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蛇须】夜雨(下) 前言:挺变态的,感觉对话有点dirty,三劈 “轰隆——” 大雨倾盆而下,将狭小空间中的罪恶掩盖于电闪雷鸣间。须佐之男艰难地呼吸着,脚趾因疼痛和身体深处涌起的奇异感受而勾紧,被雨水淋得半湿的金发贴在侧颊,胸口随着下体被一次次撑开而起伏。 有陌生人的东西,此刻正插在他最私密的地方。如此可怕的认知令他迷茫而不知所措。因着家中严加看管,他的情感经历如同蒸馏水般干净,可这并不代表须佐不知道眼下自己正在经历什么恐怖的事情。学校的老师们向来对生理卫生课程遮遮掩掩,班级里大部分男同学都会举着课本里赤裸的器官演示图指指点点;而他只安静地坐在座位上,继续认真地做作业、刷习题,对同龄男生肮脏的玩笑不置一词。 特别的身体,特别的年纪,他就像朵角落里暗自散发香气的睡莲。 他厌恶这样的玩笑,更不愿那些人将谈资引到自己身上来。可眼下,他的窘迫已经被开蚌取珠般剖开,在陌生人面前暴露无疑。 “别哭了,省省力气,”白发青年莞尔一笑,将那颗已经滑到鬓角的泪珠抿入喉舌:“夜晚还长着呢。” “放开我!我要回家!”须佐之男抬起胳膊将身上压下来的躯体推开,湿漉漉的金色眼珠藏着愤怒的倔强,“你等着——呃啊,我一定要把你送进监狱去——” 似乎是听见了天大的玩笑,八俣远吕智意外地看着须佐之男漂亮的脸,下体的动作也因为惊讶而短暂地停滞了几秒钟,而后调笑着继续先前的抽插顶弄。他的笑声引来前座男人略带无语的注视,八俣先生大半面容被隐匿在阴影中,须佐之男被撞上xue心软rou的一下弄得头昏眼花,偏头正对上了八俣先生深邃的眼眸。 他恍然觉得这双眼睛十分熟悉,似乎应该是在某次觥筹交错中有过短暂的一面之缘。眼下他已经顾不得更多了,被他推开的八俣远吕智已经捞起他的腰身,还贴心地在下面垫了个枕头。 可须佐之男并不想要这份体贴,他口中还在冒出威慑性的话语,两脚蹬在车窗上试图让那根性器脱开自己的身体,可八俣远吕智一边笑一边俯下身,少年人两条修长的腿顿时被压得搭在施暴者肩膀上,细小的脚踝看起来十分脆弱,却也精致得如同艺术品。 窗外风雨依旧汹涌,须佐之男的小腿勾在八俣远吕智白皙的脊背上,随着一下下顶动而摇晃,他甚至还穿着早晨新换的白色长袜。被捏着脸颊低下头,须佐之男看见自己被大大分开的腿间,因快感而微微抬头的性器和正尽力吞吃yinjing的xiaoxue映入眼帘,他被吓得呜咽,过分具有冲击力的画面让他不知所措。然而就在这怔愣的一瞬间,身体深处的某个阀门似乎被强行冲卡,异物钻进更深处地方的刺痛令他惶惑地抬起头,对上八俣远吕智已被兴奋浸满的眼神。 “小高中生,”须佐之男听见对方的声音,身体因刺激而绷紧,八俣远吕智握住他膝盖向深处用力一顶,尽情享受着紧致温暖xuerou包裹吮吸的完美服务,嘴里冒出下流的调情:“你真的只有十六岁吗?真会夹……放在江户时代的吉原,你一定是最抢手的游女。” 说着,他在须佐之男的注视中摸上自己正突进抽插的地方:“你的这里也很厉害,柔软又有弹性,想必以后能够成为非常优秀的母亲。” “你别太过火。”八俣先生将目光从手机屏幕上移开,透过中央后视镜看向已经快失控的八俣远吕智,提醒道:“他还在上学。” “没关系,”八俣远吕智加快了顶动的速度,听着须佐之男唇齿间流出夹杂了无措哭腔的喘息:“药在手套箱里,避孕率99%,你可以现在准备一下。” 说完了这些,他便不再去理会将同自己分享同一杯羹的兄长,专心致志地将重心放在了占有这个孩子上来。须佐之男的身体赤裸而干净,听月读说,他的弟弟非常注重个人卫生,几乎每天从学校回去都要洗澡,还偏爱用一款薰衣草味沐浴露。性爱将两个人浇得汗淋淋的,薰衣草香气萦绕在狭小车厢中,把这具柔韧身躯烘烤得像只甜腻的舒芙蕾蛋糕。 “不要再弄了——呃啊!里面、里面不可以!”宫口被不断冲撞,须佐之男明白自己今天难逃一劫,哭叫的声音更加崩溃,可身上正开疆拓土的人可不会因此而心生怜惜。八俣远吕智感觉到宫口的一圈软rou已经渐渐朝他卸下防备,好几次都将前端微微含进去一点,那里面是更加火热紧致的圣地。他加速了撞击的频率,小幅度地来回研磨腔口,直至宫腔被蹭得冒出一股烫液,热情地泼在那根正开拓驰骋的yinjing上。 “不用怕,只是中出而已。”八俣远吕智不走心地宽慰道,“我吃了药,你不用担心会大着肚子被同学笑话哦。” “不行!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这个、不可以!”被牢牢卡住腰、下身被当作飞机杯一样一下下往对方胯上撞击,须佐之男脆弱的模样被施暴者尽收眼底,“我可以给你钱,你不要进去——不要留在里面,求你放过我……” “呃啊!” 他的告饶还未说完,八俣远吕智却已经将guitou重重顶进了还幼嫩青涩的宫腔。须佐之男被撞得后背弓起,脸上的表情十分痛苦,却因双颊的潮红显得媚意横生。他的五官已经不再受理智控制,微微眯起的眼睑和不受控制吐出的舌尖,昭示着这个高中生已经在禁果中尝到了乐趣。 放在平时,他对“性”相关的信息敬而远之。可此刻,他却成了同龄人中早熟的、最先切身体会到“性”的孩子。 “我可不缺钱,”八俣远吕智爽得声音都在发颤,他卡住那一圈箍着自己的软rou,发狠似的cao起那方处子圣地:“须佐同学真是贵人多忘事。之前,在月读的生日宴上,他还介绍你给我们认识。” 他尽力在记忆里搜寻这两双紫色眼睛,恍惚间似乎想起来,月读好像确实将自己推到哪个餐桌前,说这是自己的弟弟,以后请大家多多关照。他还没来得及认全那一桌宾客,伊邪那岐却隔着很远将他叫到宴会厅的另一边,让他先上楼去取一份交给合作伙伴的文件。 “当时,月读介绍到谁来着?”八俣远吕智抬头问道,“是持国天,还是一言主?” “反正没到我们两个。”八俣先生幽幽说着,“啪”地打开瓶盖,朝掌心倒出两粒白色药片。被又一次顶得侧过脑袋,须佐之男正好看见前座的男人吃下那两枚避孕药,随即打开一瓶矿泉水,仰头灌了下去。 雨夜里,须佐看不清八俣先生的面容,只望见对方吞咽时滚动的喉结。似是不满他的注意力被别人吸引,八俣远吕智故意狠狠撞上去,顶得须佐之男哆嗦着捂住嘴,目光又回到白发青年脸上,泪水碎钻般挂在睫毛上,在黑暗中闪闪发亮。 “我还在上着你,你就去想别人了?”八俣远吕智有些吃味道,“别那么着急,一会儿就把你送给我哥。” 须佐之男听了,吓得呜呜着摇头,可八俣远吕智不管了。借着须佐之男腰下那只枕头,他将人倒挂着拎起腿,在一顿暴风骤雨的冲刺后将guitou插进zigong里射精。突如其来注入的体液将须佐之男激得痉挛,小腹一抽一抽地起伏,此时他也终于无可奈何地服软,静静地等待对方射完精后满意了能够放过自己。 雨下得更大了。 八俣远吕智抽出yinjing,将已经目光涣散的可怜人抱进怀里。他牵着须佐之男的手摸上自己腹部肌rou,那里一片湿滑,淡淡的腥膻味弥漫在两人之间。 “你自慰过吗?”八俣远吕智突然问道。 须佐之男反应过来对方在问话,茫然地抬头望着他,下意识摇了摇头。 “好乖,好乖。”八俣远吕智亲了亲须佐之男的鼻尖,将射在他身上的一滩初精沾在指尖,在须佐之男羞耻的注视下含入口中,意犹未尽道:“虽然我还想再来一遍,但……” 一阵电子机械转动的声音传来,随着座椅被缓缓放平,坐在前方驾驶位的男人缓缓解开了安全带,将腕表摘下来放进手套箱中。 “但是,我哥和我一样,也等了很久哦。” ……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在喘息与水声交织的车厢里显得格外响亮。那响动出自八俣远吕知的公文包,可眼下他正同刚被采撷来的猎物纠缠,并不打算理会扰人的铃声。 铃声锲而不舍,似乎不被接起便不会罢休。将须佐之男唇角的涎液舔干净,八俣远吕知不耐地抬头,一边将yinjing向更深处推进去,一边对后座正好整以暇的弟弟道:“先替我应付一下。” 闻言,白发青年耸了耸肩,将正录像的手机相机切了黑屏。他长臂一揽伸到公文包旁,抓出里面的手机,屏幕上“月读”两个字亮得刺眼。 “须佐之男,你家长来电话管我们要人了。”他兴致勃勃地将手机屏展示给被压躺在雄性胯下的孩子看:“是你来报平安,还是我来替你接?” 屏幕上是兄长的姓名,黑屏白字,在幽暗中发着荧荧电光。意识到这也许会是唯一拯救自己的机会,他抬起手就要按下接通键,可八俣远吕智却像是预判到他的动作一般,故意将手机拿得离远了些。就在这时,紫发青年将亲吻落在须佐之男颈间,湿热的舔舐在锁骨上流连,一边又将yinjing抽出来狠狠向里面一送,瞬间让须佐之男的腰身软在了躺椅上。 