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7 夫妻敦伦是天地常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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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得心头都发软,把他压在镜子旁边亲个不停。一边亲还一边扒他身上湿得差不多了的衣物,最后剥出一具单薄清瘦的少年躯体,肌肤白得几乎透明。 她搂着他进了浴缸,力气大得他皮肤上都红了好大一片,他却也不提意见,抬着手任她把温热的水淋上来,再将沐浴露涂遍他的全身。 “你好漂亮啊宝贝儿,”她感受着指间的柔腻的手感,很坏心地按了按他胸前两个鲜红的点,“还很好摸。” 他不想叫得太失态,强行稳着面色,只是耳根都已经红透了:“有些太瘦了。” “没事儿,多吃多练,你上辈子也没什么壮的时候,这样也挺好看的,穿衣服好看。” 眼见着她又准备没规矩了,他连忙把她的手按在大腿边上:“同同!” “怎么,不让摸?”她一脸正经,“可它已经开始抬头了。” 他忍着羞赧:“再摸就更下不去了。” “没事儿,你现在很年轻,多来几次也很正常,”她兴致勃勃地握了上去,越说越不像话,“你是修过体毛还是不怎么长?看着干干净净的。宝贝儿你真漂亮,连这里都长得那么漂亮……” 他被摸得腿都软了,恼羞成怒地在她腰间拧了一下:“宁昭同!” “嗯?”她媚态横生地眨了一下眼,“我伺候得不好嘛大王?” 他按住她的手,微微别开脸:“我是你夫君,不是你儿子。” 她扑哧一声:“你在说什么,我从来没给念念洗过澡。” “不要乱来。” “我怎么乱来了,你不是说我们是正经夫妻,敦伦是天道吗?” 哪儿有这么敦伦的! 他红着脸打开她又伸过来的手:“不行。” “为什么?” “……不要。” 她吸了一口气,略有苦恼:“那我看着,你自己来?”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你……” 她怎么说得出那么羞耻的话! “我?” “我出去了。” 他抬脚准备离开,却被她搂着腰一把抱回来,挣了一下发现挣不开,顿时更羞了:“宁昭同!” “上辈子打不过我,现在更打不过了,”她轻笑一声,还很拱火地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太师那么正经的人,就准备这么硬着出去找衣服穿?耍流氓呢。” 说完把他按进浴缸里,开始物理意义上的上下其手。 百岁老人韩太师羞愤欲绝,不停地逃又不停被她按住,恍惚中质疑二十个世纪之前她和他是这么相处的吗?身体的快慰却骗不了人,没多久就让她摸得颤抖着泄出来,淅淅沥沥射了她一腿。 她甚至还拈了一点尝了尝,做出评价:“竟然不难闻。” 她汗腺不算发达,但身体特殊代谢极快,快到每天洗两回澡都不会皮肤干的程度,难免对体味敏感一些。而太师不愧养生多年隐带仙气,体液都没人味儿了。 他双眼失神地倚在浴缸边上,晚节不保的感觉强烈到不肯面对现实。 怎么会这样。 陛下抱着他亲了两口:“准备现在出去还是休息会儿出去?” 他无力地摆了摆手:“你先去吧。” 她低笑一声,开了水把身上的沐浴露泡沫和体液都冲干净,用浴巾擦干水分,换上了太师精心挑选的长袖长裤。 还挺舒服。 韩非就没几件衣服,身上那套打湿了,晾着的全是出门穿的,宁昭同想了想,翻出了自己一条白布睡裙。内裤倒是早就买了一沓晾上了,她赤着脚进了他的房间,一出门正见大门开了,俩猫都喵喵喵地扑了过去。 “哎,别挡路,别挡路,看不清呢,”陈承平关门,把两猫轻轻踹一边去,“你们mama回来了没?我、哦,回来了啊。” 