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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热闹的地方约会。只能开车去市外,或者偷偷选安静的餐厅吃饭,连看电影也得捡午夜场,两个人坐在后排,趁着灭灯后的昏暗接一个面红心跳的吻。虽然这恋爱谈起来有那么点儿偷情的劲儿,他们却也都乐在其中。可惜江晓筝档期排得太满,上部戏杀青没多久,两人刚热乎着还没腻歪够呢,转头她又得进组去磨下部剧。偏偏这还是部清宫戏,拍摄地离汉平离得还远,你说说这,对于热恋中的情侣来说是不是打击?那是当然,陆宇可心疼死了,车停在机场外就抱着江晓筝舍不得撒手,好不容易安抚好了,两人一步三回头地告别,陆宇那眼睛恋恋不舍地直追着她没入人群再也看不见,才不情不愿收回视线,只恨不得随她一起飞了。不到半个月,江晓筝觉得自己演着小宫女刚进入状态呢,有天收工回酒店,楼梯转角被人一个熊抱,陆宇头埋她肩上,闷闷地撒娇:“好想你呀。”据说男人谈了恋爱就会变孩子气,大概就是他这个样子吧。江晓筝整个人立刻凌乱了,拍戏再也找不回感觉,每天开工,脸上就知道挂着痴笑,哭戏怎么也哭不出来,一个劲儿地道歉,却又不吸取教训,镜头一飘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傻乐。每天只有收工最开心,飞奔着就回酒店了,打开门,一把就能扑陆宇怀里。两个人窝在床上吃宵夜,靠在一块儿刷手机,只要在一起,即使玩幼稚的“抽乌龟”扑克游戏,也能笑得前仰后合跌作一团。江晓筝觉得,这就是她最快乐的日子。而向安点开她发来的合照,第一次以这样的方式认识陆宇,再看他们两颗头靠在一起开心大笑,心头一暖,也不自觉露出笑来。这时他正在剧组定点的酒店,小窗外是窄江一条,对岸灯火荧荧,染黄了乌青色的天。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要学会跟自己和解☆、2017汉平向安以为他跟曲离算是有了了断,大概这辈子也不会再有交集。可惜,这回他是真低估了曲离牛皮糖的劲儿。真是,他万万没想到,小十年没见,曲离咵咵长的不只是年龄,还有比城墙还厚的脸皮。上回被毫不留情一通怼,本来向安看他那样子,还以为这事儿就到头了,结果曲离不但没死心,回家睡了一觉反而越挫越勇,更加积极地来蹲向安的点。他也不打电话sao扰,但就是掐着时间,只要向安出门,不管去哪个地方,总能跟他撞上,跟闲着没事苍蝇似的,在他眼前晃啊晃,晃得他头脑充血快要发狂。怎么以前就没认识到,他是这么个执着的人呢!向安手里的笔都快敲破了脑袋,被缠得没法,只好投降,出去跟他见面。上午十点半,不早不晚的时间,两个人随便走进家咖啡厅,上了沿江的露台。江风吹得心情舒畅,不由得让向安态度都缓和了不少。曲离不再磨磨唧唧地绕弯子,一上来就开始历陈己罪。“向安,我真的很抱歉,给你带去了那么大的伤害,”他说,“我知道不论今天说什么,一切都早已经发生过,时间没法回转。”向安挑挑眉,不置一词,玩着手里的咖啡小勺。曲离又说:“对不起,我把你一个人丢在河宁,自己只会逃避,对不起,在你最难过的时候没有陪着你度过,对不起,我竟然让你一个人面对我妈,我……”“好了,都过去多久了,还提这些干什么。”向安打断他,低着头仍然玩勺子,看不清表情。“不是,你听我说,我真的不知道我妈会说出那些话,她怎么能……”曲离欲言又止,握着拳头的手微微颤抖,仿佛难以启齿,“她怎么能仗着……就欺负你……我竟然现在才知道,那时候你该有多伤心!”“别说了,”向安淡淡止住他的情绪,“也不用装得多心疼我,那些事,我早就不计较了。”“你该计较!”曲离说,“当时我就在楼上!我从来没有去过宁夏!”向安终于抬头看他。“你的也是她骗了你!”曲离激动的,像恨不得要撕碎他们分开这十年,回到过去重新选择一遍。“当时,你投稿的那家杂志社,她是主编,筛稿的小编辑看中你的文,一层层通过,恰好卡在她手上终审,”“是她扣下来,告诉我,只要跟你分开,她就会全力捧红你,帮你实现你的梦想,否则就让你怀玉无出投石无门!她说成熟的爱是相互成全,我……”“好了,别说了。”向安说。“可是!”“别说了!”勺子狠狠砸在桌面上。瞬间安静下来。露台上没有别人,桌椅空空荡荡,只有江风吹动头发的轻响。他无力地低声说,“现在还提这些有什么用呢?一切都过去了。如果你想要个原谅,我可以给啊,不论是你,还是叶阿姨,一句原谅而已。”“不是这样,”曲离急道,“不是这样!”“那你还想怎样?”向安说,“你想回去吗?回不去了!曲离你好好想想,真的都是她的错吗?如果当初你真的爱我,我们真的那么相爱,那么牢不可破,会因为别人几句话,就闹到今天这个地步?”“我——”曲离哑然。半晌,他喃喃说:“你说得对,我一点儿也不冤枉,我只是,想要你知道,我一直都爱你,从前,高中,大学,到十年后的今天,我从来没有停止过爱你。”“我们不可能了。”向安说。曲离却依然继续:“我很后悔,不该吃醋跟你吵架,不该仗着你喜欢我,不顾后果地伤害你,才让误会有了可乘之机,”“分手之后,我也好想见你,好想好想,可我太幼稚,太懦弱,只会假装成熟地灌酒买醉逃避痛苦,那天,你来找我,我就在楼上,可是我醉了,我竟然什么都不知道——”他颤抖的拳头攥得死紧,极力忍耐,两颗泪却不受控地滑出来。接着,宣泄似的,哭得满脸惨泪。曲离哭了。三十来岁的大男人,居然当着向安的面哭得毫无形象,一抽一咽地还不停嘴,“我要是知道你来,我要是知道你爱我那么深,我就该冲出去紧紧抱住你,什么都不管,再也不放开你!”“我这个找回你的计划做得太长了,我没有想到,怎么居然会花十年这么久,”“为什么我——”“好了,”这回向安的语气明显柔软了很多,也许连他自己也没有察觉到,他竟是以哄小孩式的口吻,递过纸巾去,说,“别哭啦。”大约是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