须佐之男“啊”地叫出声,与此同时,那闹人的手机铃声也突然停了下来。渐渐黯淡的荧屏光宣告了须佐之男的希望已经破灭,他战栗地望着压在他身上一下下顶弄宫口的人,心中涌起说不尽的惧意。 因着先前射进去的jingye和涌出来的yin水,须佐之男此刻并不像刚刚被破身那样痛苦,身体已经开始食髓知味,学会了缠着讨好外来者。八俣先生的床事风格同他弟弟不太一样,后者的怀抱会令他哭叫着一败涂地,如同威力巨大的糖衣炮弹;而前者则如同浇洒在布丁上的guntang焦糖,温和中带着强势,虽无声无息,却也无孔不入。 他依旧在舔吻须佐的身体,时不时地赞叹须佐之男漂亮的身体,从锁骨继续下移,而后含住了须佐胸前的一点乳珠。敏感部位被温热口腔包裹住,舌尖一遍遍逗弄着青涩脆弱的乳尖,还伴以时不时的吮吸和轻咬,须佐之男差点舒服得失神,清晰地感觉到身体已经在热情地回应起悦己者来。xuerou绞紧了密实抽插的yinjing,八俣远吕知并不作声,而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激得高中生呻吟连连。他扭着腰想躲,可腰部仿佛融化了一样变成一滩水,他没有了躲避的力气,慌乱中抬手拍在了八俣先生的脸上。 若放在平常,“打脸”这样的动作多少会显得不太礼貌,可换做是在床上,这样的动作简直太具有暗示意味了。须佐之男眼睁睁看着八俣先生吐出自己已经发硬的胸乳,转而将他那只还未收回的手扣住,一下下舔起他的掌心。 麻痒的感觉倾泻而下,明明只是被刺激了手掌,可下面却更加敏感了——他迷迷糊糊地想着,意识随着身体渐渐瘫软下去。 或许是命中注定有这一劫,他自暴自弃地想着,在一轮又一轮欲海沉浮中敞开了怀抱。被手臂抱住脖颈,八俣远吕知的动作微微一滞,接着便在他手背上落下一吻,抱起须佐之男的腰臀开始大力冲刺。 “呃呜——好深,请您轻一些……”须佐之男闷闷告饶,呢喃中夹带着暧昧的鼻音。可他的服软并没有换来温柔的对待,八俣先生的动作更大了些,逼着他将呻吟从紧咬的牙关中叫出来。 “好孩子……”八俣先生夹带着煽动意味的话语钻入耳畔,“不要害羞,把你最原始的样子展示给我看。” “什么——原始的样子?”须佐之男捂着嘴不敢叫得太过放浪,可八俣先生轻柔地将他的手拿开,随后重重一顶。 “不要压抑你的情绪,”成年人诱哄道,“我能感觉到你的快乐,下面正紧紧缠着我不放呢。” “须佐之男,你生来适合承欢。”正旁观他们性爱活动的八俣远吕智突然开口道:“即便我弄疼了你,你不也还是——” 说着,他啧了一声,似乎是在回忆少年初精的味道。 “叫出来。”八俣远吕知又是狠狠往里送进去,guitou一举挤进肿胀的宫口,感受里面湿热的收缩和接纳。zigong口的嫩rou也乖顺地缠上去尽心尽力地服侍恩客,水液摩擦咕叽作响,须佐之男在又一轮过分的索取中再度迎来高潮。 将jingye播撒进小小的宫腔,八俣远吕知满足地叹息一声,将身体压在须佐之男身上等待射精结束。须佐之男被压得闷哼一声,可还是没怎么挣扎,乖顺地接受了眼下一切荒唐的事情。 车里洋溢着体液的火热气息,连带着淡下去的熏香,在这场夜雨中开辟了一方小小的yin欲乐园。须佐之男的腿还盘绕在八俣远吕知腰上,屁股里还含着对方慢慢发硬的性器,脑袋却被掰过去同白发青年接吻。 然而,就在气氛正好,两个开荤的成年人刚打算做些更过分的事情时,年长那方的手机却又响了起来。八俣远吕智没怎么多想便接通了电话,抓起须佐之男的一只手,用少年柔软的手心抚弄起自己已经起立许久的yinjing,无意地应了句“喂”。 只听电话那头传来月读焦虑到有些气急败坏的声音:“你们不是说去接我弟弟了吗?现在半夜十二点,我都到家了,你们把我弟弟接到哪去了?” “别着急,他好着呢。”紫发青年将手机接过来,一边在身下人柔软的yindao中开始新一轮征伐,一边讳莫如深道:“上次见面得有些匆促草率,这回我们可要好好为须佐同学备一份见面礼。” 说完,他便将手机扔到一边,开始专心致志地继续开发须佐之男还未完全放开的身体。 月读察觉到不对劲,拔高了声音问那边在干什么。 回应他的,只有一些奇怪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