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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是我坚实的后盾4

    

外公是我坚实的后盾4



    “那……阿塞提斯他,是什么情况?”

    听他这么说,我便知道,阿塞提斯对希拉克利特的信任他们都是不清楚的。

    “阿塞提斯大人当然是强大的人,我不认为他有哪里逊色于他。但是现在整个罗马上下仍一致认为,阿塞提斯大人的全部功绩都来源于希拉克利特的支持。军中很多高级将领家族都曾经是希拉克利特的部下,当年阿塞提斯大人进入军队训练是希拉克利特一力保荐,我们这些一直跟随着他的军官也都有希拉克利特牵线搭桥。”马尔库斯神情肃穆,“元老院不相信他可以完全辖制希拉克利特,同时也担心如今强大的大人威胁到他们的地位,更害怕这两位联合起来。他们唯一想做的,就是在二位的位置上全部换上自己人,让他们屈服非常困难。”

    见他这样担忧,我神情稍缓。

    “……我觉得你不用太担心。”我说,“他这么做必定有自己的理由。”

    “既然您这么说,我当然不担心,”马尔库斯笑了起来,“大人足智多谋,聪慧过人,从未让我们这些追随他的人失望。我只是更担心您会在冲突中受伤,我的任务就是保护好大人的家人……”

    他的眼神又多了几丝深究。

    我余光看到凌乱的被褥,还有刚才逃走的男女忘记拿走的衣服,脑中一闪而逝不好的联想,瞬间脸颊爆红。

    见我如此反应,马尔库斯疑惑的眯起眼睛。他顺着我的视线看去,身形顿住。

    因为这个动作,男人的脸侧对月光,眼神被照的反射过蓝色,微微颤动的像是镜面。

    “所以他,他策划了这一出……是有些鲁莽了吗?”我开口,努力打破这种让人窒息的气氛。

    马尔库斯的反应稍显突兀,虽然嘴上没说,但实际上,他是不是对阿塞提斯有意见?

    “当然……”男人低声开口。

    他突然向前一步。

    我暗叫不好,立马朝着早就看好的门廊移动,然而还是被人一眼看穿的路径,直接被拦在半途。横过来一个手臂挡住我的去路,直接把我堵在门内。

    我慌得向另一边移动,也被胳膊挡上。

    “大人有点鲁莽了,”马尔库斯声音很轻,“他要是不能时时看住您这样漂亮的夫人,她可就要遇到危险了。”

    我的心跳声下下击打着耳膜,浑身因为过度紧张而紧绷。

    陌生的雄性气息浓郁逼人,如同张开血口的野兽,准备发动致命一击。

    “我担心的是,一直都有人盯着他……希望他出意外,好夺取他的财产…毕竟他形单影只,几乎是在夹缝中生存,若是鲁莽行事,人们有理由对他群起而攻之。”

    男人一边说一边靠近,脸上浮现出真切担忧的神色,动作却和神态截然相反。

    “到时候,他自顾不暇,怎么保护您呢?”

    “你,你别过来!”

    我咬紧牙关,狠狠地朝他胸口推了一把。马尔库斯侧身躲过,我一推不成,脚下一滑朝前栽去。

    马尔库斯顺着我的力道后退,又扣住我的肩膀阻止我摔倒,这样一来一回,身子被他捞在臂弯中。

    一头撞进男人胸口,慌乱之中,我举手对着前面一阵抓挠。

    马尔库斯痛的啧声,握住我的手腕拉开。

    “等等…”

    手腕像是被铁钳夹着,我几次挣扎,对方一动不动。

    马尔库斯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我,下颌和眉弓下面都投下大片阴影。

    后退一步又是墙壁,我感到空气变的沉重,呼吸有些困难。

    安静了片刻,我听见男人开口:“抱歉,我只是有些担心。”

    “……不用了,谢谢。”我把脸撇开,继续试图抽手。

    马尔库斯顺势松开。

    他一动不动,维持这一个我要出去,就有点费劲,必然要挨着他的位置。

    眼前强烈的存在感,让我尤为意识到这是一个强壮的成年男性,因而说出的话无论内容如何不搭边,都有几分让人恼火的暧昧。

    “对不起,我刚才太激动了。”他说,“因为想着如果你是不自愿的,我就想方设法帮你脱身。”

    我微微一顿。

    “你是自愿的,对吗?”他仔细观察我的表情。

    我抿着嘴,缓缓点头。

    马尔库斯又皱起眉头。

    “我……我当然是自愿的了。”我见状开口。

    “阿塞提斯大人性格很强势,”马尔库斯像是岔开话题,“虽然他总是有足够的理由说服一个人,但被说服的时候,总会让人有时候,觉得……有种被强迫的感觉。”

    我心下微微一动。

    嗯?

