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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孩子现在全不认了,还跟老师说是小骜撒谎,我知道小骜是绝对不可能说谎的!”“今天小孙说放学没接到小骜,大家一起找了半天,才在多媒体楼的天台上找到了他……小骜受伤了,被打得倒在地上,衣服上也都是鞋印,那群坏孩子在欺负了小骜后还把天台门从外面锁上了!怎么会有这么坏的孩子!”“小骜发烧了,应该是在天台吹了冷风。明游虽然嘴上说着不关心,但也生气了,用强硬的手段向学校施压,说以后不许小骜去学校上学了,还给小骜请了泰拳老师。”“明游的话说得很难听,但也提醒了我,我无法照顾小骜一辈子,要教会他自理。”阮余笙看着看着,眼角不禁湿润了。在这之后内容里的“小骜”,就已经越来越接近与她初始时的秦骜了。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响起,来电人正是这本笔记本的观察对象本人。阮余笙连忙把茶几上的手机拿起来,另一只手揩了下眼角的泪水:“喂?”秦骜听出了异样:“你怎么了?”“没怎么啊,有点困了而已。”阮余笙笑了笑,“欢迎仪式结束了吗?”“嗯。”“你们住的酒店怎么样?条件还好吧?”“嗯。”“G市天气怎么样?”“在下雨。”“看来天气预报是准的,还好给你带了伞。”“嗯。”阮余笙以为他不想说话了,便道:“没什么事的话就挂了吧。好好休息,你不用勉强自己给我打电话的,发消息也行。”“不勉强。”秦骜顿了顿,“就是想听一下你的声音。”阮余笙愣了下。秦骜道:“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听你说话,即使听了很多次你发我的语音消息,也不管用,只有打电话给你才好一点。”“……”“阮余笙,你说过,想念是即使这个人不在你身边,但是你还会时不时想起这个人。”秦骜顿了顿,语气平静道,“那我应该是想你了。”直到电话挂断,阮余笙都没反应过来。——她早该发现的。不,其实她早就发现了,只是一直自欺欺人,用各种方式逃避着这个事实。所有的怜惜、心疼、欣赏、慌乱、震惊、暧昧和喜悦都不单纯,如黄小姐所说,她为秦骜做的远远超出她本职该做的,她对他的照顾,远不止出于一种母性的关爱与疼惜。在秦骜面前,“阮余笙”和“于梦梦”合二为一了,甚至她那许久都未曾让人见识过的不成熟和冲动,也一次又一次地在他面前暴露无遗。但是……不对,这个发展不太对!难道是像林蓉分析的那样,原因在于她这几年都没谈恋爱了?再加上之前的遭遇,所以饥不择食,无意识地寻找感情寄托?不然怎么解释她居然会对一个小她那么多岁的孩子动了想法?况且对方完全是她理想型的反面?正好趁秦骜不在的这段时间,好好冷静和思考一下。阮余笙冲去洗了个澡平复了下自己的心情,出来后想起上午收到的江议的消息,于是躺在床上给对方回复了过去。“不好意思现在才回复,这周日之前我都可以,你定时间吧。”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五十一、情书、14595924的地雷!这几天都是存稿箱吐更新,不是手动更新,没有及时感谢真的很不好意思><谢谢留评小天使们的支持呀☆、白棉纸阮余笙和江议约在周五的晚饭。出于一种礼仪,阮余笙难得地在工作日稍微打扮了一下,化了个淡妆,穿了件宽松的雪纺衬衣配胭脂色半身长裙,低调的温柔,但已比平时上班状态的她惹眼许多。祝雪忍不住围着她吹起彩虹屁:“小阮姐,今天是什么日子?你太好看了吧!”阮余笙笑了笑,心说那是你没有见过不上班时的我,要多招摇有多招摇。“要是你取下眼镜,配个隐形就好了。”祝雪叽叽喳喳道,“小阮姐,你的眼睛也很好看,眼角还有颗痣,露出来的话一定迷死人。”阮余笙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微妙的情绪,但那转瞬即逝,并不影响她完美的微笑:“好了,知道你嘴甜,快去工作吧,赵老师在看你呢。”——“虽然只是黑色素细胞的增生,但那颗痣让我觉得很好看。”——“你不爱哭,你很爱笑,笑起来的时候很好看。”当祝雪谈及她的泪痣时,秦骜的这两句话像是被按了播放键似的,在她耳畔自动回放起来。阮余笙摇了摇头,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到了手头的衬纸和镊子上。一旦做习惯这个工作后,就不会觉得时间很难熬了。事实上连上学期还不断抱怨的祝雪,现在也渐渐摸到了门道,学会享受这种安静的工作,有时做得还挺投入,有几次都没注意到其他同事喊她。修书的过程其实是与书交流的过程,所以他们并不孤独。到了下班时间,阮余笙收拾好后,给江议发了条消息,开车到了那家烤rou店。这家店他们大学时的确常来,在离A大不远的一条巷子里,店面简单,消费不高,味道也不错,对于学生党来说确实是一个吃饭聚餐的好去处,但对于工作后的人而言,就有些看不上眼了,毕竟如此简陋的店面,卫生条件也有待考察。这一带原本有许多小摊贩,现在都被整治了,小巷子被规划成了一条美食街,凹凸不平的地面被扩宽压平,以前路口的水果摊变成了一家家连锁的饮品店,唯一不变的是这里的客流量依然以学生群体为主。阮余笙也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来过这儿了,找停车的地方找了半天,以致于等她到那家烧酒烤rou店的时候,只差几分钟就到约定的时间点了。“余笙。”江议一眼就看到了她,站起来颇有绅士风度地为她拉开椅子,温和地笑着,“停车停了好一会儿吧。”阮余笙脸上挂着与他近乎一致的微笑:“嗯,是的,你也是?”江议道:“我比较幸运,来的时候正好有辆车离开给我挪了位置。”店里有些拥挤,他们坐在靠窗的位置,周围闹哄哄的,都是年轻学生。阮余笙打趣地说:“想不到江总发达后吃惯了山珍海味,还会愿意光临这种小店,是来忆苦思甜的吗?”“瞎说,我哪里发达了,不过是给万恶的资本主义打工罢了。”江议笑着摇了摇头,“况且也不该是忆苦思甜,而是忆甜思甜。”阮余笙哪里听不出他的意思,但笑不语。烤rou店的老板亲自拿着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