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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o抱臂说:“张公来的正好儿。”张超干笑说:“盟主……是有什么吩咐么?”曹cao挑唇狰狞一笑,说:“张公,公孙校尉什么时候回来?”张超说:“公孙校尉?恐怕今日不回来了罢。”曹cao盯着张超,又是狰狞一笑,说:“我看公孙校尉挺辛苦的,不若……张公去把他换回来?”张超:“……”让自己去照顾难民?自己是广陵太守,又不是颍川太守!曹cao很快便从营帐外面又走了回来,回来的时候没有之前那么大的气性,没过多久,帐外便有嘈杂的声音传来。“公孙校尉,这么快便回来了?”随即是公孙瓒的声音,说:“是了,广陵张公前去了难民营地,伯圭便回来了。”公孙越在营帐中和张让聊天,突听到兄长的声音,登时眼睛一亮,着急的说:“列侯,我先回去了。”他说着,赶紧蹦起来,风风火火的便走了。曹cao眼看着公孙越匆忙离开的背影,心中狰狞一笑,心想着,毛都没长齐,还跟我斗?曹cao成功支开了公孙越,已经到了用晚食的时候了,天色渐渐黑下来,已然夜深人静。曹cao腆着脸凑过去,笑眯眯的说:“张让,你是不是爱食这个,我特意吩咐伙夫给你做的,尝尝看。”曹cao夹了菜过去,不放在张让碗里,反而喂到他唇边。张让态度十分冷淡,不过还是张嘴食了,曹cao一看,有进步,只要自己再接再厉,虽不知张让气些什么,但……刚想到这里,便听到“铮——”一声,竟然是琴音。“铮铮”的琴音从更遥远的地方传来,有些虚无缥缈,但又婉转动听,犹如一个美女在对自己爱慕的郎君诉说衷肠。张让一听,便想起了卞氏。这营中会抚琴的人不多,最重要的是琴不多,张让的琴放在一边没动,必然便是卞氏在难民营帐弹琴了。琴音婉转,九曲回肠,期期艾艾,断断续续。张让听罢,放下筷箸,喃喃的说:“弹得倒是极好听了。”他心中感叹,怪不得并不年轻的卞氏可以吸引曹cao的注目,果然是一代才女,琴音动听,多才多艺。张让感叹了一句,曹cao听罢了,登时心中个警铃大震,难不成张让当真看上了卞氏?曹cao当即“啪!”一声拍下筷箸,高声唤来典韦,说:“去看看是谁在弹琴?如此扰乱军心。”典韦一愣,没想到叫自己来竟是为了这件事情,不过也是,这琴音婉转,可以说是靡靡之音了,放在军营的确不太合适。典韦抱拳领命,说:“是,卑将这便去!”典韦很快大步走出营帐,循着声音而去,找了一路,一直出了营地,原来是从难民营传来的,弹琴的可不就是那个舞伎讴者卞氏么?典韦上前去提醒卞氏,卞氏见到有人前来,又是曹cao身边的护卫,还以为曹cao邀请自己过去,哪知道典韦一开口,便打碎了卞氏的美梦。典韦说:“姑娘,军营重地,不可抚琴,还请姑娘注意。”卞氏面上有些尴尬,说:“是了,多谢将军提醒,实在对不住,小女子并不知道。”典韦提醒了卞氏,便没有多停留,转身又走,很快往营地走回去。他刚进了营地,就迎面看到曹洪走了过来。曹洪因着还不是武将,所以没有穿铠甲,已经沐浴更衣,换上了一身奢华长袍,腰配长剑,出落的高挑俊气,远远一看,英气勃发。曹洪看到典韦,立刻迎上来,笑着拱手说:“典校尉。”典韦回礼,声音十分洪亮的说:“曹公子。”曹洪笑着说:“典校尉,您可知列侯此时正在何处?”典韦说:“曹公子找列侯有事?”曹洪说:“正是如此,子廉这一路奔波,害了风寒,偶尔有些咳嗽,尤其是晚间入眠之时,每每都被咳醒,实在辗转难眠,子廉尝听说列侯医术高超,因此想请列侯诊治一二。”典韦说:“这……”曹洪说:“可有什么不方便?”典韦说:“曹公子今日方来,有所不知,列侯并未有自己下榻的营帐,而是宿在盟主营帐。”“哦?”曹洪顽味的一笑,说:“夜宿在盟主营帐,一贯如此?”典韦一脸正义,说:“正是,列侯一贯宿在盟主营帐,与主公一同寝食起居,同食同住,关系便犹如兄弟一般亲笃!”“咳咳……”曹洪听罢了,忍不住咳嗽了两声,说:“兄弟?依子廉看,不见得罢?”典韦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不知曹洪所指是什么,便说:“如今时辰夜了,恐怕叨扰不方便,不若曹公子明日再去寻列侯医病不迟。”曹洪更是顽味一笑,说:“也是,如今夜深……的确叨扰不便,这个列侯还当真不简单。”典韦没听清他后半句,便说:“曹公子,您说什么?”曹洪笑了笑,搪塞说:“没什么。”第233章两情jian臣套路深-第233章两情张让也不知自己因何事,心里不太舒服,就好像被公孙越传染了早搏一样……张让听到那琴声,好听是好听,但总觉得心中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反而扩大了,慢慢扩散开来。很快琴声便中止了,曹cao这才松了口气,便说:“张让,我……”他的话还没说完,突见张让转头看着自己,说:“主公,请退衣衫。”“啊?”曹cao有些惊讶,说:“什么?脱……脱衣衫?”曹cao低头看了一眼案几,他们还在用晚食,张让却突然让自己……曹cao当心中翻滚起一阵兴奋,有些蠢蠢欲动跃跃欲试,声音都沙哑了,目光像是捕食猎物的老虎一般,紧紧盯着张让,说:“现在?连饭也不食了?没成想,你竟如此迫不及待?”张让想了想,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