隔那么远都能闻到他一身酒气,宁昭同有点惊讶:“你喝了多少啊?” “没喝多少,都倒衣服上了,”他凑过来,也不敢抱她,看着眼神清明,应该说的是真的,“挺好,全胳膊全腿儿的。” 她一哂:“差点儿就剩一个胳膊了。去洗个澡吧,你也不带把伞,淋成这样。” “那么严重啊,”他嘿嘿一声,推门朝里面走,“行,那你帮我找下衣服。” “好——不是!等等!”宁昭同大惊冲过来,“你去外面——洗。” 陈承平啪地一声用力关上门。 他是不是真喝多了,他老婆一个人在家,家里浴室里有个裸男。 宁昭同有点尴尬:“那个,然也正在洗呢,我给他找衣服来着。” 陈承平捂着额头往她房间走,真有点尴尬了:“你跟小韩道个歉,我啥也没看到,我洗澡去了。” “啊、行。” 宁昭同收回目光,再次看向没什么动静的浴室。 ……太师不会羞愤自裁吧。 陈承平洗完澡推门出来,正看见自己老婆跪在沙发上,握着韩非的手,一脸诚挚地认着错。 “我错了,对不起然也,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脑子没反应过来,没拦住他。不然我能愿意让他看到你的裸体吗,我自己都没看过几眼……” 陈承平:? 这人怎么穿着裙子。 韩非冷冷抽回手:“我说的不是这个。” “好好好,那我认另外一个错。我不应该把你拉进浴室对你性sao扰,你不愿意我还一直摸你,不仅摸你还对你开不合适的玩笑……” 陈承平:? 我不在家的前半个小时究竟发生了什么? 韩非淡淡别开脸:“陈队长在你身后。” “……”宁昭同回头,“?” 陈承平吸了一口气:“天天忙着道歉,不好吧?” 宁昭同立马拉过韩非的手按在自己的胸上:“宝贝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认错的诚心天地可鉴你不用怀疑你别生气我明天再来哄你啊!” “?” 韩非看到她拉着陈承平风一样回了房间,低头,手掌轻轻合了两下。 好软。 “喵?” arancia踩着他的裙子钻到他手底下,示意他摸两下。 韩非直接揉了揉它的肚子。 不太一样的手感。 陈承平盘腿坐在床上,大手一挥:“不用解释,我懂。” “你他妈是不是真喝多了,你懂什么你懂?”宁昭同笑骂一声,又略有些怀念的样子,“不过然也可真好摸,比以前还好摸,皮肤跟缎子似的。” “嗯?”他凑过来,呼吸里还有很淡的酒气,“就摸了摸?” 她眨了眨眼睛:“不然呢?” 他把她按在身下:“我不信,我得检查检查。” 入口处微有湿意,里面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但甬道还充着血。他花了点功夫抵进来,长长喘了一声,轻顶一下:“里面都是肿的,怎么解释?” 她爽得轻叫一声,脸都红了:“不是、然也。” 他瞬间就明白了,低笑一声:“这么辛苦?” 她闷闷一笑,攀着他的脖子抬起腰,让他能再进来一点:“道歉伤身,不是你说的吗?” 他原话不是这样,倒是也挺认同的。 被cao熟了的甬道又湿又软,还几乎有些知情识趣的意味,他一进来就虚虚夹过来,一团软rou含得他头皮都是酥的。他按着她的腰大开大合地进出,一点酒意涌上来,压在哭腔里的求饶不仅没有让他停下,甚至像在催情。 她被顶得气都喘不过来,呻吟和求饶碎成一团,身体被他死死嵌在床单上,随着床铺一起颤抖。 指甲几乎要把床单挠破了,腿则被他打到最开,挽在肩上,让他能毫无阻碍地干进她的最深处,与她最紧密地结合。 “啊、啊要坏了、啊不要、啊啊、啊、啊啊……” 真的要坏了,没顶的快慰一浪接一浪,身体不知所措地剧烈颤抖着,花道却还淅淅沥沥地分泌着粘腻的液体,让他能更加流畅的进出。 好大,好深,好重…… 简直像侵犯一样。 他尚能从容地欣赏她的失控,下身重重地顶着,yin秽的字句落在她耳边:“受不了了?” 她哭得不成样子:“受不了、啊受不了了、不要了、啊啊、啊要坏了啊、啊……” “这就受不了了?