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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嗯,真甜。”时怀今白皙的面颊已经是滴血一般的红了。坐在对面的俞四、俞五、俞六深觉虐狗,凭什么当meimei的要比他们先成婚!这不公平!皇后付楹笑了笑,道:“你看,这鞋合不合脚还是要自己挑。你瞧千龄给自己挑的相公,多配她,嘴甜又贴心,像个小媳妇似的,就是该配千龄这个假小子。”俞霸天瘪瘪嘴:什么小媳妇,瞧着像小狐狸精,把他闺女魂都要勾走了。付楹见他瘪嘴,瞪眼道:“你那是什么表情?”俞霸天立马笑逐颜开:“夫人说得对,挑的真是好。咱们千龄就像夫人一般明智,挑男人的手段一等一的高。”付楹这才面色转好:“德行,夸谁都不忘了把自己夸进去。”俞霸天笑的一脸奉承。*家宴散后,皇帝夫妻以及俞千龄六个哥哥都识相的走了。俞千龄走到时怀今身旁,问他道:“你是第一次入宫吧?现下天色还早,我带你在宫中逛一逛可好?这宫中景致还是不错的。”时怀今点点头,神情期盼道:“早闻宫中景致怡人,如今有幸得见,自然不能错过。”俞千龄带他往御花园的方向走:“这宫中的亭台楼阁,花花草草是很精致,但日常维护所需人力也是不少,看久了便也没什么新奇了。远不及北疆景致辽阔,纵情肆意,有机会带你去看看。”时怀今转头看她,她目视前方,神情有几分慵懒,说什么都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但他却知道她是个言而有信之人。“我曾在说书上看过,北域边疆地势辽阔,一眼望不到边,说是见过以后心胸都会辽阔很多,那般景致,我很想看。自打出生至今,我连京城都还未出过。”俞千龄一听不禁冒出几分同情,搭上他的肩,承诺道:“以后天南海北,我带你去看。”时怀今对上她认真的眉眼,唇瓣微抿,露出一个笑容,如万物复苏,春暖花开。俞千龄心神一荡,牵上他的手:“走,我带你去角楼那边,从上往下俯瞰,可以鸟瞰整个皇宫。”时怀今被她拉的踉跄了一下,马上跟了上去,不禁看向两人交握的手。她掌心温热,将他常年有些凉的手捂得暖洋洋的,很舒服。两人登上东南角的角楼,又到了瞭望台下,俞千龄将上面的侍卫叫下了来。瞭望台需要登梯子上去,俞千龄回身问时怀今:“会爬梯子吗?”时怀今看了看那有些高又有些紧窄的梯子:“没有爬过。”“不难的,我先上去,你看着我如何爬,等到了上面我拉你。”说完俞千龄便搭上梯子,不一会儿的功夫就爬上去了,在上面喊时怀今,“上来吧。”时怀今走过去,踩上梯子,学着俞千龄方才的姿势爬了几步,梯子便晃了起来,摇摇欲坠,他忙抓紧,心里有些发虚。等梯子稳了他才慢慢往上爬,梯子突地晃得更厉害了,他忙紧趴在梯子上抬头往上看,便见俞千龄正伸脚故意晃梯子,笑的一脸恶劣。“属乌龟的吗?爬的这么慢。”见多了她威风八面,横扫四方的模样,此时如孩童一般的笑颜,让时怀今心头莫名一动,原来她还有这样的一面啊。“公主见笑了,我生来便有些怕高,不敢爬的太快。”俞千龄闻言收了恶作剧,往下走了几步向他伸出手:“抓我的手,我拉你上来,摔不了。”时怀今看向她有些纤细的手腕,和寻常的女子并没有什么不同。俞千龄见他迟迟不反应,挑挑眉头:“不信我?”时怀今摇摇头,腾出一只手来一把抓住她。俞千龄一笑,拉着他的手把他往上拽,十指相扣,密不可分。时怀今莫名有种安心的心绪爬上了心头,再没什么可怕的了。到了瞭望台上,俞千龄将他拉到栏杆处:“瞧。”时怀今扶住栏杆往远处眺望,御花园的景致净收眼底,再往远处看,是鳞次栉比的皇城,威严而震撼。这皇城经历了历朝历代皇族的交替更迭,所展现的是历代能工巧匠的智慧,令人不禁感叹。俞千龄问他:“美吗?”时怀今还在震撼之中,点了点头道:“美。”俞千龄向他凑了凑,伸手揽上他的腰,道:“没有你美。”时怀今感受到腰间温热的力道,转头看向她,她的脸近在咫尺,呼吸仿佛都要喷洒在他的脸上,带着淡淡的酒气,令人微醺:“千……千龄。”俞千龄双眸微眯,呵着气道:“我在呢。”说罢另一手勾上他的脖子,将他往下一拉,唇瓣仿佛要贴上他的唇,“带你看这么美的景色,如何答谢我?”近在咫尺的是她一双浅棕色的眸子,眼中像是含着吸人的旋涡,他几乎想也没想,便贴上了她的唇,柔软、湿润,带着灼热的气息。俞千龄唇角一勾,双手搂紧他的脖子,在他柔软的唇上辗转,然后撬开他的唇齿侵略进去,有丝丝甜味,像是方才吃的须子酥,她很喜欢。时怀今都有些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只觉得那在他口中肆虐的唇舌,像是燎原的火种,让他整个人都烧了起来,不自觉的去回应她,然后沉沦进去……俞千龄含吸挑弄他的唇舌,手也没闲着,顺着他的背脊往下滑去了,在他腰间揉了揉,听到他喉咙里溢出一声闷哼,把手缓缓移到了前面。时怀今感觉到那温热的掌心要到他敏感之地了,下意识的伸手一挡,身子微微后仰:“别……”俞千龄追过去吻他,将他抵在栏杆上,吻过他的下巴,又落在他的耳侧:“别什么?”时怀今仰着头,双眸眯着,有些迷乱,喉咙滚动,有些说不出话来了。俞千龄在他敏感的脖侧又吻了吻,说:“别怕。”然后手便更放肆的摸过去。当俞千龄马上就能验明他真身的时候,后面突然有人道:“大将军,属下有要事禀报!”俞千龄头顶都要冒火了:娘的!没看见老子的事情更重要吗?!时怀今也被这声音惊醒了,忙推开了俞千龄,躲到一边整理衣服。俞千龄也只能收手了,怒气冲冲转过身去,看向她的副将陈让:“什么事!”陈让在梯口出探出头,肃着一张脸,完全没有打扰到她好事的惴惴不安:“陆将军有要是禀报。”“什么事非要现在禀报?不禀报他能死吗?嗯?”陈让回禀:“属下不知,陆将军说是关于夏国那位的,您有令,但凡关于那位的事情,无论何时都要及时禀报。”俞千龄闻言脸色微变,暗骂一句:“娘的,又整什么幺蛾子了。”说罢大步向陈让走过去。陈让忙往下退,方便她从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