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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楚辞困在怀里,咬着她的耳朵说:“想要和你白头偕老更是真的。”他在回应楚辞的迟疑和犹豫。楚辞觉得心里又酸又软,原来在她自以为孤独无助的时候,还有人陪着她记着她。她抱着秦尧脖子,把自己嵌进他怀里,有些慌张地说:“可是我也许不能有孩子。”秦尧翻了个身,楚辞整个人躺在他身下,抱着他,以眷恋依恋的姿势。秦尧的眼睛在黑夜里好像依然有光,他的手缓缓下移,摸索着她的腰,顺着光滑的弧度移到她小腹上。又一次地说:“我不在意。”然后又宽慰她:“太医只是说难,却并未说不可能,如今我们都没有试过,说起这些为时尚早。”他偏头在楚辞脖子上咬了一口,叼着一小块的rou细细地厮磨着,小声道:“说不定我天赋异禀,无中生有可是可能。”这简直是楚辞听过的,最放浪露骨的话了。而且……而且秦尧的脸皮怎么可以这样厚,居然好意思这样夸自己。楚辞整个人都是热的,微喘着,在秦尧身下像是被一座大山压着,让人心慌,她抓着被角翻身想要逃,却被秦尧摁着腰,压在了床上。楚辞白生生的,头发乌黑,后颈上那一点朱砂痣红艳艳的,像是落上去的一滴血。秦尧喜欢她柔若无骨的手,喜欢她莹润的腕,喜欢她修长的脖颈,喜欢她细细的腰,喜欢她白瘦的腿,喜欢她身上的每一个角落,最喜欢的,却是她后颈上的这一红。像是为他一个人开的花。湿腻的舌舔上温热的rou,尖尖的齿咬着细白的皮,秦尧扣着楚辞,像恶龙守着宝藏。外间熄了灯,天空中无星无月,帷帐里用轻纱罩着夜明珠,秦尧伏在楚辞身上,光线柔和了线条,美的像一幅画。楚辞面朝下被压在厚厚的柔软的被褥里,声音细如蚊蚋,提醒道:“守宫砂。”楚朝才看到她的守宫砂还在,对着秦尧态度好些,要是被他知道又被秦尧折腾没了,说不定真的撸起袖子要揍人。楚朝太久不见楚辞了,还把她当成那个小小的要人保护的小丫头,恨不得什么都护着她。秦尧不怕楚朝,却在意楚辞,舍不得折腾她,想把那个时间留到真正的洞房花烛夜,却又不想委屈自己。他湿声对着楚辞耳语,带着湿漉漉的热气,问她:“那好阿辞,朕这儿怎么办?”说着,他撞了一下楚辞,带着压抑的力度,很热,很烫,很让人心慌。楚辞还记着上次酸了一天的手腕,把两只手臂交叠枕在额下,小声说:“你可以去冲澡。”在他们刚成亲的时候,秦尧还能早上起来去冲冷水,现在却拉着她腻着她欺负她,一点都不客气。“现在的水好冷,”秦尧也小声说:“要是朕病了,你舍得吗?”楚辞觉得他好烦啊,一直抓着她的软肋,利用她的心软,得寸进尺,却也只能摇头道:“舍不得。”楚辞舍不得秦尧,秦尧却十分舍得她,看人哭红了眼也不松手,楚辞咬破了唇,嗓子都有些哑了,也没见人放过她。秦尧穿上衣服的时候衣冠楚楚,冷静漠然得像是无悲无怒的画像,折腾楚辞的时候却很疯,有一种不顾今朝明日的感觉。第二天楚辞醒来的时候,嗓子哑得说不出来话,眼睛还没有张开就恨恨地踢了秦尧一脚,不轻不重的,没有对秦尧造成一点疼痛,却被人握着脚腕,在小腿上印下一吻。秦尧半抱着楚辞,喂她喝下一盏温水,主动开口。“什么时候出宫?”楚辞顿了一下,洁白的牙齿咬着白瓷杯壁,垂着眼睛没有说话。秦尧看着她说:“聘礼已经备好,宫中也会重新修整一遍,虽然仍旧有些仓促,但会比上一次好上许多。”他说:“朕不希望你走,可也迫不及待地,想要你真真正正的属于朕。若是今天颁发诏书,明日朕就去楚府下聘。”楚辞眼睛弯了一下,就着他的手喝完一整杯的水,放松身体懒洋洋地靠在他怀里,嗓子经过滋润好些了,小小声道:“要是被我哥哥看到我被你欺负成这个样子,你还想把聘礼送进门?”秦尧对此丝毫没有掩盖的意思,甚至十分坦然道:“即便不是现在,早晚也有这一天,他便是不能接受,也只能受着。”秦尧低头逗弄楚辞嫣红的唇,手指摸着她抿紧的唇缝,压低声音说:“况且敦伦之乐房帏秘事,待大婚后,为夫定当悉心教诲于你,省得如今不过尔尔,你就撒娇卖痴地说委屈。”楚辞有点羞,更多的是怕。秦尧对她好,几乎没有罔顾过她的意愿,拉上帷帐却强硬得像个君王,说一不二,指甲划破了他劲瘦的后背,带着哭腔喊哥哥叫夫君地求饶,他也只更加冷硬。一点怜惜都没有。这还是守宫砂还在的时候,要是——楚辞突然心生惧意,因着秦尧看她的目光一日深过一日,落在她腰上的温度一天烫过一天,现在犹自克制忍耐,要是一朝解禁,为所欲为,她怕真的撑不住。书中黄金屋,也有颜如玉,楚辞涉猎极广,什么书都读过,什么画册都看过。颠鸾倒凤阴阳交合,鱼水之欢敦伦之乐,终究是纸上得来浅。可要躬行知此事……楚辞觉得还有待商榷。于是她轻巧地跳过这个话题,说:“那你便今日就下诏书吧,我让云舒收拾东西,回哥哥府上。”秦尧否决了这个提议,说:“宫中所有东西原封不动,你所需的东西另外安置。”楚辞愣了一下,本能地觉得疑惑:“为什么?”秦尧把人抱的很紧,有些压抑地说:“要是你不回来了怎么办?”楚辞一下子就笑了,抱着他保证:“我会回来的。”想了想又补充:“至少让我带上你送给我的那些东西。”秦尧给过她的奇珍异宝不胜枚举,被她好好收起来,日日都要看一遍的,却是他朝政繁忙时,随后写给她的只言片语,一句诗,半阙词,寥寥几笔的画像。“还有你装糖的荷包。”楚辞软软地说。秦尧突然想起,怀里这个又娇又傲的小鸟,曾经还答应过他一件事。他问:“你曾经说要给朕缝的护腕呢?”楚辞懵了一下,下意识地说:“我没有说过。”然后看着秦尧危险的脸色,从记忆的边角扒拉出一点零星的回忆,改口弱弱道:“我忘了。”然后讨好地亲了亲他的下巴,保证道:“现在记得了,一定会好好完成的,你不要那么记仇好不好!”秦尧简直要被气笑了,楚辞倒打一耙的本事越来越厉害了。楚辞不仅会倒打一耙,还会翻旧账,她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