里面都让人cao肿了,我cao两下就说不行了?” “没、啊啊、啊没有、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啊、啊……” “什么不要,不要我cao你,就让他cao?” “不要、啊、啊啊啊不要啊、要你、呜、要你啊、啊……” “到底是要我还是不要我?” “要、呜呜要、啊要你、啊、啊啊啊、啊别顶、啊别顶了、啊、啊……” 看她哭得实在可怜,他最后顶了几下,低头含住她的咽喉,慢慢地射了出来。 感官实在有点过载了,床单上雪白的身躯在余韵里颤抖了好久,他把她紧紧抱进怀里,半软的东西在她小腹上蹭了两下。 失焦的大眼睛里泪水还停不下来,他吻了吻她的脸,小声道:“我嫉妒。” 她吸了一下鼻子,摸了摸他的脸。 “我离不开你,但我嫉妒嫉妒也是很合理的吧?” 她听清了,有气无力地在他锁骨上轻啃一下,嗓子都发哑:“你就是想弄死我。” 他低笑:“你不叫得挺爽的吗,你一叫我就忍不住。” 她委屈,又有点想哭了:“你还怪我。” “怪你,你太诱人了,”他不停地啄吻着她潮红的面颊,“谁让我那么喜欢你。” 她闷笑一声,把脸埋进他胸口。 “也挺好的,”他自言自语,摸了摸她慢慢长起来的长发,“过两天就要回单位了,你有人陪着,好歹不用再担心出事。” “我能出什么事?” “用我说?”他轻拍一下手底的屁股,“没见过你那么爱惹事儿的,还净惹大事儿,惹了我们还不好意思说。” 她笑:“那不就是我做得没错吗?” “还不承认错误。” “我不管,我没错。” 他哂了一声别开头,片刻后又凑过来了,亲了亲她还带汗的鼻尖:“算了,没辙,惹就惹吧。” 她仰起头:“嗯?” “我说,惹事儿就惹事儿吧,”他笑,“还能怎么样,惯着呗。” 离陈承平收假还有整一星期,又到了一年一度男人行将远游的时候,宁老师本来是有点难过的,但因为如今家里夫慈猫孝,心情还算平静。 那陈队长自然看不下去了,把酥酥往她边上一扔:“喻蓝江休假了。” 她懒洋洋地躺在韩非腿上,抱住酥酥亲了一口:“然后呢?” “他准备过来玩儿两天。” “玩儿呗,人家好歹是我救命恩人,你懂事一点儿。” 到底谁不懂事儿啊? 陈承平气乐了:“来是好来,别到时候送不走。那小子对你的心思你又不是不知道,牛脾气上来了你和小韩和按不住啊。” 韩非看来一眼:“哪位?” 宁昭同安抚地拍拍太师的大腿,抱着猫坐了起来:“至于吗?去年聊完过后人挺有边界感的,也没sao扰我。” 这丫头竟然能把边界感这种词儿放喻蓝江身上,陈承平匪夷所思:“我说,媳妇儿,你是不是太天真了。当年一个指头大的事儿老子磨了他整整三天才让他松口,你以为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啊?” 她疑惑:“他还贼心不死?” 陈承平看着她。 宁昭同略有尴尬地摸了一下鼻子:“不会吧……但让人不来是不是不太好。” 不太体面的往昔是一回事,救命之恩是实打实的,总不能别人兴冲冲跑北京来找你,你连面都不见一个。 他们工作特殊,陈承平倒没太把这救命之恩放心上:“我怕的是他本来都死心了,一看小韩和小陈就又想掺和了。” 韩非听明白了:“执着的追求者。” 陈承平忙叫他一句:“小韩你说说,这事儿怎么推。我一个下属喜欢她,死缠烂打的,但救过她的命,真不见也不好。” 韩非略略颔首,似有疑惑:“纳了何妨?” 宁昭同大笑出声。 陈承平没听明白:“啥意思?” “太师对所有觊觎我的男的都是一个逻辑,”她笑眯眯的,“反正家里也不是养不起,娶回家呗。” “……” 陈承平突然觉得这个正妻自己还是别当了,吸了一口气,怒道:“跟你说正经的呢!” 宁昭同是真没当回事儿:“你在这儿杞人忧天干嘛,没准儿人本来没死心,看我家里这一堆莺莺燕燕的就死心了呢?小喻哪儿有那么不懂事,你成心坏人家名声!” “?” 陈承平都要生气了:“我坏他名声?” 她转头:“太师怎么评价?” 韩非摇头:“不该有成见在先。既是对陛下有恩,就该以上宾相待,请来家里用饭吧。” 陛下赞同,拍了板:“太师说得对,下去准备准备吧。” “?” 