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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人?“可能是你变丑了吧?”汐在我身上打量了几遍,“再说这衣服,也不是出来时穿得那件。”我就知道汐是狗嘴里吐不出来象牙,也懒得理他。正低下头时,余光瞥见一人对我指指点点说着什么,他旁边那人立刻从身后的箭囊中抽出一卷画轴,打开来,两相比较之后,又拿着那画去那头领身边附耳说着。我无意偷听,虽收敛了功力,但是就这么明显的动作,我便是猜都猜得出他们说话的内容了。果不其然,过了一会儿,那头领走了过来,冲我一抱拳,道:“这位少侠……”“我不是少侠。”我连忙打断他的话。少侠这个称呼真不适合我,我也并不想接受。“……”他微微怔了一怔,马上改口道,“这位公子,我见你同我一位故人有些相像,不知公子可与我那位故人有什么关系?”这话倒是奇了,感情这头领根本没认出我是哪个,只凭着所谓的“相像”,便来问我是不是认得我自己。我当然认得我自己,可人家这话已问出,叫我怎么回答?我想了想,道:“在下只身在外,并无什么亲戚,只有这一小童常随左右。阁下所说之人,怕是与在下无甚关系。不过,阁下若不介意,可否将那画像借在下一看?兴许,在下见过此人。”那头领听我说罢,转身招呼人将画像拿来。我接过一看,心中暗暗发笑。汐察觉我表情不对,也凑过来看了一眼,他倒是不掩饰,直接笑出声来。“这画可是你家相爷画的?”汐道。“正是……你怎知……”“这不重要。”汐从我手中抢过画去,上上下下又看了许久,才道,“这画中人虽然也是个天仙似的人物,但同你们所寻的那泽公子,却是相距甚远。”“这……”“这正主就在你们面前都不认得,你们这是准备要找到猴年马月去?”“难道……”汐很得意的点点头。“来人!将他拿下!”那头领忽然高声喝道,随行的十来人立刻大步上前,看那目标竟是直向汐去。汐一时不备,被众人围攻,左右支绌,不多时便被人制住,那头领从腰上解下一串绳子,将汐绑了就要走。“大哥,这人怎么办?”一个人指着我问道。那头领看都没看我一眼,“不必理会。相爷只要这个,至于那个,相爷说了,随他去罢。”“蠢货!”汐被那人拽的踉踉跄跄,“我才不是你要找的那什么公子,他才是!”那头领大概是以为自己合该回去受赏了,哪知自己认错了人?何况汐长得与画中人着实是半分不似,他略一犹豫,也没放开汐,竟是叫人也将我一并捉住。我连忙求饶,“不必如此,我随你们回去便是。”作者有话要说: 修文~☆、第十章相我们一路回去,已是晚间,我倒没有什么。汐却是倒霉,被那头领绑着不说,又给扔到马上,颠簸了一路,到相府时脸色青白,一下马扒着旁边的柳树就开始呕吐。直吐到什么都吐不出来为止,才浑身脱力的被两个下人半扶半拖地弄了回去。那头领与我们从一偏门进去相府,自己便从另外一条路往前堂去了,说是去讨赏。我同扶着汐的两名下人一路到了后院,这院门处竟然是没人守着的。只是尽管如此,那两名下人也不敢再进一步,我只好负责起拖着汐的任务,回去冬澜阁。我还没到锦冬楼的时候,就看见道路两旁跪了一地的丫鬟小厮。我一直向前走,跪着的人也便越多。直到锦冬楼时,两侧几乎跪满了人,中间留出来的通道只够两三人并行而过。然而当我穿过锦冬楼,进到冬澜阁的内院时,周围却清清静静的,别说人,就连鸟都看不见一只。那晚秋时该有的稀落的虫鸣,也似乎全都消失了。我抬头往那澜笑楼的主卧望去,门窗紧闭,然而透过窗纸泄露出来的一豆烛火,却像是等待着什么。“泽公子,相爷在等你。”我正出神,冷不防有人对我说话。这声音有些耳熟,我却想不起来,循声望去,看见玉彦俯首立于澜笑楼外,想是他说的了,怪不得如此熟悉。我将汐交给玉彦,独自往那澜笑楼中走去。脚下踏过许多青砖,沿着那满地花鸟图腾,扶梯拾级,缓步而上。不知道这位丞相大人,见到我会是个什么模样?外头跪着那许多人,合该是这澜笑楼的下人了。刚刚我没有仔细去看,想来许多应是有些印象的。我抬手叩门。等了许久,却没有应答。我推门走进去,穿过那许多隔间,一直走到里间去,这才见着太史季,旁边还跪着个小荷。他手中握着本书,斜倚在床上,听见我进来,将那书随手放在床头:“外面可好?”我屈膝跪下,俯首低眉,并不去看那太史季,“回相爷,外面并不好。”“既然不好,为何离开?”“只是泽一时糊涂。有人同泽说,外头天地大得很,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比起相府不知自由多少……”“谁同你说的?”“文姬。”文姬是端木家族长女,那端木家族是东齐四大家族之一,但是整体实力并比不得为首的太史家,故而送来女儿联姻也是正常。文姬此人,我并未曾与她交谈过,只不过有一次她路过冬澜阁,似乎是要进来,在锦冬楼那里就被人拦下了,争执了许久,恰巧被我从楼里看见,随口问了小荷一句,才知道这人是谁。而今却是不得不拿这素未相交的人做那挡箭牌,替罪羊了。我并不敢确定太史季是否会相信我的话,但是我就要赌一赌他对我是否真的喜爱如斯,若是,他便是不信也要处置那文姬,若不是,那我自认倒霉,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罢了。“泽。”“相爷吩咐。”“你到我相府不过十余日,这期间未曾出过这阁子,也没人进过这阁子。如今你却说是文姬怂恿你出府,这栽赃嫁祸,也未免太不高明。”太史季的声音一如当日在殿上那般平淡,只是让人听着从心底泛出一股森森的寒意来。这时候若是就这么承认自己是在栽赃,那我也未免太蠢。太史季就算是生气,我也只当没有察觉到,“泽句句属实,问心无愧。相爷信也罢,不信也罢。泽是否栽赃,自有天地为证。”“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