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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二十多年的男人,笑道:“我当然没有闹够,明明是她的错,你为何还要护着她?难道你真的喜欢她?”触及到苏氏的眼神,平阳侯有一瞬间的心虚,他原本以为苏氏会在院子里,没想到他一进来就碰到了苏清雅,他不是不经人事的少年,所以很清楚苏清雅的模样是中了媚药,他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那温香软玉就撞进了他的怀里,嘴里还絮絮叨叨说着些什么,他已经无暇去听了,只感觉全身的血液全都朝着一处迸进,让人感觉到了愉悦。“母亲,这其中定然有什么误会。”阿诺也赶紧上前拦着她,软软道:“咱们把厨房里的丫鬟奴才们都叫过来,或许是因为有下人图谋不轨也说不定。”苏氏厌恶地瞪了阿诺一眼,她是从汾阴侯府里出来的,侯府里的规矩有多严,她自是知道的,所以她现在只想着自欺欺人,那药不是楚玉容下的。她不想让自己的女儿难堪,怎么说楚玉容也是她怀胎十月出来的,她心疼啊!“苏氏,你还嫌不够丢人吗?”平阳侯冷着脸问。“楚铭!你不是人!”苏氏吼道。平阳侯只觉得这苏氏就是个泼妇,她头发凌乱出口成脏,一点世家主母的风度也没有,反观苏清雅,裹着衣服柔柔弱弱的,我见犹怜,特别是眼角含泪,让他升起一股保护欲。“来人啊,先把二姑娘给送回房。”老侯夫人不喜平阳侯,连带着苏氏也不喜了起来,她这个小女儿千娇百宠地长大,哪会受这等委屈,而且平阳侯又比清雅大了那么多,怎么看都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原本她还计划着清雅去争一争那个太子妃的位置,可是如今什么都泡汤了,而且今天她还在太子殿下面前闹了笑话,脸都丢尽了。“母亲,不去叫厨房的下人门过来吗?”阿诺又道,一副为苏氏着想的模样。苏氏瞪着她,“记住,你也是平阳侯府的人,我丢人了你也好不到哪去!”苏氏越发的不甘心了起来,凭什么楚阿诺运气那么好,最后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却是她和楚玉容。苏清雅被带回了房间,站在院子里的人自然也被请到了大堂,就那么干坐着。苏清雅的闺房内,老侯夫人叹了一口气,她握着苏清雅的手,斟酌许久,才道:“雅儿,要不你……”“不!”苏清雅止住了自家母亲将要说出口的话,“我不会去平阳侯府的。”老侯夫人道:“可是你这样……”“娘,这件事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只要他们不说,外面的人就不知道,大姐自然不希望我嫁给姐夫,所以也不会说出去的。”苏清雅瞪大眼睛,希冀地看着她。“这……”老夫人为难。苏清雅扑进她的怀里,嘤嘤嘤哭泣:“娘我不想我这一辈子都毁了。”老侯夫人沉默。阿诺在大厅里坐了一刻钟,终于按捺不住,跑了出去,虞彦歧站在院外,似乎在等着她过来。阿诺顿时觉得,和跟这些人虚与委蛇还不如找虞彦歧培养感情呢!“哥哥。”阿诺欢喜地跑过去,浑然忘了刚刚还在耍小性子的事。作者有话要说: 糟心事走完了,接下来就是开启新地图,一起去蜜(清)月(明)啦!清明回来就进东宫啦。☆、及笄阿诺几乎可以确定,今天的事都是虞彦歧搞出来的。不过她嘴上还是要问:“为什么父亲会和那苏姑娘搅和在一起啊。”“今天天气很好。”虞彦歧答非所问。阿诺娇嗔地瞪了他一眼,“这马上就要下雨了,哪来的天气好?”其实就算虞彦歧不说,她也猜的出七七八八,楚玉容熬了两碗羹汤,其中给苏纯逸的那一碗是下了媚药的,也不知怎么了,有药的那一碗送到了苏清雅那边。看似事情简单,但这背后肯定有推手,不然平阳侯哪会那么凑巧地出现在苏清雅的院子,完事之后苏氏又恰好出现,原本苏氏因为楚玉容的事情遭受到了打击,如今又来一个重创,苏氏不疯才怪。按照苏清雅那个高傲的模样,估计死都不会嫁给平阳侯,但眼前这个男人会如那个女人的愿吗?阿诺觉得无趣,便拉着虞彦歧打算回府,守在院外的嬷嬷本想上前阻拦,说没有老夫人的命令全都不准离开,但是眼前这个男人是东陵国的太子殿下,要拦他,除非她嫌自己活得太久了。所以嬷嬷打算目不斜视,假装没有看到。穿过了抄手游廊,就到了汾阴侯府的门口。秋杏早已侯在那了,她看见阿诺出来,赶紧把小杌子拿出来,“姑娘…”她瞧见阿诺身后的那个华服男子,立马跪了下来,“见过太子殿下。”“起吧。”“是。”秋杏松了一口气,她之前听了阿诺的话乖乖守在马车前,虽然她不知道汾阴侯府里发生了什么,但刚刚有很多贵女出来,她稍微一打听就知道了,原来两家发生了腌臜的事情,太子殿下亮明身份打算彻查汾阴侯庶子之事。上了马车之后,阿诺提起茶壶往茶杯里面倒了两杯热茶。想起杳姨娘的事,阿诺不知道虞彦歧知道没有,于是便开口:“我先前碰到了汾阴侯夫人,她说汾阴侯准备纳一个杳姨娘进府,她还说那个杳姨娘已经有三个月身孕了。”阿诺仔细地观察着虞彦歧的表情,继续说道:“原本汾阴侯子嗣单薄,如今那杳姨娘怀了身子,也算是一件喜事。”虞彦歧垂眸看着桌上的茶盏,袅袅升起的白雾把他的神情映得晦暗不明。阿诺不知道虞彦歧这是个什么意思,她只能喝了一口热茶,润了润干燥的喉咙。其实照这样发展,那汾阴侯也成不了什么气候,但防范一下也是好的,前世的时候汾阴侯和平阳侯背地里可没少给这位太子殿下使绊子。虞彦歧突然抬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阿诺:“你想说什么?”阿诺心头一跳,嗔道:“我就感叹男人挺无情的。”她用指尖点了点男人的胸膛,哀怨道:“梁氏与汾阴侯是年少夫妻,相伴也有二十余年,没想到他们的儿子才刚下葬,汾阴侯就迫不及待地把杳姨娘给迎进府,这不是寒了梁氏的心吗,殿下,您以后也会这样吗?喜新厌旧,朝三暮四,朝秦暮楚,见异思迁,三心二意……”“你还有什么成语,可以一并说出来。”虞彦歧见她不继续往下说了,便挑了挑眉。阿诺轻哼一声,便负气地把头转到一边。“怎么不说了?”“你就知道欺负我。”阿诺吸了吸鼻子,又要哭了,她道:“您是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想要什么没有,妾身只是一个侍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