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田书屋 - 耽美小说 - 南渡(H)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9

分卷阅读19

    。”

谢迢绝不会跟他说这种轻佻的话。

赵容突然产生一种奇异的感觉,他似乎现在才觉得谢迁真的回到他的身边了。不是在云川,不是在江陵,就这么切切实实的,在江表,在建康,在皇宫里,在他的身边,跨越一切横在两人之间的沟壑,做着亲昵的动作,跟他说,“容容我想睡你”。

冰封的河流与冻土,就这么在春日的清晨融化了。

他仰头去碰触融掉坚冰的光和热,那是他的谢迁。

仿佛他们只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无关对错的争吵,又重归于好的情人。

小更一点,晚上可能还有。

☆、第二十二章修罗场火葬场破镜重圆三位一体

冰封的河流与冻土,就这么在春日的清晨融化了。

他仰头去碰触融掉坚冰的光和热,那是他的谢迁。

仿佛他们只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无关对错的争吵,又重归于好的情人。

谢迁抱着他滚在床上,轻轻挠他的腰窝,赵容痒得发笑,蹬着小腿踹他,散乱的长发交缠在一起,浓墨似的晕染在玉白的后背。谢迁帮他理顺,又凑过来亲他的脖颈,手指沿着脊柱一路轻抚,朝着隐秘的那处探过去。

赵容绷紧脊背,哼唧两声,不肯让他进来,推搡着他去拿脂膏,嘴里也不闲着,跟谢迁埋怨他之前的暴行。

“上次在康乐坊,你跟我置气,连脂膏都不肯用就捅进来,你明知道我怕疼……”

赵容不跟他自称“孤”,谢迁觉察到他用词的变化,也不再跟他生疏地称“臣”。他摸索着床头的暗格,将脂膏拿出来,倒出来小半瓶,顺着股缝全都涂抹进去,“是没用脂膏,但是弄疼你了吗?”

赵容先用力点头,想了一会,又摇摇头,“一开始你特别凶,有一点点疼,后来习惯了,就不疼了,但你力气太大,我腰酸没劲,让你停下,你都不听我的话。”

“那种时候我怎么可能停下来……你在床上说的话,做不得数。”谢迁知道他的德行,受不得一点委屈,稍微弄疼了,或者多做一会,就要哭得直掉眼泪。不过有他纵着,拿捏着分寸,总归是伤不到他。

而谢迢却是不会纵着他的。他视若珍宝的小陛下,被人骗到床上吃干抹净,睡了又睡,被弄疼了也不知道该跟谁说。

谢迁想,他要把赵容夺回来。用以后所有的时光,来弥补他被羁绊在江陵时,缺失的那一年。

尽管扩张做得充分,赵容身体被贯穿的时候还是带上了哭腔,“疼……慢点……”

谢迁低头和他接吻,将呜咽堵在口中,挺腰缓缓埋进他的身体深处。

他抵着赵容的鼻尖轻蹭,眼睛里有亮光在闪,“容容,我不会再和你吵架了。”

再也不会了。

赵容微张着嘴,小口地喘气,没工夫理他,只顾着扶住谢迁的肩膀,拼命直起腰身,想躲开身体里那个兴风作乱的玩意。

“混蛋……都说了别顶那里……嗯……你混蛋……怎么还顶……”

谢迁装听不见,搂着他的腰,又把他按回去,“乖,把腿打开一点,别乱动,当心伤到你。”

呸。

话说得好听,等上了床,一个比一个混蛋。

赵容暗戳戳骂他,结果又被新一轮攻势给cao弄地说不出话来,抱住谢迁的脖子不敢再乱动,勾着足尖在谢迁小腿上划拉,软糯的嗓音不停呻吟。

“太快了……唔……你慢点……”

“走开……不许欺负我……”

谢迁含着笑抱他,射在他的身体深处,舌尖舔舐他的耳垂,轻声道:“谢陛下赏赐。”

谢迢默默收拾皇帝留下的烂摊子。石琼借求婚遭拒之事狮子大开口,谢迢又坚持不肯让步,谈过来谈过去总是谈不妥,又谁也不打算先撕破脸,议和之事竟然拖了整整半月有余。

谢迢在皇帝被软禁的第七日进宫探视了一次。

那会赵容和谢迁屏退了宫人,正忙着白日宣yin,不亦乐乎,谁也没工夫理他。

赵容赤着脚跪坐在厚厚的绒毯上,亵裤被褪到脚踝,手掌抵着墙壁,谢迁从后面拥着他,一边cao弄一边吻他的后颈。脚步声传来的时候,赵容刚被cao射了一次,懒懒地歪在谢迁怀里,跟他抱怨膝盖硌得难受,让他起来换个姿势。

谢迁怎敢不依他,托着他的腿根把他抱起来,揉揉他的膝盖,搁到软榻上接着cao。

正瞥见谢迢一言不发在旁边看着。

赵容不知道谢迢过来,只觉得谢迁撞击的力道比原先重了不少,不满地皱皱鼻子,拖着小鼻音胡乱喊着“相公轻点”“哥哥饶我”。

谢迢的声音清冷低沉,听不出什么情绪,“陛下倒是比臣还忙。”

赵容一下子噤了声,又想起自己还赤裸着身体,觉得丢脸,爬起来扯过外衣披上,清清嗓子,道,“丞相怎么过来了。”

谢迢的手指抵住他的衣领,轻轻摩挲,解开他领口的扣子。

外衣顺着肩膀滑下,露出大半个玉白的肩头,脖颈处的肌肤尤其扎眼,细细密密地布满绯红色的吻痕。谢迢端详一会,说道:“不必如此。陛下身体的什么地方臣没见过。”

赵容被他噎住,弄不准自己现在身上这件衣服到底该脱还是该穿。

短短几个字,却全都在不显山不露水地挑衅,谢迁自是愠怒,脱下自己的外衣罩在赵容身上。

“兄长,我的人,别乱碰。”

谢迢收回视线,笑了一声,“不过是我早就玩腻的东西,也值当你动这么大怒气。”

说他是玩腻的东西……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仿佛在审视冰冷的物件,赵容既生气又难堪,想站起来跟他理论,偏偏腿软得不行,又摔回在软榻上,侧腰半挺着身体,膝盖屈着,衣摆遮不住屁股,露出淌着大股白浊的腿根。

谢迢似乎看见了什么肮脏的东西,掸了掸衣袖,极为刻意地朝后退了一步,不肯再施舍给他一眼。

只在临走前同谢迁道:“我来是要提醒一句,谢大将军擅自离开江陵已近月余。江陵南北要塞,无人镇守。还望谢大将军分清楚,究竟孰轻孰重。”

赵容被他气得鼻头通红,抱着谢迁直掉眼泪,哭得肩膀也一抽一抽的,“睡够玩腻了……现在嫌我脏了……”

“……嗯……我就是你们玩腻的玩意……想用的时候拿过来用……用完了扔到一边,看都不看一眼……”

“等你也玩腻了我……也跟他一样……把我踹到一边……”

谢迁吩咐宫人盛了水送过来,蹲在地上帮他清理,“想等到我腻了你,得下辈子才行。”

好话谁不会说。

赵容也没当真,乖乖把腿张得更大,方便谢迁顺手多吃点豆腐。说好要帮他,结果这几天光忙着上床,cao得他腰快断了,许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