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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豆小哥哥们打call的,我又没说我只给你打call,那都是他们外面的人自己以为的。”“你要是觉得不喜欢这样的我,那我也不勉强你,反正我们又不是没有塑料过。”“我们塑料的时间才是最长的呢。”迟忱宴对着路梨大义凛然视死如归的小脸。他哪里是现在才知道,他早就知道她一手创建“吃梨夫妇”超话的的小号“梨子味小仙女”。迟忱宴似乎一直没反应。路梨又瞟了他一眼。她承认,今晚一方面确实是真心实意要给小哥哥们打call,一方面,就私心来说,是想维护一下自己脆弱的自尊心,顺便气一气这个小气作精男人。她也不是没有他就不可以,不是每天只想着让他亲亲抱抱举高高,稍有不慎就追夫火葬场。迟忱宴轻轻叹了口气,承认她这一招很奏效。那边电视台大门处,等待的粉丝又一阵sao动。路梨没等来迟忱宴的答复,心里难免局促,于是干脆绕过迟忱宴挡在她面前的身体,望过去,转移话题:“谁出来了?”迟忱宴一把把路梨拎回来。路梨不满地抬头,正想说什么,唇上一热。男人吻了上来。他手臂揽住她腰,没有再多说,只是把一整晚的醋意都化在这个吻里,很用力。他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不可以看别人。路梨先拍了迟忱宴胸口两下,最后还是放下手,闭上眼睛。她能从这个吻里知道他的回答。小气鬼。她在心里想。爱豆是爱豆,老公是老公,爱豆可以有很多,老公只能有一个。****第三次公演热度飙涨,直播节目里选手们的实力依旧在线,国内偶像市场有望,好几个舞台都被转发出圈。今晚几个热门选手的讨论度都较之之前翻番。选手的粉丝群里粉丝都很激动,鼓励大家继续打投,一定要把pick的少年送出道。相比与激动的练习生粉丝,唯一一家愁云惨淡的,莫过于吃梨夫妇cp粉。别人家都在因为爱豆们的出色表现激动庆功,只有吃梨夫妇家,由于路梨双标不再,开始陷入吃梨夫妇是不是不甜了的认知怀疑里。果然,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面对那些激动的选手粉,只觉得吵闹。的节目实时讨论广场,愁云惨淡的吃梨夫妇cp粉丧的十分瞩目。别家本来都在热烈讨论,看到悲秋伤怀的吃梨夫妇cp粉,难免觉得有些扫兴。可是人家的cp可能都要be了,已经够惨了,再说人家扫兴,似乎也不太合适。丧气满满的吃梨夫妇cp粉就这么混迹于激动庆功的偶像少年们的粉丝里,像幽灵一样飘来飘去,直到最后有一家似乎实在受不了了,甩出两张照片。【行了行了拜托别丧了!】【你们磕的cp还甜着好吗!】【不信自己看!】只见这位粉丝甩出的照片里,电视台侧门外,夜色中,行人稀少的街道。“有一位先生”搂着小娇妻的腰,凶巴巴不说,还把人家亲的稀里糊涂。☆、第四十九天甜了路梨和迟忱宴回家。录制结束后又在电视台外面磨蹭了些时候,回苏河湾时时间已经不早。迟忱宴一直牵着路梨,从电梯到家。路梨感受到男人掌心的温度,脸微红,还是忍不住去想那个吻。确定了什么吧。嗯,已经确定了。路梨是下午到电视台的,电视台的盒饭不好吃,她从录制开始后就没有吃什么东西,现在放松下来,觉得肚子空空。进门,换鞋的时候,她说:“我饿了。”迟忱宴顿了一下,问:“想吃什么?”路梨想了想:“我也不知道。”“不过要清淡一点,我不要长胖。”迟忱宴笑了声:“好。”......咕嘟咕嘟,是煮面条的声音。锅子里冒出浓稠的白气,然后立马被油烟机吸走,消失不见。路梨乖巧坐在餐桌前,看男人在中岛台后忙活。眉眼都是笑。谁能想到随随便便就是多少个亿订单的大boss,晚上也会在家里做夜宵呢。迟忱宴在洗蔬菜,抬头看了一眼餐桌前等待的人,问:“要不要番茄?”路梨歪了歪头:“当然要。”她手边是杯柠檬水,路梨喝了口水,心满意足地笑着,耐心等待。桌上的手机这个时候嗡嗡响了起来。谁这么晚了还给她打电话?路梨拿起手机,瞟了一眼,看到来电显示:mama。路梨本来还有些不解,直到突然想起了自己今晚在创造人席,跟偶像少年们一起举起双手swag和real的样子。她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路梨吓得一个手抖,手机差点没有握住,然后抓着一直响的电话,起身直接跑到迟忱宴身前。迟忱宴听到路梨的电话声,正准备问她怎么不接,路梨就直接把电话递到他面前。“你接。”迟忱宴看到来电显示,又看了一眼因为这通电话而表情焦虑的路梨。这一点倒是跟之前一样,一点没变。即便是已经结婚,仍旧保留着在家里被管束的习性。不像是已经结婚三年的大人,反倒像是背着家长逃课害怕被抓包的女孩儿。迟忱宴突然有点好奇路梨到底是怎么长这么大的。手机还在响,路梨急得跺脚:“你快点接啊呜呜呜呜。”迟忱宴关小火,擦了擦手上的水,拿过电话,接起来:“妈。”迟忱宴搞定丈母娘还是比较有一套的,路梨暂时松了口气。她也不听他们说什么,跑到中岛台最远的那头站着,看迟忱宴认真讲电话的样子。迟忱宴讲着电话,不时还会看她一眼。路梨小心脏揪起来。五分钟过后,迟忱宴挂掉电话。路梨这才走过去,抱住头:“怎么说的,会打飞的来揪我耳朵吗?”迟忱宴把手机还给她:“会。”路梨:“???”这是他该说的话吗?她让他接电话,最后的结果就是说她妈要打飞的来揪她耳朵吗?她没有接自己的手机,而是死死捂住自己两个白白软软的耳朵,不可置信的样子:“你都不帮我说话吗?你跟丈母娘关系不是很好吗?你就忍心看我被揪耳朵?”迟忱宴笑了,搂过她,把她捂在耳朵上的手拿下来:“逗你的,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