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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事办完了,要是得了什么消息再回来告诉他,岂不是更好?”叶小禾听着也是,便给云师爷留了个字条,跟着拂篱走了。两人也未施法,就那么走着到了兰鸢池,要不看别的,单看景致倒是美得很,池水在朝阳的映衬下像是碎了一地的金子,池边还有一片星星点点的兰花,倒很像是情侣约会的地方。“那……我们,去池底看看?”叶小禾心里着急,却是来不及欣赏。下水之前,拂篱在空中画了个太极,奇的是那太极上的阴阳鱼被画出来便像是活了,首尾相接地转了起来,竟把太极图转成了一个偌大的气泡,依然是半黑半白,半阴半阳,晶莹剔透。叶小禾吃惊不已,一脸崇拜地看向拂篱,而拂篱却洋洋得意,享受着叶小禾的目光。叶小禾正在呆楞之际,却被拂篱拉进了气泡跳下了水。且说两人跳下了水,这池在岸上看着不深,实际只是光影效果的骗局罢了。拂篱怕池里有什么风险,便慢慢试探着下潜,堪堪用了半个时辰才潜到了池底,只是池底也并没有什么稀奇,只是长着些水草,还有些鲤鱼游来游去,两人正在四处观望,却见叶小禾一指,“老大老大,你看这气泡是从何而来?”拂篱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就见一串大大小小的气泡从一处顺延过来,莫非这池底还有什么洞xue可以通向外界?两人顺着气泡的方向逆流而上,只见这些气泡是从池壁的一堆水草里喷涌出来的,拂篱理了理水草,竟发现果然如自己所料,那水草后面竟真的有一个一人多高,约么八尺宽度的洞xue,里面黑压压的,什么也看不清,只能看见有些小鱼在洞xue里游来游去,他回头看了看叶小禾,本以为只是个普通的湖底,未想到还有了这样的洞xue,便怕她不敢,“我要去看上一看,你还是要跟着去么?”叶小禾看那洞口只觉得骇人得很,但想着让他只身前往也忒不讲义气了,便点了点头,“自然是要去”拂篱见她这样说,又是嘿嘿一笑,“你这小妖怪,够义气。”便与她手拉着手,一齐朝着洞口走去。这洞xue当真是黑暗之极,还极其不规则,弯弯绕绕又时宽时窄,有时两人牵着手便可轻松游过,有时便需要离得近一些才可渡过,因着隧道时宽时窄,水也便时急时缓,直把那罩着两人的泡儿挤得变了型。好不容易到了个宽阔的场地,两人却犯了难,这,这眼前,怎么如此多的岔路,要往哪走去才是对的呢?又或者是怎么走都是对的?叶小禾不是那爱纠结之人,便择了那最宽阔的洞口游了去,岂料这时竟有只红色的鱼儿从旁边的洞口游了出来,看到两人像怕人一样又从原来的洞口游了回去,两人对视一眼,便改变了主意,跟着那小鱼游进了旁边的洞口,这池底不知有些什么风险,既然这鱼能从这里游来,就说明这洞口还是相对安全的。那鱼游得很是迅速,两人只有急急跟上,之后又经了很多岔路,两人便想着一不做二不休就一直跟着那小鱼游了过去,这期间也很是乏味,两人能看到的除了那尾红色的小鱼,就只剩下漆黑的岩壁,叶小禾实在无聊也就坐在气泡里发起了呆,任由着拂篱驾驶着去。叶小禾也不知到底过了多少个时辰,只觉得自己坐在气泡里险些睡着,这才发现两人所在的地方竟渐渐有了光亮,那气泡里的温度也是越来越冷,用手摸了一摸,这气泡的壁也是冰凉,叶小禾只觉得自己屁股下也是凉凉的,忙站起来往拂篱的身边凑了凑,料想这外面的水也是极其凉的吧。小鱼游得忒快,拂篱紧赶慢赶还是没有来得及跟上,幸运的是小鱼失踪之后竟再也没遇到过岔路,只走了一小会儿便到了个开阔明朗的地方,两人环顾四周发现已经是无路可走,便知这已是到了终点,拂篱便又带着叶小禾向上潜去,这里的水倒是没有兰鸢池的深,但让他苦恼的是这水的表层冻了一层厚厚的冰,用拳头砸了一下竟然纹丝不动,看来已是冻上了许久,那外面的温度也定是极低。拂篱只得用上了法术,使了个诀两只手臂朝上一伸,竟把厚厚的冰面灼出了一个两人多宽的洞,这才带着叶小禾跳了上去,那一直罩着两人的气泡到了外面,也就自然消失了……到了外面,这才发现两人是站在了冰面上,再往四周环绕,只觉在黑暗里待得久了这时的光亮却很是刺眼,待适应过来,这才大吃一惊……☆、林升我们这是……到了何处?叶小禾所能看到的,就是一个白茫茫的世界,白色的冰面、白色的围墙,飞雪漫天,纷纷扬扬。即便是拂篱这样见多识广的也深感诧异,刚才还是暑期熏蒸的江南,转瞬就是冰天雪地的他处了?身旁的叶小禾打了个喷嚏,拂篱这才发现她穿的单薄,他自己有修为傍身,叶小禾那点修为却是不够的。想起此处,忙伸手给叶小禾渡了些元气,助她抵御寒凉之气,一边又用一只胳膊护住叶小禾,他只觉得这地方甚是怪异,可别是什么妖怪使出来的幻术。虽是无意之举,可却让叶小禾看在心里,生出一阵暖暖的感动。拂篱看清周围的环境之后,这才拉着叶小禾一步一步在冰面上走着,好大一会儿才算上了岸。两人看着四周,发现这地方也并非不毛之地,冰池的岸边还是长了许多果树的,奇的是这树在这样寒冷的天气里竟然翠绿欲滴,有的还结出了几颗红艳艳的果子,只是被雪遮住了少许。两人一路行去,竟然到了个城镇,好像正赶上什么集市,热闹得很,离得这般遥远,就能听到那方小贩的吆喝叫卖。拂篱观望了许久,这才拉着叶小禾向人群走去,街市上玲琅满目,跟以前见的也没什么太大区别,包子铺门口的蒸笼呼呼冒着热气,成衣店的老板娘正站在门口招揽生意,修鞋的鞋匠正认认真真缝着鞋帮子,几只小土狗汪汪地抢着吃食,走到了街市末尾,也未发现有什么不妥,看着这些小商贩或欢喜、或愤怒的真实的表情,也并不像是普通的幻术能够变换出来的,拂篱这才放松了警惕,便掏出银两给荷小五买了个棉袍,又挑了件棉斗篷。两人还在观察着街市上的风土民情,却见远处慢悠悠地过来一顶轿子,轿帘上绣着个八卦图,在阳光下明晃晃金灿灿,仔细一看,原是用极细的金丝绣的。叶小禾不禁啧啧称奇,这是什么样的人物这样阔气?刚嘀咕完这一句,就听旁边有个老伯斜着眼看她,“小丫头,国师大人的轿子你都不认得?”叶小禾错愕当场,忙拉了拉拂篱袖子,“老大,他们说这里坐的是国师诶……”拂篱听这话也很是奇怪,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