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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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府不大,但府中装饰十分豪奢。 江南道特有的绿植,鲁地出产的玉石,在这里都能找到身影。 当然不止如此,不过孟求彰只能认出其中一部分。 “衣儿去吧,我去见陆御史。” 孟求彰看见了远处的秦惜,上次回门时他对陆衣在陆府的人际关系已经有所了解。 “好。” 陆衣感觉到男人松开了手,二人分开走向不同的方向。 “meimei今天真漂亮。”秦惜几乎没见过陆衣穿裙装,她通常都是一身练功服。 秦惜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她,陆衣脸色有些病态的苍白,这同样非常少见,就算日夜兼程两天赶回京城的那一次她都没有这么憔悴过。 联想到几日前她被抓入诏狱的消息... “前几日,没事吧?”她忍不住问出了口。 陆衣笑了笑,“放宽心嫂嫂,有惊无险。” 秦惜知道这是不愿说的意思,她很清楚,陆衣口中的“惊”和“险”与她所理解的可能不太一样。 心情有些沉重,秦惜还是挤出了些笑,“那就好,夫君他刚回来,你们兄妹好久没见了,我带你去找他。” 走了不一会,陆衣见到了自己的兄长,陆华成。 他正和一男子对弈。 乔年听到脚步声从棋盘中抬起头,眼神微不可察地一亮,“陆兄,原来令妹今日回府,倒是我来得不是时候。” 他站起身子对陆衣礼貌颔首,“在下乔年,陆血衣之名,如雷贯耳。” “见过乔公子。”陆衣听说过他,乔家下一任掌舵人。 “我就不打扰你们兄妹叙旧了,陆兄,回见。” 乔年拿起折扇,直接告辞。 陆华成看向秦惜,她毫不怯懦地和他对视。 男人知道夫人是在恼他不去欢迎meimei,反而招待起了外人。 但乔年的身份可不是他能轻易怠慢的,陆华成有些无奈,还是笑着对陆衣点了点头,“meimei,好久不见。” 他几乎没认出她来。 碧色的衣裙勾勒出了陆衣的曲线,一直粗略固定住的头发也被打理得一丝不苟,编出了个精致的妇人发髻。 脸上的几分病色让本就清丽的她更添了些凄美的风情。 陆华成从未如此清晰地发现,原来,她也只是一个女子。 跟了男人后,也要被打磨去尖利的棱角,套进这副千篇一律、规矩严明的妇人装扮里。 那双盔甲之下的冷漠双瞳在这身衣着的衬托下也不怎么锐利了。 他说不清自己现在心里是什么感受。 “让你担心了,大哥。” “你没事就好,我赶回来也没帮上什么忙。”陆华成摇头,“听说妹...孟学士也来了,正好见上一见。” 秦惜脸色一白,悄悄看了陆衣一眼,发现她神色如常。 陆华成刚刚明显是想说“妹夫”的,但说到一半反应过来陆衣只是妾室,这才改口。 在启国,妾室不入家谱,严格意义上只能算是奴婢,所以陆家和孟家不是联姻关系,这声“妹夫”自然也无从谈起。 ———— 夜。 陆衣浑身赤裸地被压在床上,承受着男人狂风暴雨般的顶弄。 这次孟求彰没有让她像往常一样跪趴着,被他从后方进入,而是二人面对面交合。 他今天...好像比往常更粗暴一些。 陆衣晕乎乎的脑袋勉强做出了判断,而后继续陷入情欲之中。 孟求彰一边高速挺动着,把她的xuerou捣得糜烂,一边还用手揉弄着她的rufang。 白花花的乳rou艰难地从男人的指缝中溢出,不断变换着形状。 他还不时地用手指揪住她的rutou,往外拉扯,把她本就雄伟的rufang形状拉得更加色情。 每次孟求彰捏住那两颗殷红的小葡萄拽到最远端时,都能听见陆衣走调的呻吟。 男人突然用嘴唇堵住了她口中的yin叫,舌头探到了她的嘴里,不断搅动着。 陆衣有些笨拙地回应着,喉咙中传来呜呜声。 唇齿交缠间,二人口中的津液都互相交换着。 孟求彰挑逗揉弄着陆衣的舌头,期间roubang还不断抽插着她的rouxue,好一会才抬起头,嘴唇拉出一根唾液丝线。 “看着我。”孟求彰俯视着陆衣被情欲扭曲的脸庞。 陆衣努力地将思绪从被男人反复贯穿的xiaoxue处抽离,努力理解他的话。 过了一两秒,她终于想明白了这三个字的含义,微仰起头,看向了男人的脸庞。 陆衣此刻的表情再也不复平日里的淡漠,她的双目因情欲充满媚意,脸部肌肤都泛着旖旎的颜色,嘴唇还残留着刚刚亲吻的水渍。 只有这个时候,孟求彰才有拥有着她的实感,他看着她的如丝媚眼,这样的眼神,是不是和爱意很相像了? 他腰一用力,粗长的roubang精准地碾到了女人rouxue深处的一点。 “嗯——” 陆衣反应非常大,口中溢出一声尖锐变形的浪叫,头部一下子仰得老高,把纤细白皙的脖颈完全暴露在孟求彰的眼前。 她过门后孟求彰一直来得很频繁,而且经常一干就是小半夜,他已经摸清了陆衣体内的每一寸角落,以及她最敏感的弱点。 “看着我。”孟求彰重复了一遍,依旧是命令的语气。 陆衣克制着微微抖动的身躯,双眼听话地和他对视。 男人腰部又是一挺,还是那个点,力度更大了点,陆衣被顶得双腿猛地一颤,眼睛、嘴巴都张大了些,但还是控制住了自己,没有移开视线。 “叫我夫君。” “夫...夫君。” 她的声音被快感扭曲着,分外勾人。 孟求彰开始了更加猛烈地拍击,“继续叫,不要停。” “夫君...嗯啊...夫君,夫...咦额...夫君。” 陆衣每喊一次,都要被roubang撞击在体内那处敏感的软rou好几下。 而当她被干到失神停下时,孟求彰也会停下。 他的意思很明显,“夫君”的叫喊是邀请他进出的信号,她喊,他才干。 孟求彰要她主动求他。 陆衣不会在这种事上拒绝他,她口中一遍一遍地呼喊着,换来腿间啪啪声不断的拍打。 孟求彰把女人温热的rou腔顶得乱七八糟,享受着她下身那张嘴的吮吸绞弄。 陆衣已经被长时间的交合cao得眼神涣散,但口中还是喃喃着“夫君”,将自己满是情欲的脸展现在他眼前。 这让孟求彰有种掌控她所有一切的感觉,她在床上展现的忠诚比床下的冷静模样更加生动,不那么飘渺高远。 孟求彰微微出神。 他回忆起几天前那位只比自己大了六七岁的老师、叔父和自己说的话。 “陆衣对启国人的奉献不求回报,这是她的事。难道启国就能因此真的毫不感激,甚至卸磨杀驴?” “你了解她的所思所想吗?在你身边做个妾室她自在吗?” “把她交给我吧,我比你更有资格给她更好的未来,这才是能令武官们满意的交代。” 没想到冷酷狂悖的越相也会动情。 孟求彰在陆衣湿淋淋的xue里加速律动了几下,顶到最里面将jingye全部射进了她的zigong里,占有了她身体最私密的角落。 他会搞清楚她的想法,他会给陆衣她想要的。 孟求彰暗暗想到,像是自我鼓励,又像是向她许诺。 这一次,他不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