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田书屋 - 言情小说 - 帝后六十年代生存手札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12

分卷阅读212

    说是要办啥身份证,说不准能有门道,给你那兄弟落个户!”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是种田文,就是细水长流,会在一切顺风顺水时完结,再有个三五章就差不多了,然后番外你们想看啥,可以评论说下,我考虑下先写什么。

第107章24号已更

头些年户籍管理乱,尤其是农村,这两年上头要统计人口,上到合作社,下到生产队,都忙活了起来,挨家挨户登记。

有户口的直接报上去,没户口的就先给造个名册,统一上报公安局登户口。

刘二柱原是生产队队长,即便现在分开单干了,他在村里还是有些说话权,给国师造个名册不算难事,就是他这人死板,还较真,没亲眼见着国师前,不敢轻易给他造名册。

像这种来历不明的,万一是啥打入人群内部的敌特分子呢?!

“大兄弟,不是俺不帮,俺也有难处。”

怕颜冬青多想,刘二柱解释道:“你啥时候把你那兄弟带着,带去俺们刘沟子乡,起码得让俺们书记瞅瞅。”

颜冬青懂他意思,点头道:“我明天带他过去。”

为了给国师上个户口,万岁也是cao碎了心!

转天,颜冬青带上国师,特意去了趟刘沟子乡,刘二柱不打盹,立马转带他们去找村书记。

这书记也姓刘,一身老式中山装,约莫五十来岁的年纪,吧嗒吧嗒抽着旱烟,上下打量国师。

“你原先是哪里人呐?”

国师神色一敛,正儿八经道:“首都,是个孤儿,爹妈死的早,被师父养在道观,先头几年没到念书年龄,师父没给落户口,后来想落户了...”

剩下的国师没再说。

他不说刘书记也明白,先头那十来年,烧寺庙,毁佛像,批.斗一切牛鬼蛇神,老道人能保住自己命就不错了,上哪儿有闲工夫去给他徒弟上户口。

这么一说,娃还怪可怜的...

刘书记直嘬牙花子,看看国师,又看看颜冬青,半真半假道:“小颜,你跟他熟,往后去要是出点啥事,头一个找的可是你啊!柱子也脱不了干系!”

颜冬青点头:“我能做担保。”

刘二柱也道:“大兄弟不是胡来的人,再说这小兄弟总没户口也不是个事儿!”

国师垂下眼,适时露出几分落寞:“没爹没妈就算了,想念个书考个大学,还得管我要户口。”

刘书记瞧这娃白白净净,长得乖巧,倒不太像个坏人,狠吸了两口烟,拍大腿道:“算了算了,俺就帮你一回,给你上个户!”

国师两眼一亮。

“不过...”

刘书记还没说完,国师就道:“您放心,地我肯定不会要,您给我登上户口了,我立马就转到首都。”

听他这么说,刘书记彻底放心了,不就是名册上多添个名吗,好说!

眼见刘书记在登记本上写下杨亦玄,国师也算松了口气,回城的道上,显摆的对颜冬青道:“主子,臣也有户口了呢。”

颜冬青没搭理,转问他:“你到底什么来历?”

国师抬抬下巴,极有原则道:“天机不可泄露。”

他话音才落,屁股上就挨了一脚:“说不说。”

“说,说。”

国师哪还敢再装,逼逼叨的说了一路。

他没说假话,他是被他师父捡到,搁在道观里长大的,只是他师父给他上了户口,送他上小学中学,直到他念大学,他师父才去世...

这两人去乡下办户口的时候,傅冉抽空又去了趟裁缝铺,打算找王厂长商量杜师傅儿子的事,哪知才到裁缝铺,就见杜师傅搁铺里坐着。

瞧见她,杜师傅有些许尴尬,先开口招呼道:“小傅,来了啊,我正有事和你说。”

铁皮炉上烧了开水,傅冉刷了搪瓷缸泡茶,见杜师傅面有犹豫之色,直接道:“杜师傅,咱们都是老熟人了,有事您直说就成。”

闻言,杜师傅站起身,朝她正正经经鞠了一躬,倒把傅冉吓了一跳,忙扶他。

“杜师傅,您这是做什么。”

杜师傅摇摇头,惭愧道:“小傅,我得跟你道歉,我儿子总来闹,这事我知道,我也存了私心...”

他没往下说,傅冉也明白了,钱会勾人心,这裁缝铺到底是杜师傅祖上传下的,每年盈利多少,杜师傅再清楚不过,所以他儿子过来闹,杜师傅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任他闹。

“你放心,往后去只要我活着,杜家没人会再过来闹。”杜师傅心里头过意不去,又朝傅冉鞠了一躬。

傅冉忙拦住,心里不由得犯嘀咕,一时想不明白杜师傅唱得这是哪一出,既然存了私心,怎么突然又想通了要来跟她道歉?

心里头这么想着,晚上临睡前,傅冉随口跟颜冬青提了句。

颜冬青靠在床头翻报纸,漫不经心道:“这样不好?”

傅冉忍不住蹙眉:“好是好,就是没底。”

说到这儿,傅冉蓦地想起什么,看眼颜冬青,犹疑道:“三哥,是不是您跟杜师傅说了什么?”

颜冬青头也不抬道:“朕哪有那闲工夫。”

顿了顿,又补充一句:“朕让国师去了趟他家。”

不管国师怎么忽悠,反正让杜家人老实点就是。

国师有哪些招数,傅冉大概也能想到,点头:“那明个我还得好好谢谢国师。”

她话音落下,颜冬青从报纸里露个头,脸上透着不满:“你该谢的人在眼前。”

傅冉好气又好笑,捶了他一下,抬眼问:“那您要怎么谢?”

这位主子倒是会享受,指指自己肩膀:“快给朕捏捏肩。”

傅冉倒真给他捏了起来,她以前待字闺中时,经常给太傅捏,手软又会捏,边捏还边问颜冬青感受:“重不重?”

“朕受得住,还可以再重些。”

颜冬青舒服的直喟叹,丝毫没注意到床那头两道鄙视的小眼神。

蛋蛋在教meimei念诗,他念一句“鹅鹅鹅”,湾湾就奶声奶气跟着念一句“讷讷讷”。

“不对,是鹅鹅鹅。”蛋蛋纠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