    “就好像被安排好了一切,不用自己担心,”马尔库斯笑了笑,“……可被这么安排的人,偶尔回想起来,会害怕自己是不是被欺骗了。”

    我咬住嘴唇,差点认同的点头。

    ……居然要被他说服了?

    “看来你心里认同我的看法,”马尔库斯目光狡黠的看着我,“如果有什么难处,可以随时来找我。既然你已经是大人的夫人,使唤我也算您的特权。”

    他好像意识到自己挡路,于是让开身子,“别去挤人群了,那边人多太乱。今天穿的这么漂亮,受伤了就可惜了。”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被那波光粼粼的眼睛晃的浑身颤抖。

    这男人又说这种话,到底什么意思……

    不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吧……

    他又让开两步,把空隙留得更大,还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一步三回头的往外面走,生怕他突然出现在身后。

    马尔库斯站在阴影里看着我。跟我隔了一段距离后,他才换了个方向从阴影里绕出来。

    我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在人群外面乱转,刚转了两圈,就见阿塞提斯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周围跟着神情或憋屈或灰败的几个大胡子。

    这家伙,可算出来了。

    回家路上,阿塞提斯不爽的看着我:“我不是让你别乱跑的吗?”

    “……就,听见声音了,好奇……”我心虚的开口。

    “差点出事,”阿塞提斯碎了一口,“还好马尔库斯机灵。”

    “马尔库斯……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心情复杂。

    他刚才吓我一跳,还说那种奇奇怪怪的话,不知道是真心的,还是在骗人……

    算了算了别乱想了。

    这群男人没一个善茬。

    阿塞提斯看着我,神情略有探究。

    “能言善辩,心思深沉。”他说,“是个聪明人。而且非常擅长战斗——这样的人可不多见。”

    说着他若有所感的笑了起来。

    ……我对马尔库斯的能打确实深有体会。

    “你安排他制造混乱的吗?”

    “没有,”阿塞提斯看向窗外移动的景色,“我让他注意场内情况,酌情处理……不过,以他的身份,很难做什么。”

    听他叙述,我突然觉得,马尔库斯和他有几分相似。

    “怎么了?突然问他。”阿塞提斯示意我包扎的手不要停。

    他打得手背关节都有点肿了,我正给他倒化瘀的药酒简单用纱布包一包。

    “没…就,刚才碰见,他跟我说他担心你太冲动什么的,”我扯开话题,“你是故意打人的吗?真的没问题吗?”

    “我忍他们很久了。”阿塞提斯舔了舔嘴唇,“一群混账,以为不让我拿刀我就不能把他们怎么样了?”

    我看了眼那个已经变形,破烂,沾满了血迹的绑带皮鞋,无语凝噎。

    “他担心的无非就是那些问题,”阿塞提斯说,“关于希拉克利特,我无法向他解释。他要担心就随他去。我又不负责处理手下人的情绪。”

    “……可是你是不是太过分了,”我欲言又止的看着他,“你不担心他们一起攻击你吗?”

