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田书屋 - 耽美小说 - 穿成校草前男友[穿书]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06

分卷阅读106

    两份关东煮回来,本想要趁热给景辞,谁知道一转眼的工夫人就不见了。

他问李宙:“景辞去哪儿了?”

“不知道,”李宙胡乱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应道:“他说他有事,先走了。”

赢骄蹙眉,走得那么急,到底是什么事?

而且都能跟李宙说,怎么就不知道跟他打声招呼?

赢骄心里又是惦记又是酸,把关东煮塞给何粥,掏出手机给景辞发了条微信。

景辞没回。

赢骄的薄唇微抿,他退出微信,正准备给景辞打个电话,景辞的电话就拨过来了。

“你来教师食堂。”

赢骄担心他,连为什么都没问,挂了电话二话不说就跑了过去。

这个点儿,教师食堂里一个来吃饭的老师都没有。空荡荡的餐区内,赢骄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最前面的景辞。

赢骄单手插兜,吊儿郎当地走过去,“小同学,你做什么……”

他愣愣地看着桌子上的那碗龙须面,瞬间失了声。

景辞把面往他这边推了推,轻声道:“长寿面。”

“生日快乐。”

错过了准备礼物的时间,他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表达自己的心意。

在他的家乡,过生日都是要吃长寿面的。

虽然从来没人给他准备过,但在景辞的心里,一定要有长寿面才是完整的生日。

他得不到的东西,他想赢骄有。

所以,从来没求过人的景辞,第一次向别人开了口。

办公室里,当着高二所有老师的面,他极力忍着心里的尴尬和不自然,对赵峰说:“老师,您的教师卡能借我用一下吗?”

餐区里安安静静的,只能听到厨房里大功率空调的呼呼风声,偶尔夹着后厨人员的聊天和笑声。

空气中飘着炒菜特有的香气。

景辞端端正正地坐在蓝色的餐椅上。

他的头发比之前长了一些,柔顺地贴着脸颊,显得脸越发小了。纤长浓密的睫毛时不时地眨动,像是两只蹁跹的小蝴蝶,偶尔停留在赢骄的心上,荡起一阵又一阵的涟漪。

赢骄一动不动站在原地,喉结隐忍地上下滚动着。

自从他mama去世,多少年了,这是第一次有人记得在他生日当天,为他准备一碗长寿面。

“赢骄?”景辞疑惑地叫了他一声。

“你……”赢骄死死攥着拳头,拼命克制着心中涌动的感情,一开口,声音就是哑的。

他闭了闭眼,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正常些:“你怎么会来教师食堂买面?”

景辞把筷子递给他,不好意思地笑了下:“一食堂只有扁面和粗面,没有龙须面,长寿面得要龙须面才行。”

虽然都是面,虽然也可以替代。但在能做到的范围内,他想给赢骄最好的。

赢骄深吸一口气,在他对面坐下,挑起一筷子细细长长的长寿面,轻声问他:“哪里来的教师卡?”

“我找赵老师借的。”

赢骄的喉咙一哽,眼眶瞬间泛了红。

只为了让他吃一碗长寿面。

从来不肯麻烦人的景辞、在社交上向来被动的景辞,是要在心里做了多少次建设,才能做出开口求人这种事。

赢骄不想在景辞面前失态,借着端起碗喝汤的机会,掩住了泛红的眼圈。

他收到过很多生日礼物,昂贵的、稀有的,唯独十八岁生日这一天,这碗简简单单的长寿面,是他想要永远珍藏在心里的。

赢骄抬眸,又吃了一口面。

他的对面,景辞正挖了一勺子拌饭送进嘴里,脸颊微微鼓起,吃饭的样子正经又好看。

这样好的景辞,这样好的景辞……

赢骄低头,仔仔细细地吃着他的专属长寿面,他怎么可能会不喜欢。

食堂里,陆续有老师结伴过来吃饭,路过他们,都会好奇的看一眼。

赢骄放下吃的干干净净、连一滴汤都不剩的面碗,和景辞并肩走出了食堂。

回去的路上,赢骄一改之前的流氓劲儿,变得异常的沉默。

景辞向来话少,两人一路无言的往回走。

直到走到晾衣场——

赢骄忽然握住景辞的手腕,不由分说地将他拉到了最里面。

景辞疑惑:“你……”

一句话还没说完,赢骄忽然扣住他的后脑勺,将他死死压在墙上,一言不发地吻了上去。

大片大片晾晒的衣服和床单随风飘荡,严严实实地遮住了两个人的身形。

急促而灼热的呼吸和剧烈的心跳交织在一起。

牙齿磕到嘴唇,鼻尖不小心撞到一起。

没人去管。

赢骄将景辞揉到怀里,发狂般的亲吻他。

这个人是他的,他想。

一辈子、两辈子、生生世世都是他的。

不论他从哪里来,最终还要去哪里,他都绝对不会放手。

第五十九章

景辞后背抵着坚硬的水泥墙壁,白皙纤长的脖颈被迫高高仰起,颈部线条绷地直直的,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脆弱而诱人采撷。

赢骄的呼吸guntang粗重,死死压在他身上,亲的又凶又狠。

脑子短暂的空白之后,景辞蓦地回神,开始激烈的反抗。

赢骄却像是感觉不到疼一般,根本不管打在自己身上的力道,双手强势地扣着他的后颈,抬起他的脸,用力吻他。

景辞双腿发软,拼命攥着拳头让自己保持清醒,终于积蓄了足够的力量,推开了赢骄。

他脸颊通红,胸膛剧烈的起伏,声音里带着喘:“你……你疯了吗?”

赢骄垂眸看他。

景辞的唇色本是天然的粉,这会儿却被亲的嫣红,上面泛着一层薄薄的水光。

赢骄忽然笑了一声,低头再次亲了下去。

这一次,无论景辞怎么推、怎么抗拒,他都没有再放手。

渐渐的,景辞推拒他的力道越来越小,到了最后,只能脱力地倚在墙上,任凭他为所欲为。

“乖,张嘴。”赢骄贴着他的唇微微出声,声音沙哑低沉。

景辞这会儿连脖子都是红的,他睫毛颤了颤,垂着眸不说话也不动。

赢骄揽着他的腰,将他揉进自己怀里,捉住他的手跟他十指相扣:“听话。”

偌大的晾衣场里,安静地只能听到风吹起布帛的响声。

耳边传来赢骄压抑的喘息,一声又一声。

他嘴唇guntang,一下下的在景辞的唇角啄吻。

景辞感受着他震动的胸腔,挣扎着抬起一只手,却又在半空中无力的垂了下去。

他闭上眼,良久,微微张开了唇。

赢骄瞬间长驱直入。

唇舌交缠,有细小的、暧昧的水渍声被掩盖在风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向来时间观念极强的景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