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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留着迟早是个祸端,就和日生合计着把人送走,谁诚想第二日就满大街的兵,巡防的堵卡的,军中地方这两年都知道冯道远收留了个亲共分子,这回国共翻脸,弄不好就是把柄,眼看要坏事,冯二爷再有本事,也不可能逆着地方长官傅作义的鳞干事,权宜之计便让骆十里扮成和尚,掩过人耳目,让应骆玉护送出城。因为冯家老太太信佛,常年礼佛,家里不时有光头和尚出入。二人逃出去,考虑附近的庙肯定不是立足之地,越远越安全,于是一路西行,到了河套与宁夏交界地带的阴山山旮旯,见有一座庙,假戏真做出了家。这庙叫阿贵庙,原来只有两个和尚。内战的呼声越来越高,日生也不想再回去,于是干脆也带发修行,住在了庙里。就这样,两个真和尚两个假和尚,倒也自在,那真和尚搞不搞事不清楚,这俩假和尚闲的蛋疼,不搞事天理不容,真和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们道是为什么?原来,自从假和尚来了,钱充粮足,两假和尚吃rou,俩真和尚不好意思吃,偷不偷吃也没人管,但他们的日子自在许多,不用整日愁香火不旺,这战乱不断天灾人祸的,誰还有心事惦记佛是哪个山头的。俩真和尚乐的梦里都偷笑,哪个管你礼不礼佛,搞不搞事,吃不吃rou?所以日生和骆少爷三日一大搞,五日一小搞,闲着也是闲着,不搞无聊的很。这每日里只有搞事这一件事也不是个事儿,连钟也没得撞,因为这个庙小,压根就沒钟。日生对着光着头的十里热情更甚,每日一睁眼看到这颗光光头,不用看脸就会硬,摸着更有感觉,使十里生出前途暗淡的忧伤。“人根峰,那咱们去看看?”闲的蛋疼,不,屁股疼的十里少爷头发长出一些茬,一听日生说有个去处,迫不及待地要去。“行,明天早点起,今天你也走不动。”日生一本正经说。“……”我走不动是谁的过?第二日,二人大清早就出发了。“这和尚的日子就不是人过的,闲的快长……毛了……”骆少爷边爬山边埋怨,气有些不匀。“等你真长毛了,咱们就出山,外面怎样了咱们也不知道。”日生看着十里的光头说。日生多年习武,每天搞事加炼武,身强体壮,骆少爷过度使用,早上起不来,日生就一个人爬到人根峰上看日出。翻过一座峰沿着蜿蜒起伏的山道,就到了灵水泉,庙里喝的水就来自这里,不管几个和尚,不用挑也不用担,正好流在庙前,舀着就可以喝。人根峰之所以叫人根峰,是因为它长得丑,柱体头大身体细,guitou直冲云霄。“望到没?你看像什么?”日生指着山顶的一座峰问。“呵,真……像。”骆少爷累了,气喘惊叹道。入眼处,是一活像极男根的艳色山峰,在阳光下一柱冲天,傲立群山,不萎不倒屹然而立,让男人横生出气吞山河的壮志。“歇一会儿,在这儿看最像,上去倒不像,要不咱们就到这儿?还能搞点小动作。”日生看十里真累了。“白日宣yin,你也不怕冲了佛祖。”骆少爷翻了个白眼儿。“那在这儿吧,什么也不怕了。”“……”这是越发的不要脸了!“这有山神看着!”“山神不会管这档子X事。要不什么不能长,长个X。”日生挑逗的眼神看着意中人,用挑逗的嘴巴说着挑逗的话。手也不闲着,伸进宽宽大大的和尚服内,将十里的身体剥出来。“……”简直不要脸的人神共愤了!“十里,还是你的人根好吃。”说着埋下头去。……第12章熟人相见北方的冬天真是个急性子,山里更甚,刚刚立冬,寒风就刮骨般地吹过,把所有有命的东西往死里整。骆万里穿的少了,缩在越野车的后座上,想把自己缩成团消失算了,可是不行啊,砂场冬季停产,原来想干脆就关闭的石场竟然测出金矿,自己公司太小,没有能力启动,有企业想收购,天寒地冻的人家要来考察,考察你妈B呀考察!骆万里坐这里等了快两小时了,人还没来,驾驶座上的李某某呼噜都打上了。“妈的,是不是死路上了?”正焦躁间,前方一辆SUV嘶吼着冲他们而来。骆万里的注意力被车吸引了,是男人就爱车,尤其是基佬,好车就像胯下的妖艳贱货让人欲罢不能。车上下来三人向他们走过来。“?!”骆万里此刻的震惊不能用言语表达。⊙_⊙你道来人是哪个,是他前段时间每天创造机会见的肖总肖钦。不,也不对,是创造机会见的不想见的人,结果不知就里,稀里糊涂地失身了,看见这个人,屁股好像又痛了,这个时候,骆万里就有点犯懵,问了句。“你来这儿做什么?”“……考察。”肖钦顿了三秒才说,看看骆总是不是故意问。“不是,是……华胜集团是你的?你是华胜老总?”骆万里深觉自己人丢大了,自己前段时间每天把尾巴摇成一朵花,追的竟是华胜总裁的弟,亲弟!到最后被人一口吃了,这个人,就不是人!尾巴也没摇就把自己吃了,二十九岁的老稚菊付给了华胜老总,这他妈还委屈什么?不,就不是那回事,爸爸1号,十几年的1号付水东流了!好不容易自己最后想开了,cao人者恒被人cao,就当狗咬了一口腚。这狗还不让人了,追着要再咬,X门都没有!“华胜集团不是我的,我只占30%的股。”“……”你妈,开什么玩笑。华胜集团公司,北方能源大企业30%的股,每天跟我去电影院,沒吃爆米花甜筒也不对啊。你妈你找什么人没有,破了老子的处,不,是后处,还没完了?“走啊,看看骆总的地儿。”“有什么可看的?就是卖砂的,又不卖金不卖银,不值钱。”骆万里忽然很生气,不是刚刚在寒风中等不来人的戻气,是被人耍的闷气。赌气似的说,说完又后悔了,觉得自己娘们唧唧的,菊花被釆,人也会变娘?cao!“什么我也买。”肖总一本正经说了一句。“?!”不知同行其他人听出什么没有,骆万里从中听出戏虐,不,调戏!似可忍孰不可忍。“那我要不卖呢?”什么,这话怎么这么像gay吧装清高的MB说的!气死老子了!“大武,你们和李副总先回车等,我与骆总谈点事。”肖钦对自己的人说,是个40出头的中年人,骆万里没见过。李唯军还未从华胜老总的震惊中醒过来,便被华胜不知是个什么职位的招呼走了。只剩一个小BOOS对一个大BOOS,这战斗力就不是一个档次,李副总很担忧地跑了。“卖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