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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骨笛本就是你的?奉孝先生,你们文人,亦或是陈营的人,都这般大言不惭么?”林让淡淡的说:“这骨笛乃是昔日里庐瑾瑜公子所赠,本就是赠予卑臣的,当年卑臣还用骨笛中藏着的短剑,刺瞎了佟高爪牙的眼目,魏公难道忘了么?”是了,当年佟高阴兵进入京师,弑君屠戮,魏满带着林让与小包子离开京师之后,参加义军会盟,林让曾经用这把骨笛,扎瞎了佟高麾下的一只眼目,当时震慑了整个义军。魏满听着林让提起这件事情,他与林让的点点滴滴,仿佛历历在目,就浑似昨天发生的一般,反而林让……林让却随着一阵大火,灰飞烟灭,消失的无影无踪。魏满听林让提起这些,脸皮登时抽搐了两下,额角青筋直蹦,眯着眼睛说:“好啊,好……”魏满突然说了两个“好”,林让有些奇怪,难道魏满相信自己了?但看他的表情,似乎又不太相似。魏满冷笑说:“好啊,孤真是没想到,奉孝先生打听的还挺全面,为了做好这个细作眼目,奉孝先生真是下了血本儿了?然……”魏满面上遍布着可怖的森然,靠近了林让一些,低声对他说:“就算你打听得再清楚,你不是林让,永远也不是林让,休想取代林让在孤心中的地位。”林让:“……”林让已然不知自己是个什么态度,可能还是面无表情的模样,不过心里竟升起一股淡淡的无奈之感来。魏满到底实在向自己表白,还是在威胁自己?听起来怎么怪怪的……魏满说完,将骨笛珍惜的放在自己怀中,转身便即离去,往府署大堂大步走去,准备召开议会。林让默默的看着魏满离开的背影,虽面上还是没有太多的表情变化,但不由摇了摇头,只觉得要让魏满相信,自己就是死而复生的林让,看来不简单。魏满离开,林让便也想转身离去,哪知道一转身,便看到了正从府署大门进来,刚刚采办药材归来的林奉。林让的义子……林奉还是以前那个模样,几乎没有改变,脸上也没有留下任何岁月的痕迹和苍凉。只不过林奉的表情更加冷淡了,带着一股稳住与肃杀之感。林让看到林奉,其实还挺“欢心”,毕竟是自己以前的义子,不过林让已经习惯了冷冷淡淡的面容,一时不知怎么表达这种欢心。林让走过去,声音冷清的说:“奉儿。”林奉看了一眼林让,冷漠的说:“我听说奉孝先生也是一方名士,何苦为陈营如此卖命,自甘堕落,奉也是出于好心,劝告奉孝先生一句,还是早早离去才好,义父并不是能被旁人取代的存在,若是惹怒了主公,先生恐有性命之虞。”他说着,越过林让,准备直接离开,又说:“奉言尽于此了。”林让本想与林奉说说话,哪知道林奉也把自己当做了居心叵测的细作。林让本就是林让,何来装的像不像一说。如今在旁人眼里看来,越是相似,就越是可疑起来……林让想了想,干脆不说这个问题,而是说:“林太医,不知近日来姜将军可安好?如何未在府署之中看到姜将军,可是外出公干了?”林让“与人搭讪”的次数实在不多,本只想要和林奉“套套近乎”而已,林奉素来与姜都亭关系亲厚,二人的干系,林让是知晓的。哪知道他刚问完,林奉突然转过头来盯着林让。那眼神冷淡的仿佛能射出冰锥子来。林让有些奇怪,为何提起姜都亭,奉儿的表情这般……林让难以形容义子的表情,或许是心痛罢。林奉目光阴沉的看着林让,过了一会子,才沙哑的说:“先生何必明知故问呢?”他说罢了,甩袖抽身离开,再不停留。林让更是奇怪,难不成……姜都亭出了什么事情?但林奉的目光是心痛与痛苦多一些,未见多少悲伤之情。因着林让在现代的职业缘故,所以林让见过很多悲伤的表情,也见过很多悲伤之人,林奉的面容,并不悲伤。就在此时,几个仆役从旁边路过,小声的议论着什么。“听说了么?又要打仗了。”“是啊,郯州牧残杀了主公的父亲,郯州这一仗,必然要打!”“我听说,郯州那面儿,请了第一战神,飞将军姜都亭坐镇。”“这姜都亭,昔日里不是咱们主公麾下的一员大将么?”“嗨,早的事儿了,好几年前,姜都亭便叛出咱们魏营,自立门户去了,如今郯州一战,主公必然要与姜都亭,对阵干戈了!”第326章送死的宣言姜都亭……已经不在魏满麾下,怪不得在齐州府署之内看不到姜都亭的身影,原并非去公干了。怪不得提起这个问题,林奉会如此表情。林让不知这四五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致使姜都亭离开了魏营,总之变化颇深。林让站在原地思虑,就在此时,突然有人唤了他一声,说:“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走!”林让回了神,转头一看,原来是陈继营中的谋主攸远。谋主攸远从后面走过来,叫上了林让,说:“魏营之人准备议会攻打郯州之事,奉孝先生不会忘记了主公的嘱托罢?咱们此次来,便是要谈拢一同攻打郯州之事,还不随我快快前去议会?傻站在这里做什么呆?!”谋主攸远似乎很是看不起林让,毕竟奉孝先生出山一年,在陈继营中根本没有任何职务,乃是一个赋闲的闲人而已。而那谋主攸远,昔日里与陈继、魏满,甚至是如今佣兵十万的赵梁太守杨琸都有交情,那便更加看林让不起了。林让一脸淡然的看着攸远,攸远这些话语仿佛打空了一般,根本没一点子力道。谋主攸远当即率先往前走去,林让也跟上来,往府署的议会大堂而去,他倒不是想要帮着陈继什么。而是记起了中写到的内容,魏满因着郯州牧残杀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