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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道这男人为什么弯了再难直回?原来那旱路紧致有力,不是水路能相比的,况且十里年方二八,在男人身上开了情窍,后庭得趣,食髓知味,对女人更是无兴,憋得狠了,便想着与日生醉生梦死颠鸾倒凤的那几日来自猥,自然是了了草草,所以为转移自己的情绪,把精神全用在了生意上。这儿骆老爷放下天大的心,把生意全交给儿子,落得清闲,每日提笼架鸟十分自在,只有一块心病,两年来心急火燎抱孙子的心益发的盛,却传来儿子只顾生意,冷落房中人的谣言,于是差人请来儿子,无非一顿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推心置腹,不知道为什么骆少爷总算听了句人话,咽下无声的眼泪,浇灌一畦肥沃之地,为骆家续上了香火,起名骆百里,这骆百里还未满百天,骆十里就出了事。你道为甚,原来骆十里做的是军火生意,而且是与共军做军火,日本人入侵后,傅将军打日本人打得热火朝天,继百灵庙大捷后又是绥西战役、包头战役,二役虽说有所斩获,但损兵折将,最终收复九原,史称九原大捷,明里暗里和共军时分时合的一致对外,西安事变后老蒋被迫全面抗战,国共合作达成,国民党没时间也没精力料理共产党,花园口决堤后,日本人停止西进,但东线压力就大了,共党就地坐大,出了自己的掌心,所以严秘控制共军这边的枪支弹药,杜绝一切掌控外的情况发生。事情总有意外,国民党绥远省会眼皮底下的大顺城竟然成了共产党的老窝,但面上的功夫也要做,遂秘密抓捕了给共产党方便的骆十里,连夜转移到土默川某军,做得是天衣无缝,共军这边交涉无果,改变策略实施外围营救,骆十里充其量就是个左翼人士,亲共分子,营救成功后,国军这边有所顾忌,断不会大肆抓捕。第6章土匪与土豪日生出生,正值入秋时分的正午,那天,太阳很白。日生呱呱落地时,离家不远的教堂的钟声正好敲了十二下。日生娘没看着日生却睁着眼睛死了。算命先生说,日中生,索命绳,剋死了亲娘。月生是日生同父异母的兄弟。因为日生的娘去了,日生饿的哇哇哭,兵荒马乱的,爹进城一趟不易,捡了个女娃儿,十三岁,小名喜鹊,大名不详。喜娘是村里人叫的,日生听爹叫喜鹊,喜娘抱着日生指着门前柳树上叽叽喳喳的鸟。“喜——鹊,看,喜鹊——”“娘——”日生呀呀学语,有些生涩,喜鹊的脸刷地红到耳根,火烧火燎的,偷眼看一旁忙乎的日生爹。“娘!”日生不歇心又叫一声,脆生生比刚才那声好听多了。“……”喜鹊脸上的红晕未散去,眼睛却弯成月牙儿,嘴角牵出的温柔似水,心想,三岁的娃儿有人教哩。“倔种。”爹在柳树下整鱼网,哈哈哈看着喜鹊的脸,是自个儿养的水灵灵哩,于是从脚到头生出一股nongnong的激情,想把丫抱在怀里。当夜,爹便收了喜娘在屋中,日生睡在大炕的炕头,暖乎乎的什么也不知道。月生比日生小三岁呢,月生出生是在一个月圆之夜,连灯也没用点就生了月生。月生的名字是顺着日生叫的。日生懂事早,六七岁,看到小脚的娘在家里摆来摆去的样子,就想,娘就是这个样子!娘说,让日生识字吧,爹说……日生忘了爹说了什么。日生十岁那年,爹沒来没由的死了,别人说是梗死的,日生一直以为爹半夜偷吃东西咽死了,后来才慢慢明白是心梗。早上,太阳还没出来,日生梦里听见娘的惊嚎,吓醒了,娘从来没有大声讲过话,日生醒来时没看见炕上挺直的爹,只呆呆的看着呆呆了的娘。接下来几天,家里热闹极了,全村的人都来了。日生只觉得,爹带走的东西比家里剩的多。娘哭的泪人般抱着月生,却没有送爹上坟。村里人说,要是跟着上坟,就是下决心不再嫁了,喜娘一个人养不活俩儿子。村里人说,“门前栽柳树,辈辈出寡妇”。村里人说,多好看的的女人呀,命孬。日生想让娘上坟,只拉着娘的大衣摆没说没哭也没闹。日生没有辍学,私塾上着,15岁那年,目睹一个男人扒着娘羊羔风似的抽抽,日生cao起门后的顶门棍照着男人拦腰一棍,男人回头用一双死鱼眼盯着日生看,然后像惊了的猪,没命的跑了,第二日,日生不见了。日生想娘,一遍遍的想,想的睡不着。世上唯有的好女人,嫁给了爹,爹又被他剋死了,日生总是这样想。村里死鱼眼的堡长死在离村十里的壕沟里,第三日才被找到,死鱼眼没有一丝光泽的翻着。抗战胜利,日生回村,家里只有娘一个人,比日生小三岁的月生被抓了壮丁,至今是死是活不见人,村里人都不知道日本人都被打跑了,只知道日生回来接娘了。许多年后,娘拉住日生的手,没说话,就去了,按下不表。“明天的人安排好没有?”冯道远是冯家二少爷,谁也不能想到,养尊处优的少爷干的是刀口?血杀人越货的买卖。此时,午觉后的眼神带着刚醒神的迷离,细长的凤眼似动未动向上挑着。“二爷,都安顿好了,您看还有什么吩咐?”刘管家cao着一口河南腔,躬身忙答。“去吧,叫应骆玉来。”“是。”管家退到门口处,方才转身离开。不大一会儿,一个身长玉立,风姿挺拨的人来到冯二爷跟前,端的是玉树临风,不卑不亢。“呵,应爷,你这是不请不来哟,见你一面比见傅将军也难。”端的是眉目含情,风情万种,可惜眼前人不吃这套,暗下里翻出八百个白眼道:“冯二爷有何吩咐,在下万死不辞。”这应爷是冯二少府上的军师,对外身份是冯二爷的食客,但冯家军的训练又全赖他,所以又有人叫他应教官。“明日就按原定计划,为了保险起见,只有你和我去里面,剩下的人全部分散在城外各出口,到时候便宜行事,哪里能出去走哪里,这会儿不是赌人手,进去的越少越好,我脱不开身的话,你见机行事。”此次劫人,估摸着是个人物,劳动冯家二爷亲自出马,应骆玉想。现在冯爷被按了个抗日救国后勤部长,与军中的关系非同一般,别说接个人,就是接个神也如襄中取物,只是毕竟要掩人耳目,不然捅到上面不太好收场。你道这应骆玉是谁,就是被骆十里偷偷混入商队的方日生,那日,为了避开战乱,过百川堡后绕开大路,一路北上沿乌加河,穿过中公旗南返途经乌梁素海取道大青山下,到百灵庙时,眼看着没什么问题了,一时大意,马失前蹄,栽在一帮土匪的手里,这土匪还他妈是警匪一窝,警察局局长冯任重的亲弟,当然人家说的是捜查共匪,一看骆家商队的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