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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有保证,姑娘朱颜倾城,戴上一定好看!”阿诺被逗笑了,她随手拿起一支孔雀银步摇,虽然质地不咋地,但胜在用心,左右也挑不出毛病。“挺漂亮的。”阿诺突然想起之前虞彦歧送的那支步摇,那晚过后,她并没有继续戴。她正准备掏钱,突然听见不远处传来了怒吼声,还有马匹的嘶叫声,沸沸扬扬。“姑娘小心!”冬月惊呼一声。阿诺转头,却看到不远处的马车正向她驶来,速度极快,她根本来不及反应。马儿很快就撞了过来,它高高抬起自己的马蹄,踢在了阿诺的小腹上。阿诺被摔倒在一边,手中的步摇早已碎裂。就在这时,从旁边的茶楼上飞出来一个白衣男子,他抬脚踢了踢马儿,随后优雅地落地。他眉目俊朗,眼含担忧,温润开口:“姑娘,你还好吧?”阿诺眼睫颤了颤,她捂着肚子,无视掉那人递来的手。“姑娘,你没事吧。”冬月吓坏了,她赶紧扶着阿诺起来。阿诺感觉到自己的面纱要掉了,赶紧簪住,她微微福了福身,轻声开口,“多谢公子相救。”这时那白衣男子的随从也跟了过来。马儿身上的缰绳已经断了,不然那马车肯定会连人带车一块倒了。马夫赶紧下车准备行礼,但那白衣男子摆手,显然他不想亮出身份。马夫也是有眼力见的,他赶紧把马牵过来,这时车帘被打开了。宋云纤一袭绿衣坐在那,小脸已经被吓得煞白,双眼更是通红,她喃喃开口:“萧哥哥……”虞彦萧微微一笑,安抚道:“没事了。”而后他又看向阿诺,“这附近有医馆,姑娘要不要先去医馆瞧瞧?”见虞彦萧这么说,宋云纤才反应过来,面前那位蒙面姑娘应该是被自家的马给踢伤,不过她不喜欢萧哥哥看她的眼神,装一副柔弱的样子给谁看啊!“春桃。”宋云纤转头对着身边的丫鬟道,“快扶这位姑娘去医馆开口,怎么说也是咱们的不对,这位姑娘的诊金就由我来出吧。”“是,姑娘。”春桃领命道。她下了马车朝着阿诺去,“姑娘,你还能走吗?”虞彦萧瞧着阿诺的眼神,似乎有些痛楚,他招招手对着自己的随从道:“去找一顶软轿过来。”宋云纤怕虞彦萧也跟过去,她赶紧开口,可怜兮兮道:“萧哥哥,你能送我回家吗?”虞彦萧扫了一眼站在那的阿诺,然后才点点头。宋云纤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身子也放松了下来。软轿很快就来了。阿诺不动声色看了一眼虞彦萧,然后上了软轿。医馆就在不远处,不消一刻钟就到了。检查了一番下来,虽然阿诺的小腹红肿,其他地方也有擦伤,但好在没有什么内伤,拿了几副药之后,阿诺就坐着马车回小院了。车内,冬月眨了眨眼睛,小声道:“姑娘,奴婢瞧着刚刚那白衣公子生地的是极好,”她观察着阿诺是表情,继续道:“奴婢觉得姑娘与他真是绝配呢!”阿诺淡淡看了她一眼,然后开口:“那你知道她是谁吗?”“奴婢不知。”冬月老实道。“六皇子虞彦萧。”阿诺声音微沉,“再过段时间就会被封王赐婚,不是我们能够攀得上的。”就算要攀她也要攀太子。冬月一怔,又有些替自家姑娘不值,明明都是平阳侯的女儿,为什么一个众星拱月,一个却丢在别院连问都不问一声,渐渐的,冬月心里面也发寒。沉默了一会,冬月开口:“姑娘…要不,咱们别回平阳侯府了。”阿诺笑了笑,没有回答。马车终于到了小院。阿诺见到了许久未见的方嬷嬷。她愣了愣,问到:“方嬷嬷怎么来了?”方嬷嬷走过来规规矩矩地朝阿诺行了一个礼,“夫人托老奴来给姑娘说几句话。”“嬷嬷别光站着,快随我进屋吧。”阿诺撩了撩耳边的碎发。作者有话要说: 给大家推荐我的好基友,写的超级好看,嘻嘻嘻by茶暖不思永安侯府嫡女云姒,一抹娇颜美艳绝色,常于月下执伞出行,世人皆怪,却又弗敢多言。那日,她退了和新帝的婚约,太后斥其祸国妖女,遂囚牢狱永不释。往日的瑰艳美人,一夕之间跌入尘土。重生回到退婚那日。御花园中,她陷入沉思——往前,是将要亲手送她进暗牢的蛇蝎太后。往后,是方被她斩钉截铁拒婚的冷峻帝王。最后她咬了咬牙,霍然转身跑回了金銮殿,殷勤认错。而男人冷隽斜倚御座,面无情绪。*后来,云姒在皇帝寝殿一连三日未出。宫里闲言碎语不断,皆道她恃美惑君,又嘲笑她没名没分。再后来,不断有消息传来——皇帝为她杀一儆百,皇帝赐死了侯府jian佞,皇帝……扳倒了太后。云姒:……那夜,锦帐飘垂,齐璟呼吸粗重:“还退不退婚了?”他忘不了,多年前在那烟花雨巷,撑一把素伞的姑娘。落花独立,一念成思。相逢亦难,从此许她恃美扬威的无尽盛宠。————————————☆、私奔入夜。阿诺躺在床上,她刚刚沐浴完,秋杏把大夫给了药膏帮她涂上,原本阿诺皮肤就白皙,这么一闹腾,红色的擦伤痕迹看起来触目惊心。她有些心疼,“高门大户里养的马竟然还会发疯!”“谁知道呢。”阿诺有些心不在焉,她一直在想着之前方嬷嬷跟她说的话。“姑娘,这京城里的世家小姐心眼可多了,您要小心。”秋杏叹了一口气,她虽然没有跟过去,但是光听冬月说,就已经吓出一身冷汗了。一个高门贵族,哪会连一匹马都控制不住呢,不是她把人心想得太复杂,而是这高门里的腌臜事却是是多。“莫要担心。”阿诺揉了揉她的头发,轻声开口,“我自有分寸。她把寝衣系上,对着秋杏道,“早些休息吧。”“嗯。”秋杏给她掖了掖被子,“那奴婢下去了。”今夜也没有下雪,内室只放了一个火盆。或许是心里藏着事,阿诺迟迟没有睡着。冷风吹着窗棂吱吱作响,阿诺等了半夜,屋子里的碳火渐渐冷了下来,虞彦歧还没有过来,阿诺不禁有些失落。因为睡得晚,阿诺第二天中午才醒。“姑娘,”阿诺正在低头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