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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长得也好看,在他看来,不比春娘差。春娘是眼含秋波,目露春情,陈星则比她少了那抹风尘气,多了点高贵冷艳的味道。这话掌柜的自然不敢说出来,那陈星知道他把他与一教坊女子作对比,还不得将他这店拆了?“果然……”陈星叹息摇了摇头,他只客栈掌柜以为他被这女子的美貌给吸引过去了,实则不然。他看得是女子的面相,如此娇俏美人儿,可惜是个短命之人,不出三天春娘便要香消玉殒,命丧黄泉。若她不是教坊女子,或者还可以活命,可掌柜的话,验证了陈星看出来的面相,也不知这样的美人会以什么样的死法死去。“星儿……”袁天罡掀起眼皮看了看他。陈星一怔,师父的眼底暗含警告,这是告诉他,不要多管闲事吗?“徒儿明白。”陈星回过头去,继续看着街边行人,刚刚过去春娘,并没有激起任何涟漪。雨淅淅沥沥的下,大概一刻钟过去了,彻底放晴,竟还出了太阳,果然如同掌柜的说的一样。师徒俩换了身干净的衣服,理好着装,又是英俊潇洒的两位道人,就准备上街摆摊去了。陈星穿上道袍,显得唇红齿白,精致可人,一双含有星辉的眸子,微微眯起,竟有摄魂夺魄的美感,额间胎记更是画龙点睛的一笔,增几分艳丽之色,春娘算什么,面前的模样未长开的少年才是真正的美人。陈星薄唇轻轻一勾,同之前掌柜的动作一样,在老人家面前摆了摆手,吐气呵兰般道:“掌柜的回神了……”客栈掌柜尴尬的挠了挠头,他之前还嘲笑少年看春娘看痴了,他现在自己不也露出了痴意,将老面也丢了。什么扬州出美人,这京师来的少年比女子都还美,看来是京里的水土养人!掌柜的胡乱想着。陈星却是调皮般的眨了眨眼,被袁天罡狠狠的爆锤了一拳,这个到处唬人勾人的混小子,一路上不知道靠那张无辜嫩脸唬住多少人,专门用来骗吃骗喝装可怜。陈星不爽的嚷嚷道:“那师父你可以不吃啊,那是大娘给我的玉米,大叔给的芋头,不都进您的肚子了?”袁天罡尴尬的轻咳一声,又狠拍了陈星一巴掌,严肃道:“费什么话,赶紧把招牌打开,上街去。”“是,师父……”陈星淡笑,不和袁天罡抬杠,听话将招牌布子打开,抗在了肩上,师徒俩一起往外走去了。他一边受着别人的好,另一边又说他,哪有这样的道理,袁天罡顿时觉得脸上挂不住,胡思乱想的在前头走着。师徒俩在一人流量较多的地方摆起了算命摊子,东西摆好后,陈星就开始闭眼瞎嚷嚷道:“算不准分文不收,算不准……”“闭嘴!”袁天罡面色涨红呵斥道,在这大街上瞎嚷嚷什么,这么多人看着,不嫌丢人吗?!陈星挑了挑眉,并未与袁天罡争辩,听话的闭上了嘴,理了理衣服,同他师父一样坐在算命摊子后面,就这么干等着别人来算卦。结果人来人往,也有人驻足观看,却没有一个上前来算卦的,就远远瞧着他们俩,好似不相信他们,觉得他们是江湖骗子,不敢来算卦。偏偏袁天罡一脸严肃,活像别人欠他几百两银子似的,而另一个模样姣好的少年,也是一脸严肃不苟言笑,这师徒俩哪里是来算卦的,这分明是来讨债啊!袁天罡平静的掀了掀眼皮,看着面前众人,他们怎么不算卦,光打量他们了?难道他们脸上长花儿了?想到某种可能,陈星头上的确有朵花,袁天罡又以为是陈星作什么妖呢,结果侧头看去,人家陈星老实本分坐在凳子上,一丝不苟,比他还严肃,见他看过来,还不解眨了眨眼。“师父,你看着我作甚?”陈星眼底满满的疑惑。袁天罡嘴动了动,干巴巴道:“你没察觉到什么不对吗?”他是死的吗,这么多人看着他,竟一点都没察觉到,还能一脸淡然的坐的住?陈星眼睛转了转看了一圈,满脸无辜道:“没有什么不对啊。”不就是正常算卦么,有他师父那张冷脸,谁还敢上来算,又因他们不说话,这些人觉得有趣,也就将他们围了起来。这陈星在现代又不是没经历过,当初可还是好多女子围着他看呢,不少奔放的人还要加微信,他都一一面不改色的挡了回去,让这些古人看看又有何不好意思的。偏偏袁天罡面皮薄,忍了一刻钟忍不住了,悄悄的扯了扯陈星衣服:“徒儿……”“心要静,师父就不会觉得不好意思了。”陈星欣欣然道。袁天罡面色暗了暗,这些人不算卦也就算了,干嘛还围着他们看,这是在把他们当猴看呀。陈星不肯开口,袁天罡忍不下去了,重重的拍了一掌算卦摊子,发出惊人的声响,周围围观的人,往后退了几步,都被袁天罡吓了一跳。陈星在心底翻了翻白眼,他师父还说他沉不住气,整日教导他要沉着冷静什么的,现在不够冷静的是他,这么怒火中烧拍桌子做甚?也不嫌手疼!“哎呀,大家是有卦要算吗?”陈星站起身,笑着打着圆场道:“我们这卦是算不准分文不收,算得准您看着给就行了,要不要试试?”这么一说,本来就是看热闹的人,顿觉无趣,摆摆一哄而散,算卦摊子周围顿时萧瑟,哪还有人呐。袁天罡拉着陈星,小声吼道:“你看看,把人都吓跑了,我们怎么开张啊?”陈星无奈的摊手,“这人多您不高兴,人少您有又不高兴,那您到底要我怎么办?!”袁天罡抿唇,瞪视着陈星,到现在他还不知道是陈星故意搞鬼,他就白活那么久了。陈星不受袁天罡冷脸影响,依旧面色淡定,一点都看不出有幸灾乐祸的模样。就在师徒俩暗暗用气场较量的时候,一清丽娇气的声音响起。“二位是算卦的么?”陈星抬头看了过去,正是之前在客栈里头看到撑着伞在路上行走的春娘,这时她又换了套衣服,是鹅黄色的,比之前的水粉色少了些许风尘气。“嗯,姑娘可是要来算卦。”陈星眼睛微微一顿,很快又恢复自然的接话道。春娘笑了笑,又增了几分姿色,“是,我要算我的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