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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倒贴。“你家黄总啊,也真是抠门……”他无奈地打字,半晌忽然爆笑起来,“不过这帖子真TMD的造谣不打草稿。就你们家这么穷逼嗖嗖的,还说你们全套营销,精准策划,真是抬举你们了啊!”……潘羽趴在床上,拿着iPad大声叫:“小焰,来看节目啊。”连着训练了四五天,真的太累了,现在就想趴着,舒舒服服地看新一期的现场。成焰摘下一边耳机,摇摇头:“不看了,忙着呢。”上次从出租屋带出来的那本手稿幸好还在,可是正在写的两首歌都奇怪地丢了,他正在抓紧弄出来。有一首已经很成熟,他重新默出来不难,另外一首本来就是半成品,重新写的时候,就有些新的灵感要加进去。潘羽挠挠头:“你都不关心自己的镜头啊,来嘛,一起看!”他就想看看那天卢谨的精彩脸色,有没有被剪辑师放大出来,想想都觉得爽!成焰笑着摆摆手,把耳机重新戴上,听着自己哼唱的demo。可是没过一会儿,潘羽就忽然从床上跳了起来:“我艹!!小焰快看!”成焰无奈地又摘了耳机:“又怎么了?”潘羽赤着脚跳下地,扑上他的床,和他并排趴着:“这个!”同样是那个著名的娱乐八卦论坛,同样一条点名的热帖——。再看看微博,果然,已经被人转去那里,开始轮起来了!成焰皱着眉,点开来看了看。“哦,知道了。”潘羽大急:“你难道看不出来,有人专门针对你吗?”就连他这么迟钝的人,都能感觉出来,这次的帖子和上次的手法,实在太相似了!“是啊,你也说了,有人专门针对,有备而来。”成焰摇摇头,“稍微有眼睛的,就看得出来有人搞事。”潘羽急了:“Fuck!很多路人是没眼睛的!”“能轻易被带着节奏走的路人,你说什么,他们也不信的。”成焰笑了笑:“不是吗?”潘羽看着他的笑脸,有点担忧地在他面前晃了晃:“……有点难受的话,你就说出来,不用强撑的。”成焰微笑着看着潘羽:“真的没事。”他没有强颜欢笑,他是真的不在意这个。比起这些年走过的那些泥泞路,比起脚下踩过的荆棘丛,这点事,真的小得不能再小了。一点小小的脏水而已,比起前世经受的惊涛骇浪,简直是和风细雨。潘羽气鼓鼓的不说话了,心里又急又愁。上次被污蔑假弹吉他,只要直播就能现场辟谣;被人黑对工作人员不好,也正好遇上吉米翻车;可是现在被人造谣说从头到尾都是心机营销,这可真是洗都洗不清。这种破事,难道跳出来说我们没营销,全靠自己吗?……“造谣,这是赤~裸~裸的造谣!”QQ群里,郑青青几个姑娘刚刚还开心得要飞起,转眼就气得直跳脚。“就我们焰焰这又穷又惨、又不受公司待见的,还能全套营销呢?这真是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别的不说,说那个林烈凯也是帮我们焰焰炒作,真是瞎了狗眼!我瞧那个恶少,怕不是想黑死我们家才对吧?”“哎哎呀,气死了,这些黑子怎么这么多啊?!”王灵在群里安抚着:“别急别急,大家不要乱了阵脚。别和黑子们吵架,专心先刷我们成焰版静水湖畔的话题,用才华和唱功反击就好。”林烈凯脸色阴沉得像是要滴下水来,盯着面前的电脑屏,这边,王灵的电话就到了。“林总,事情不对。”“不对就去把它扭过来。下次这种事,不用再来请示我。”林烈凯冷冷道。王灵并没被他的语气吓到:“林总,我想和您汇报一下,这次的事,我觉得挺好。”“好个……”林烈凯差点爆粗,总算记得对面是位女士,堪堪把那个“屁”字忍住了,“有什么好?他不需要再这样一次次反转来吸粉了!”王灵道:“林总,上次发帖抹黑他未红先骄的人,我们还没查出来。这一次您看,这造谣抹黑的手法,是不是很熟悉?就连措辞都差不多?”林烈凯没好气地冷哼:“谁有空研究它们!”“我研究了。”王灵微笑,“主谋一定是同一拨人。”林烈凯冷笑:“不外是同节目的选手作怪,谁被成焰挡住了去路,谁会因为他的容貌和才华恨他,稍微排查一下,怀疑对象也就那么几个。”王灵打着哈哈:“哎呀,林总真懂啊。”林烈凯心里嗤笑一声:这点小孩子的把戏,比起商场暗战,简直低级到家了。他不耐烦道:“揪出来背后捅刀的贱人,然后呢?”“揭穿他们,反黑一把他们嫉妒造谣,成焰的黑料也就不攻自破了。”林烈凯冷笑一声:“就在微博上反扑几句,然后就过去了?”王灵小心翼翼问:“那……不然呢?”娱乐圈嘛,不外乎就是天天这样撕来撕去,掐架打嘴炮的,难道真去杀人全家?“行了,剩下所有的事,你不用管了。你就专心撤热搜、带小姑娘掐架吧。”林烈凯淡淡吩咐,挂了她的电话,立刻又拨通了另一个。电话刚通,电话那边就恭恭敬敬地急着开口:“林总,您上次托我查的事,已经基本清楚了,正要和您汇报呢。”“哦?”“那个孩子幼年丧父,父亲在车祸中丧生,母亲也同时瘸了腿。比较惨的是,他母亲那时候怀着他meimei,还不到八个月就因为车祸,提前早产了。所以这个meimei生下来,就身体很弱,先天不足的样子。”林烈凯的手指按住了太阳xue,浓眉紧皱:“然后?”“他父母亲来自农村,倒是青梅竹马。肇事司机家里同样穷,根本赔不出来钱。”电话里一句句说着,“他母亲带着两个小孩,又身有残疾,过得非常难,根本养不了家。大概实在撑不下去,后来就找了个大龄单身汉再婚,没想到那人不仅酗酒,还是个严重的家暴男。”林烈凯猛地提高了声音:“他打老婆?!”对面叹了口气:“不仅仅打残疾妻子,还虐待两个孩子。您委托调查的那个男孩,应该是被继父长期虐打,我们调查过很多邻居,包括居委会,证实了。”林烈凯闭了闭眼睛,眼前浮现出那天宾馆前暧昧昏黄的灯光。那个少年满不在乎地抽回手臂,上面累累青紫,像是完全感觉不到痛,也浑不在意一样。“另外,那天他入住酒店时,登记房间的身份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