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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胡氏在线内容简介由上坟引出的故事,想吃人反被吃掉的作死受和他老祖宗的男男纪事骆万里祭拜了二十多年的老祖宗,只是一双旧布鞋,上坟上出的……合着这么多年,自己是朝着一双破布鞋磕了一顿头,烧了一顿纸,认了一顿祖宗!多亏啊!坟头上冒出的青烟可都是自己烧的心意啊,竟然错付了一双鞋!第1章鞋祖宗骆万里刚出浴,拿起手机见有“幼儿园”的三个未接,瞄了两眼,手机又响了,他不慌不忙的停了三秒才接起来。“亲爱的邢……”“死小子,不接电话!清明回来不?你爸说他回去上坟。”还没等骆万里调好应对策略的频道,就听见老妈那边压着嗓子说。“嗯……三天假尽跑路了,要不我明天看看时间能不能安排开再说。”骆万里假装沉吟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原本不打算回去。“你爸想让你去,你要实在忙,赶紧给你爸打个电话,真是的,打个电话有什么费事儿,父子俩一个徳行,你是听没听见?”“是,是,是……”“那明天……”骆万里正听着,做好应对一切突发状况的准备,电话里传来忙音……咦,太意外了,这是老妈挂的最快的一次电话,那个频率最高模式居然沒开启!害得自己冲着电话喊了声:“妈——”刚才正在浴室搞事,天塌下来也得释放了才能腾出手顶着,这会儿正掐在小腰上呢。浴室里还有水声,那个“一炮情”还在洗,这白日宣yin真还沒法称呼,一会儿去公司顺便送走吧。其实要说回家,骆万里真还不想,觉得回去不够烦的。骆家可不止三代单传了,十里生百里,百里生千里,千里生万里,再往上难道叫一里?半里?想到这儿骆万里被自己蠢笑了,这百十几里的祖宗可全在地下了,自己如果有儿子该叫亿里了……当然这个单传只是指儿子,女儿估计不少,骆万里就三个姑,到他这辈儿,才实现了真正意义上的单传,就这档子事儿,近两年被老妈提上重要议事日程,电话催,见面催,白天催晚上催无孔不入。但想到两年没同父亲祭祖了,那个别扭老头儿,想让儿子去,打死也不会主动开口,估计这个电话也是老妈背着他偷偷打的。下午,骆总办公室。“骆——单身狗还有没有人性了?”本来和女朋友说好去丈母娘家,就这样被阉了,二人大学同学,可能是想飚脏话,当着女人沒好意思。“军儿,别激动,节后给你四天假,不,五天,你可以飞遍各地,带着你的老婆提前度蜜月……”另一位常务总监姜佳不说话,专心致志喝了口茶汤,慢慢咽下,接下来磨嘴皮子的可就是她了。回到家所在的城市,黄昏的街道畅通无阻,太阳没落,月亮居然挂在当空。“今天农历初几?”“十三。”司机想也没想便回答。“你记着阴历?”“……我明天生日。”司机说完又专心开车了。骆万里难得的愧疚了:“嗨,原来你名字是这个出处,清明,李清明,明天生日,想吃什么,让我妈给你做。”四月,北方的春天总是那么不着调,高大的杨树还是光秃秃的,一眼望去,几里外的风景尽收眼底,骆万里的好心情在愧疚后又莫名蹭蹭往上涨,虽说是不想家嘛,但回家的感觉还是蛮不错的,小城市就是好,不拥不堵空气还好。“爸,妈,咋站在外面?不冷吗?”一只狗扑在骆万里的跟前蹭着大脑袋,一双小眼睛求抱抱,是条松狮犬。“散饭!”老子骆千里简单的两个字,面无表情。“饿了,吃什么了?”“没呢,等着你们。”老妈说着,回头白了老头儿一眼。此时,狗狗围着骆万里使劲卖萌,把尾巴挽成一朵花,骆万里挠挠松狮大头上的小耳朵,摆出一付早知如此的得意神态瞅着老子。吃饭中,骆万里忽然想起一件不明真相的事儿,拄着筷子看骆千里。“我爷爷的爷爷叫什么名儿?”“骆六十三。”骆千里像上知三千年,下知两千年的神棍,一点儿嗑巴都没打张口就来。“嗨……没考住这老头儿,为什么叫六十三,是活了六十三?”骆万里满是感叹,不知道是感叹老子神一般的反应,还是老祖宗这脱离规则的名字。“谁起名就知道能活六十三?”骆千里夹了一筷子菜,细嚼慢咽下去,慢条司理道。“……?!为什么不顺着咱叫一里或者半里?”骆万里被一叠的爷爷给懵了。司机小李一口饭差点喷到桌子上,赶紧扭头去茶几上拿了壶来倒茶。“先吃先吃!累了一天,快坐下。”老妈赶紧站起来接过茶壶。“是我爷爷的爷爷六十三上有的儿子。”“那够厉害!六十三还能,老当益壮啊!”骆万里感叹了一下,嘶,一筷子被骆千里抽的直嘶声。吃完饭,一家人在客厅看电视,老妈左一眼右一眼看儿子。“三十了也不成个家,人有几个三十!整天喜嘻嘻哈哈没心没肺没正经,小李子都有女朋友了!”“妈你怎么知道的,我还是前几天才知道!”“别装了!过年回来时我就问了,你才知道?你就故意的吧!前几年是创业,前前前几年是没到时候,你干脆就别回来了,气死我就息心了。”老妈眼看气血上涌,平时逮不住人,眼不见心不烦,好不容易逮着人,又要打哈哈瞒天过海,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妈,妈,邢老师,我这儿不是没找着嘛,这事儿急不得,再说……”骆万里赶紧给老妈顺气,父亲一副老僧入定的架势……还是缓缓再说吧。罗缸房是老地名,它正确的说法或者最早叫骆缸坊,是骆万里的老祖宗开的油坊,罗缸房是人们口口相传又以讹传讹而来。炸油的作坊到现在连个遗址都沒了,有的只是骆千里骆万里眼前的一排土堆,天刚亮千里万里父子就来了,出了一身的热汗添了坟,看着一年比一年高大了的坟头,骆万里生出三分自豪,这全是自家祖宗,占了好大片儿地,七分的不自豪里是三分愧疚两分无奈两分迷茫。人,总要往前走的,大不了的几十年。晚上,司机早早休息了,老爸老妈应该也睡了,骆万里却像嗑了兴奋剂似的,思想上天入地的。听见有人进来,骆万里翻起身,是父亲骆千里,十里百里千里万里,越走越远。“没睡,就跟老子唠唠。”骆千里慢吞吞盘圆腿,一副要跟儿子促膝谈心的模样。“爸,加上你,加上我爷,加上老祖宗们,是不是我离家最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