    “我只是一时冲动教训了对我姑姑行为不轨的人,至于其他人,我怎么知道。”阿塞提斯轻轻的叹了口气,“看来,他们都心怀怨恨呢。一个个的,没有不趁机动手的,还自诩有高尚的情cao。呸。”

    ……好吧,算你厉害。

    “我才不信你对塞尔西皮娅有什么感情。”我嘟囔道。

    “她既然还活着,总得有点价值吧,”阿塞提斯说,“再说了,只要还有亲缘关系在,我如果不庇护她,麻烦的是我。除非再给她找个男人嫁了。”

    “我觉得她想捅死你。”我回忆了下塞尔西皮娅的眼神。

    丈夫和儿子都没了,一个女人能变成什么样,无法想象。

    “我正在给她物色丈夫,”阿塞提斯说,“她会乖乖听话的。”

    这次群殴造成的结果,就是大法官埃米利亚努斯胸部骨折,咯血,一把年纪只能强行退休。他儿子继承他位置遭到众多人反对,所以大法官换了个人。

    还有元老院好几个年龄不小的老贵族,因为也加入群殴,被打成重伤,纷纷提前退休了。

    赛维乌斯被打的失去意识,但鉴于他色名远扬,刚到罗马不久也没什么人脉,所以在阿塞提斯的运作下,此人成了罪有应得的怨种,因失职被罢免。

    他儿子,我听描述,可能是脑震荡了。据说人傻了,上吐下泻,躺在床上起不来,自然刚担任不久的军务也卸除了。

    法庭上,凶器被摆了出来。一只破鞋子,陶壶碎片,还有一个女士用的金属小酒杯。

    从证据来看,完全不能指认某人蓄意谋杀,或者使用非法暴力。只能定性为私人恩怨。且这恩怨,在陪审团的一力要求下,被认为是符合世间情理和社会公理的正义行为。

    “你能指责一个男人保护自己的亲属,还是一个弱女子这种事是不合法的吗?”陪审团的一位男子慷慨激昂道,“如果你的母亲,meimei在外遭受侮辱,而你却没有一点为她们讨回公道的血性,这还能被称为合格公民的应有准则吗?”

    “可是这造成严重后果,而且他不应当过度对元首使用暴力……”

    “你对一个合格公民的要求就是要他像冷酷无情的机器一样吗?元首若是能够凭借公民们赐予的身份肆意妄为,那选举出这样元首的公民真的配拥有公民权吗?”

    “你……!”

    陪审团大多数都是新兴资产阶级和骑士阶层,早在一百年前被引入法律体系的时候,就已经和旧贵族的势力形成对立。

    只有经陪审团认定合法的判决才能生效,这也意味着陪审团制衡着旧贵族对法律权威的全面控制。

    陪审团的决议有时候会使得原本的法律条文不得不进行修改,从而对立法权造成影响。阿塞提斯正是通过和陪审团建立关系才慢慢将势力渗透到立法机关。这确实很困难,但由于陪审团背后阶层的历史原因,其实并非没有突破口。

    怪不得他之前对皮吕西说他对法院的影响有限,却还自信满满。

    塞尔西皮娅的男性亲属只有阿塞提斯了,按照法律规定,她的保护权移交给了家族男性。所以没人能说阿塞提斯行为的出发点有什么问题。

    刚上任的新法官完全不如他上一任强势,因为喜欢做和事佬而被人当靶子推了上去。面对某人咄咄逼人的态度,新法官选择默默的认了。

    至于他这种决策后面的贵族派满不满意,那又是另一回事。

    我看是谁吃亏他都吃不了亏,这个崽种心眼小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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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便八卦一下

    就连奥古斯都这种比较洁身自好的工作狂,也干出宴会时偷偷把下属老婆拉到小房间里睡一睡的cao作。

    很多罗马人自己都说罗马人像野兽一样,根本忍不住身体的欲望,有那种冲动要忍很困难。

    貌似是哪个皇帝,下属结婚当天先把新娘子拉到小屋里睡了一遍,然后出门当中点评这个女的有什么优缺点……(虽然后来他被人弄死,死状凄惨)(这个情节罗马帝国艳情史这个电影好像有)

    奥古斯都的一个亲戚(女)欲望很强,跑去卖yin,奥古斯都气得把她流放了。这不是个例,有很多贵族女公开卖yin,奥古斯都曾经立法禁止

    后来一个小皇帝埃拉迦巴路斯,据说是个超级美少年。喜欢女装,喜欢强壮男子。皇帝自己亲自跑去卖yin,还和英俊男奴结为夫夫,喜欢被人sm(详细的可以百度)

    都闹成这样了,罗马居然还要求一夫一妻,禁止纳妾,就很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