合着我还要给那小子做饭?! 以家庭地位言,陈参谋长的意见微不足道,于是喻蓝江卡着建军节之前赶紧休了假,在八一这天大清早敲响了宁老师的房门。 宁昭同一见他,眉眼带笑:“那么早、哎?” 喻蓝江把行李一推,直接抱住了她。 不太熟悉的化工香气,却莫名平复了他焦躁了半载的心。 韩非动作一顿,陈碧渠蹙起了眉,而陈承平早有预料,把他的行李扔到门口关了门:“我早怎么说来着?” 宁昭同有点尴尬:“这不太合适吧?” 喻蓝江把脸埋在她肩头,闷闷道:“这俩月一闭上眼就是你从塔上跳下来,折磨得老子都要神经衰弱了。” 塔上。 宁昭同心头微微一动。 陈承平嗤了一声:“你听这小子卖惨。真PTSD了他老早就被心研所拉走了,还能放他出来放屁?” 喻蓝江放开手,不满:“老鬼你就是不盼着我好。” “你要怎么才能好?” 喻蓝江也不臊:“每天看看宁姐就好了。” “那你别好了,”陈承平把宁昭同拉进怀里,带着她坐到沙发上俩猫中间,“自己收敛点儿啊,一会儿你双拳难敌六手。” 喻蓝江看了看瘦弱的漂亮少年,又看了看清隽文雅的俊秀青年,蹙起眉头:“你说的其实是你带着俩猫一起揍我吧?” 宁昭同扑哧一声,被陈承平拍了一下屁股。 韩非看来一眼,抱着arancia去了书房。 陈碧渠伸出手:“你好,我是陈碧渠,是个警察。” 喻蓝江有点傻,倒也愣愣地伸出手,不解地看向陈承平:“你还有个当条子的弟弟啊,怎么没听你说过。” “……”陈碧渠沉默了。 陈承平突然觉得有点丢脸。 宁昭同认真地向喻蓝江解释:“潜月不是他弟弟,是我男朋友。” 哦,男朋友——啊????? 一句话直接给喻蓝江CPU干烧了。 陈碧渠看着他一脸呆滞,轻笑一声收回手,指了指边上的沙发:“喻先生请坐,我去倒杯茶。” 片刻后,喻蓝江大热天的抱着一杯热茶,指了指左边的陈碧渠:“他是你男朋友。” 宁昭同点头。 然后指了指右边的书房:“这也是你男朋友。” 宁昭同点头。 喻蓝江吸了一口气,指着她边上撸猫的陈承平:“这个。” “我男朋友。”宁昭同诚恳。 喻蓝江最后麻木地指向了自己:“那我?” 陈承平冷笑一声:“死皮不要脸的狗皮膏药。” 喻蓝江受到的精神冲击可能真的很大,都没有骂回去,往沙发靠背一倚,盯着天花板喃喃:“我是不是智商有问题,怎么理解不了现在的情况呢……” “你能意识到这一点我很欣慰,”陈参谋长颇有儿子长大了的奇特感受,“悟透了没,你宁姐找三个男朋友都看不上你,赶紧死心吧。” 宁昭同轻笑一声。 一句话给喻蓝江说支棱了,目光灼灼盯着她:“那第四个呢?我可以候补。” “?”宁昭同欲言又止,“胜负欲不要那么强……你认真的么?” 陈承平泼冷水:“候补也没用,第四个下个月到家,当红男明星,比你年轻七八岁那种。” 宁昭同忍笑:“你不要强行给他提咖……” 喻蓝江眼看着就蔫儿下去了,没想到这时候陈碧渠出来拱火:“你比他帅。” 喻蓝江立马抬头,旁边两人一脸不可思议地看过来。 你打算干什么? 陈碧渠含笑:“比他身材好。” 喻蓝江飞快点头:“然后呢?” 就是就是,他就不信一成天不好好吃饭的小明星能跟他比身材! 陈碧渠忽视自家夫人谴责的眼神,表情相当诚恳:“最重要的,你比他待夫人更真心。他在娱乐圈待了快两年了,不知道拈过多少不知名的花草。” “?” 宁昭同沉默了。 尬黑是吧。 “就是就是,就是就是,”喻蓝江赞同不已,看向宁昭同,“小五选我吧,让他当小六也行。” 陈承平回神了,吸了一口气,按住她的大腿:“后悔了吗?” 宁昭同点头:“后悔了两件事。” “快真切忏悔一下。” 她沉痛:“两件事也就是一件事:我不该把潜月找回来。” 陈碧渠睁大眼睛:“夫人!” 怎么这么说,他要委屈了! “还好意思叫我?!”宁昭同瞪他,骂道,“你俩都给我滚出去!” 君无戏言,夫人说滚,两人忙不迭地就滚了,滚出去收收味儿,顺便帮夫人拿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