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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哎,你别走啊。”男子伸手拦住了他,语气已经没有方才那么友好了,“小秦,虽然你还小,但怎么说也是博士生了,要懂得做人。”秦骜看向他:“我本来就是人。”男子:“……”阮余笙嘴角一牵。男子道:“小秦,你论文的结论来自于实验,你的实验来自于项目经验的启发,我们是同一个项目成员,这本来就不该是你一个人的成果!”秦骜道:“我不是独立作者,项目组的核心成员是共同作者。”男子道:“既然是团队的成果,那让我当一次一作也没什么关系吧?”秦骜道:“可是你不是核心成员,自从你初期的观察报告有误后,老师就没让你继续参与实验。”“你这小子,还真当自己是天才,是老大了?”男子耐心全无,抬起手,竟将烟杵在秦骜的衣服上,声音阴冷下来,“适可而止,别给脸不要脸,这一作你必须给我。”秦骜看着他用烟头把自己的风衣烫出一个洞,仍是平静道:“不行。”谁料男子居然双手拎着他的衣领,把他抵到墙上,威胁道:“你这个怪胎,老子忍你很久了,今天就教你什么叫做为人处世!”眼看他就要对秦骜动粗,阮余笙再也忍不下去了,冲上去道:“喂!”男子被吓了一跳,立马松开拽着秦骜衣领的手,道:“你谁啊?”阮余笙出来交材料摘了口罩和围裙,所以身上也没有了工作名牌。秦骜看向阮余笙,没有说话。阮余笙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这是在干什么?”“我……”男子没想到会在桥洞底下被人撞破,黑着脸转身就要走。但阮余笙怎么能让他就这么跑了,当即伸手拉住他的胳膊:“走什么?刚才不是很神气吗?”男子被说得心虚,恼羞成怒,推了阮余笙一下:“你放手!”他这一推力气不小,直接把阮余笙推了个踉跄,手里的奶茶掉到了地上。阮余笙刚站稳,就见方才一直任凭宰割的秦骜突然暴起,一下子把男子撂倒在地,身形动作快到看不清楚这一过程是怎么发生的。男子估计也万万没有料到秦骜会出手,被揍了后躺在地上,一脸呆滞,不知道是被摔疼了,还是太过于震惊。阮余笙也看傻了,简直难以置信。而秦骜却一脸平静地把地上的奶茶盒子捡起来,递给了她。身后的男子慢慢从地上爬起来,捂着手臂撂狠话道:“秦骜,你知不知道在学校打架是要受处分的!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秦骜问:“兜着走?”阮余笙回过神来,她从外套兜里掏出职工饭卡,道:“你尽管去告,我是图书馆的老师,刚才你让秦……这位同学把论文一作让给你的事我全都听到了,而且也亲眼所见你用烟头烫他的衣服和对他动手!”男子没想到她居然是老师,不由地一愣。阮余笙继续道:“这位同学,相信你也知道最近学校抓学术不端抓得很严,你这种行为已经严重触犯了研究生学术规范,情节严重,到时只怕你不是因为发文不够而毕不了业,而是提前退学。”男子毕竟是在职博士,年纪比阮余笙看起来都大,不像之前那几个化院的本科生一样好对付,他咬着牙道:“刚才的话你有录音吗?有的话放给我听听啊?没有证据,你凭什么说我学术不端?”然而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阮余笙冷笑道:“揭发你学术不端,起码有我这个在职员工作为人证,但你要说这位同学打你,你又有什么证据?”男子说不出话了。阮余笙补刀道::“身正不怕影子斜,就算有人相信了你的话,我也可以出面作证他是正当防卫,作为一个与你们物理学院毫无利益关系的在职员工,我说的话要比你更可信客观吧?”男子终于慌了:“老师……”阮余笙微微一笑:“不过俗话说得好,‘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如果不把今天你被打的事说出去,我也可以暂时为你今日的所作所为的保密。但是,如果以后你再倚老卖老,欺负年轻人,那可就不好说了。”说完,她拉着秦骜,走出了桥洞。一直走出了五百多米,阮余笙才停下,她回过头,看向男生:“你没事吧?”秦骜摇了摇头。阮余笙的目光落到他大衣肩膀上那个被烟头灼出洞,生气道:“好好一件衣服也毁了,早知道刚才该狠狠敲他一笔!那人真是品德败坏,行为跟个小混混似的,亏他还是博士呢,书都不知道读哪儿去的。”秦骜用着那双不见波澜的墨眸看着她:“没事。”阮余笙被他看得有些不自然,她别过视线:“你既然有能力还手,为什么一开始还一副乖乖就范的样子?”秦骜道:“打人不好。”“……”阮余笙更觉得奇怪了,“那你刚才为什么又出手了?”秦骜淡定道:“他推了你。”阮余笙:“?”秦骜半垂下眼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理,身体自己就动起来了。”阮余笙明白了。原本她以为,像秦骜这种封闭自我的人,要让他先懂得察觉自己的情绪,在这个基础上,才能让他懂得理解他人的情绪。但现在看来,秦骜完全是反着来的类型,他不在乎自己被怎样对待,即使像刚才那样被烫烟头拎领子也绝不会为了自己而激烈反抗,但当看他人因自己被施暴的时候,他却会愤怒外现,有所行动。如此一想,阮余笙对秦骜更是心疼,她柔声道:“不是什么原理,这就叫‘冲动’,为让你产生这种‘冲动’的是‘愤怒’。”秦骜微微蹙眉:“你是说,我刚才在愤怒?”“就算是脾气再好的人都会有愤怒。”阮余笙一本正经道,“虽然打人是不好的,但如果下次再有人对你做这样的事,你一定要学会反抗,不能放任自己待人宰割,你明明有很强的能力保护自己,却没有保护自己的意识。”秦骜问:“为什么要保护自己?”阮余笙道:“人要学会爱自己,才能爱别人。同理,你首先要保护好自己,才能更好地保护别人。如果你自己受伤了,那你身边在乎你的人都会难过的。”秦骜道:“在乎我的人?”“对啊,比如你爷爷。”阮余笙顿了顿,“还有我和苏恒啊,你忘了吗?我们都是你的朋友,都是在乎你的人。我听说你的导师不也对你不错吗?他也是在乎你的。”秦骜点了点头。阮余笙看着他,强忍下想要像揉大型犬一样伸抬手揉对方脑袋的冲动,微笑道:“好了,我要回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