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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边,又将门关上,问我:“你想死?”我后退一步,摇摇头说:“不是。”“还是想引起我的注意?”我瞪大双眼,但马上平息了下来,低声说:“不是的,对不起,我只是太累了,想要好好休息休息。以后这种事情不会再发生。我真的没事,请你走吧。”他没有走,反而向我更逼近一步。“你若是有什么生理上的需求,我定期满足你就好,这没什么。”说着搂住了我。我在他怀里扭动着试图挣脱,可断食那么久,浑身根本就发不出力气,他将试图逃走的我从后面紧紧禁锢住。而后他隔着衣服抚摸我的胸口,我浑身绷紧,再也不敢动。熟悉的感觉又汹涌澎湃地将我淹没。“放开我……”虽然这样哀求他,可他仍旧无动于衷,透过一层薄薄的布料,他手上的温度不断地传来,胸口被抚过,揉按着,我弓起身子想要躲避他,而每一寸皮肤都在嘶嚎着渴望着更多的触碰。他的呼吸贴近到我的耳边,湿热的吐息洒到我的脖窝中,脑中的轰隆声越来越响,我双手抓紧他的左手不让他动,低着头使劲想要扯开他,而他的右手还在继续,抚摸过我的小腹。“啊……”我感到下腹一酸,失禁一般地,有湿热的液体涌出,伴随着yinjing的弹跳和小腹的抽搐,这个反应他再熟悉不过了。我仅仅因他几下隔着衣服的触碰就射精了。他像是没料到我的这个反应,双手松开了。我滑落在地上,缩起身子,抱紧自己。射精还在继续。他碰了碰我的肩膀,我躲了一下,吼叫般说:“你走吧!求你了……”他彻底抽离开来,说:“我们有的是时间。”而后我听到房门关闭的声音。我奋力爬回到床上,拿被子将自己裹紧。过了不知多久,A先生带人来了,他将我从被子中拖出来,语气轻松地问:“嘿,要不要去吃点东西?”我双眼难以聚焦,胡乱地摇摇头。“我带来了营养膏,至少你先补充一下能量。”说着A先生打开一管膏剂递到我的嘴边,我试着舔了一口,只觉得反胃。于是我又钻回到被子里,说:“让我再睡一小会儿吧,就一小会儿。”但这个愿望没能实现,我又被A先生带来的两人扯了出来。A先生说:“带他走。”紧接着,我被放到一个悬浮着的简易床上,身上被安全带束缚住,而后被抬上了A先生的车。到了医院,A先生将导管埋入到我的手腕中,为我输液。与此同时,他命人将我的手脚绑在床上,胸口和腰也绑紧,而后将一根透明软管从我的鼻孔插入。我这才知道他要做什么,可已经无法挣扎了。被软管侵犯的鼻腔酸涩难受,这种酸涩感一直延伸到喉咙,我感到一阵恶心,做出吞咽动作,软管顺势潜入,并且一直深入,直至胃部。紧接着,我感到温热的液体被灌了进去。紧接着是粘稠的食物,胃中满满被填满。我放弃了抵抗。这样被鼻饲了三餐,次日在我的一再保证下,A先生扒掉了我的鼻饲管,我为了证明给他看,强忍着恶心吃了一些流食。“真的很抱歉。”我对A先生说:“这种事情不会再发生了。我现在已经完全清醒,明白自己的错误,我想回家清洗,我可以自己好转的。”A先生同意我回家,前提是在我的房间内放入监视设备,并获得与嫦娥交流的权限。我想要回去,被监视也无所谓,只要能一个人呆着就好,于是同意了他。回到家中的第一件事就是脱光衣服,我从浴室的镜中看到自己,身上干枯又骨瘦嶙峋,面色死灰,像个死人。在此之前我就吃的很少了,也没有继续做肌rou锻炼,这样下去不行。我和嫦娥订着饮食运动计划,躺入到浴缸中,温水将我包围。“你说,在我的前方,在以后,还有糟糕的事情等着我吗?还是一切会真正地开始好转?”我问嫦娥。嫦娥不会骗人,但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说:“你应当听从你的负责人的一切安排。”“我该听他的吗?”我问。“而他也没对我说过什么啊。在此以前,我甚至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在这个星球上。”“他会指引你,完成你的使命。”“所以说我的使命到底是什么?”“你很快便会知道。”我无言地清洗自己,过了一会儿又听嫦娥说:“你得到五十天的假期,在此期间你无需工作,可以拿来调整情绪和身体,也可以到星球上别的地方参观。用我帮你做一个安排吗?”“我能离开这个星球吗?”“很遗憾,不行。”“你觉得我精神失常吗?”我问。“我一直以为自己的精神力非常坚韧,没想到真遇到事情还是这么不堪一击。”“不时地进行系统重启是一件好事。”嫦娥说。希望如此。但我知道就算rou体可以不死,精神却不行。十六假期开始的第一天,我仍旧待在家中,强迫自己进食。嫦娥不知从哪找来的地球笑话大全,不时地说上一两个,总是能逗得我哈哈大笑,消耗了能量,腹肌得到了锻炼,晚饭又多吃了一些。饭后,嫦娥向我提起,明天观察者约我出去,是强制性的。因此我非常焦虑,晚上几乎没怎么睡。第二天我看着镜中的自己,像一个骷髅,于是又想把自己锁在家里,不想踏出房门半步。嫦娥催促了我两次,我赶忙洗漱,穿好了衣服,又坐在书桌前不想走了。就在此时,房门被敲响,我慌忙起身,这才意识到房间太小,根本无处躲避。“请进。”我整理了一下情绪后说。他推开门走了进来,对我道:“我来接你。”“谢谢。”我低着头说。“我们走吧。”我一声不吭地跟在他身后,上了车,他坐在我对面,我始终没抬起头来。我也不想一副怂样,但如果强作镇定的同时瑟瑟发抖,模样一定更加可悲。好在一路上他都没有说话,甚至没有动,但我一直能感觉得到他的视线。很快到了地方,我仍旧跟在他身后下车。他带我来到一家餐馆,建筑内有一个布满绿植的大中庭,餐桌穿插其中,看起来非常雅致,很像地球上的高档餐厅。我们在个幽静的小院中坐下,菜很快上来,还有两对木质的筷子。我等待着,可一直都没等到他动筷。他突然向我伸出手,我猛地缩回手,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他收回手,说:“未经你的允许,我不会再碰你了。吃饭吧。”我有些尴尬地坐下,拿起筷子低头吃饭。好像已经被他触碰过似的,手背的皮肤在燃烧着,渴望着。我想要求他碰碰我,一旦开始这么想饭菜吃下去就有些让人哽咽。他始终没有动筷,什么都没吃。我想他本就不是人类,也许根本不需要进食,或者人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