上吗?你现在跑过来干嘛!”赵思思弯唇一笑,俏丽的面容上流露出几分痞气:“来看看我新娶的小娘子,穿着嫁衣是个什么样子。”桥雀陷入诡异的沉默:“那个……你不会看不出来,我是个男人吧?”赵思思坦然道:“我又不瞎,怎么看不出来。你虽然长得比女人还漂亮,脖颈处却有喉结,行走姿态也不娇柔,只带着点年少无知的天真气。任谁看你,都不会看错你的性别,我自然不例外。”桥雀听着更慌了:“那你要我穿嫁衣?嫁衣不应该是你穿吗!”赵思思眨眨眼,又乐不可支的笑起来:“你想了一晚上,不会还没想通我是妻主,你是入赘的这回事吧?”“算了,天真点也没大碍,逗起来还怪可爱。”她笑着摇头,抬起手,对着身后摆了摆:“你们进去吧,伺候着新娘子穿衣裳,动作都轻点,别粗手粗脚的把人碰疼了。”大汉们应了声,虎视眈眈的上前。桥雀瞬间从心,屈服在了赵思思的yin威下:“别过来!我自己穿!”敲锣声热热闹闹的响着,街道上铺了一层红毯。参加早市的路人看得迷惑,瞧见赵家仆人喜气洋洋的甩着鞭炮,当即凑近问道:“这是哪家的喜事呀?”仆人爽快道:“赵家大小姐的。”路人咂咂嘴:“是那位啊……她之前不是不乐意成亲吗?还坚持要找个入赘的夫君,现在看来,是找着了?”仆人挠挠头:“应该是吧,这种事,我们下人也不清楚。”路人一想也是,便挑着重点问道:“那是和哪家男子结亲啊?这么大的事儿,你们总知道吧?”“这你倒是问到点子上了。”仆人骄傲道:“我记的可清楚了,他叫陆雀,好像是村户人,但是长得和那些泥腿子一点都不一样,漂亮的跟那出尘脱俗的天人——哎?!谁打我!哪来的疯乞丐——”找了桥雀一晚上的陆玄阴沉着脸,把仆人死死的按在地上,满眼猩红的像是充斥着血丝,又像是灵修们所憎恶的魔族正在缓缓复苏。他额角蹦着青筋,用了极大的自制力忍住了心中的暴戾,从紧咬的牙关里挤出几个字:“他在哪?他现在在哪!”仆人被他的气势所骇,胆战心惊道:“吉时已到,两位新人应当是在拜堂了……”陆玄脑海中的那条线霎时断成两截,毫不犹豫的往赵府的方向冲去,根本没想过自己有什么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