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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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都说了不要弄在我脸上……” 张仲景微微皱了皱眉,双手被上方的人紧紧箍在头顶,像被人按在地上死死地蹂躏了一顿,声音带着几丝颤栗,只能任由对方浊白液体肆意溅在自己脸上。华佗握着物事来回蹭着身下那张漂亮脸蛋,素日里洁癖爱干净的医圣与粗旷紫红的性器形成鲜明对比,像亵渎一般刺激。张仲景试着挣了挣手,对方却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他抬脚不轻不重的踹了一下华佗,道:“我要去净身了。” 说好只是用手帮他弄出来,这家伙却恩将仇报全射在自己脸上!现在还用那物事蹭来蹭去,显然一副食髓知味的模样。 华佗望着张仲景被自己弄的狼藉不堪的脸,眼底渐渐漫起血丝,他盯着张仲景一张一合的嘴唇,张仲景在说什么?听不见…… 一张一合的好像在诱惑他亲上去。男人垂首,伸出舌尖湿软地舔了一下张仲景的唇珠。 似吻非吻,似舔非舔,性质与先前用手帮他纾解完全不同,禁忌又暧昧。 张仲景蓦地怔住,一瞬间心跳像失控了般打着鼓。是意乱情迷还是……还是……张仲景不断告诫自己不可多想,却又控制不住想触碰那道禁忌大门。华佗并没有给他多想的时间,很快便趁着对方没有防备的间隙撬开唇舌侵占了进去,张仲景脑内“轰”地一炸!男人的气息很热烈,鼻息间充斥着这个人野性的霸道,近乎桎梏一样将他箍在床上,像是要把他整个人吞进去一样。张仲景喉结颤了颤,唇齿交缠间无法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洇湿了枕巾,淡蔼的眸子水色氤氲,唇间细密的水声让他脸红不已,渐渐迷了神志。华佗吻得又深又狠,从舌尖舔到齿龈,水声濡濡。 “唔……” 终究是院子里长大的少爷,肺活量远不如这个常见在外面疯混的野狗,张仲景很快便呼吸困难起来,喉间溢出细小的哼叫,求救似地双臂攀住男人的后背。华佗猛地将他翻了过去,视线里雌伏在他身下的人外衫半挂不挂地滑下来,露出里面红色的贴身内衬,后背有一大半是镂空的,不知道是哪里的花样,太过诱人。华佗呼吸渐重,低头沿着后背曲线嗅了上去。张仲景一瞬间有种被野狗梭巡着猎物的慌乱。在嘴唇贴上肌肤的那一瞬,他小幅度的颤栗了一下,被吻过的地方像是被火烧一样灼热,火星四溅。吻逐渐顺着脊柱向下,最后停在翘起的臀峰。华佗低喘了一声,停了下来,轻轻扯了扯张仲景那咎断发,问道,“张仲景,你这件衣服怎么脱?” 张仲景迷茫地转头,好似还没有从刚刚的刺激中回过神来,眼眸漫起层层水汽,显然一副失神的样子。华佗顿时感觉一股热流涌向身下,“艹”了一声,“这可不怪我!衣服坏了一会别找我赔!” 说罢便暴力地扯开了碍事的布料,张仲景这才回过神来,气恼地出声却被身下那处的异物感惹得惊喘一声。 “你!啊!” 男人的手指此刻正探入股间那个未经人事的粉红rou缝,沿着边缘按揉着。因常年持斧,格外粗糙,带着粗粝的茧,又痛又痒,刺激得张仲景抖得厉害。痛,实在是太痛了,他止不住的抽气。“你这里太干涩了,当然会痛!”华佗四处看了看,也没找到合适的东西,盯着那处看了片刻最后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般将张仲景的臀往上托了托然后低下头。张仲景看不到后面的情景,只感觉到那处突然有热腾腾的呼吸不断的打在上面,若即若离,痒痒的。他察觉到了什么,后知后觉地挣扎着回头便看到华佗埋首在自己的股间,下一秒湿软的舌尖好奇的探了出来,在xue口处打着圈徘徊。张仲景瞳孔骤缩,那处哪经得起这种考验,温热的感觉一贴上,后xue便激烈地收缩起来,像是在热烈的欢迎某人。张仲景羞恼地想往前爬躲开却被华佗一把蛮力拉回来,起初只是舌尖试探性的舔舐挑逗,渐渐一整个舌面都贴了上来,大力蛮横的上下摩擦抿吸含弄,发出渍渍的水声,嫌不够似的,像是在品尝什么佳肴,专心致志地开拓着这片领域。张仲景崩溃的埋在枕头里,脑内糊成一团,发出低吟。身前的器物早已缴械投降,浊液打在被褥上。不…不该这样……好脏…. 张仲景活了将近二十年除了如厕和沐浴从未碰过那一处,他越是这样想,后xue越是止不住的想夹紧,倒是显得是软rou吸着男人的舌头不放了。张仲景小声呜咽了一句,华佗没有听清,好像埋在后面影响了自己的听力,他停了下来,凑近张仲景的耳边哑声问道:“你说什么?” “……脏….啊….” 张仲景的眼眶泛红,抽抽嗒嗒的,有要落泪的趋势。华佗了然,是了,他家少爷最爱干净了,“哦对!那我去洗一下舌头再继续?” 张仲景听后将自己的脸埋得更深了,一副饱受欺凌的可怜样。过了一会儿,才闷闷地出声, “我意思是我那里……没有洗。” 华佗听后轻笑着说 “不脏,我们小少爷最干净了。” 像是为了证明一般,他垂首模拟性交的动作将舌尖在后xue毫无章法的进进出出,反复抽插,口水和xuerou相连的声音听起来格外yin靡,华佗带着粗茧的手掌大力蹂躏着丰满的臀rou。如此数次,惹得张仲景抖得更厉害了,他感觉有一条灵活的并且滑溜溜的小鱼在自己体内肆意跳跃,额前的刘海早已被汗濡湿,整张脸都泛着漂亮的红晕。感受到内里的湿意已经泛滥成灾,华佗起身,扶着粗长guntang的yinjing抵在那处,只停顿一秒便掐着胯骨就着xiaoxue推入半截!闯入的器物烫得张仲景惊慌失措地闷叫了一声,撕裂般的疼痛席卷一身,张仲景感觉自己被一根火棍硬生生贯穿了。紧接着,华佗腰腹又是重重地一撞,将剩下的柱身尽数捅了进去! “啊—-嗯!”隐鸢阁翳部首座平日清冷的嗓音此刻被情欲浸染,有种说不上来的好听。内部收缩不停,含着柱身饥渴地吮吸上面的沟壑。华佗被吸得额角青筋抽动,汹涌的快意刷过大脑,爽得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