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篇的舔逼(中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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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秋的足尖灵活地拨动,呼延阿律竭力咬着下唇,抵御这种快感,却还是失败了,闷哼着,从几把里噗噗射出了jingye。 “呃...”知道自己被劲敌踩射后,呼延阿律表情空白了一瞬。 清秋抬起了脚,轻笑着伸出手勾住他俊美的脸,强迫他与她对视,然后欣赏他微微翻着白眼,春色满面的样子。 嗯,表情真够yin乱。 “不考虑考虑去当男伎?天天挨cao...这副高潮的表情会勾起不少人多给你赏钱吧...” 说罢用手拍了拍他的脸。 呼延阿律的性欲填平过后,理智回笼。 潮红还没褪去又被她鄙夷的言语气得脸发烫,整个人红晕地像刚被水气蒸过。 “咳咳...小人得志、最好祈祷有一天别落到我手里...定让你受尽欺辱...”呼延阿律一字一顿,面色不善。 他射过后也是立马翻脸不认人,直接把刚刚昏沉时想舔逼的强烈愿望抛之脑后。 可即使他不愿意回忆,清秋也会帮他回忆。 “哦...是吗?刚刚谁还很卑微地恳求着想舔逼,以为自己射过了就可以翻篇了吗?” 她本就不会把逼给除了玄御之外的人cao,况且呼延阿律现在恨极她,她也不会把逼往他嘴上凑,谁知道他发起疯来会不会对着那咬上一口。 嘶。一想到那个可能发生的场面,她看着呼延阿律那诱人红润的嘴唇,就避如蛇蝎。 呼延阿律听到她提自己刚刚失神脱口而出的舔逼言语,就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 谁要给她舔逼。 清秋满意地瞧见他愣怔后气急败坏地样子,知道他已经后悔刚刚说出给她舔逼的蠢话。 但是清秋想让人难捱的方式就是:你越不想干什么,就偏要你干。 刚刚想舔逼吃屄水,痴人说梦,现在又不想喝屄水了,也由不得你。 “别闹脾气,不就是想喝屄水吗?给你喝,想喝多少就多少,管够...很久没喝水了吧?” 听清秋声音柔情似水,像是哄生气的男宠似的,但姣好精丽的面孔上却明晃晃地挂满了讥笑之情。 呼延阿律稍稍耽溺于那如清泉般灵澈好听的声音,却在下一秒注意到她的表情后如冰水浇头,彻骨心寒。 “谁要喝你的逼水...sao死了。” 清秋不管他嘴硬,自顾自剥下所有衣物后,发现他视线总不自然地落在自己白硕的rufang上,于是挤了挤双乳,挤得乳尖快要凑在一起了:“怎么,想吃?” 说罢堵上他的嘴后,将他的头颅抱住,压在自己rufang上,“奶子软吗?是不是很想吃?” 清秋拿乳尖刮过他的脸颊,然后挤在他的眼皮上,“rutou磨脸的感觉怎么样?啊、rutou磨硬了...” 这么近距离地看那软白的奶子,呼延阿律的鼻息都变得炽热起来,他错觉自己似乎立刻就要淌出鼻血。“唔、唔——”他赤着目,俊脸染红。 她用奶尖磨玩够,才从榻旁的桌案上挑过一只干净的毛笔,端了个碗,又搬来一把椅子对着他,还松开了他嘴上地布料。 接着十分自然地落坐在椅子上,将两腿分别搭在椅子的手把上,这样能不费力地扒开腿,粉嫩嫩的小屄也就完全地打开了。 她把小碗怼到逼下面,就开始拿毛笔挠着自己的粉逼。毛笔柔长的软毛一遍遍扫过屄。 呼延阿律清清楚楚地看着她用笔尖扣划着自己的阴蒂,汩汩sao水开始从逼xue里往外冒。 她咬着下唇,红云飘脸,眼润春光,还用毛笔自慰抠逼,那大开的腿心看得他口干舌燥:“...sao屄。” “唔...好心好意挖逼水给你喝...你还这么不领情、哈...”清秋一边喘一边拿毛笔头刮下屄洞里冒出的黏清sao水,逼水淌进了那只瓷碗里。 sao逼越来越痒后忍不住把整个笔头挤进屄里来回插,连笔杆子都塞进去了一节。 “呜啊...毛笔cao得好爽...” 呼延阿律听她开始浪言浪语,恨不得当场解开捆绳掰着她的逼,拿几把猛干。 “真想插死你这个sao屄。”他恶狠狠地说。“把你的sao屄cao烂...” 清秋自慰正上头着,迷迷糊糊地应付道:“嗯嗯...快cao烂我...玄御!啊啊...好痒、快用几把cao死我...” 玄御。呼延阿律是第一次听见她自慰脱口而出这个名字,这个人他知道,是她帐下军师,原来他们是这种关系吗。 呼延阿律顿时明白了这个女人自慰时一直想着另一个男人,心里莫名的醋意大发。 忍了这么多天,受这个女人这么多天的玩弄结果却是... 呼延阿律呼吸起伏,忍无可忍,青筋暴起,一下把这些天偷偷挣松了的捆绳撑爆了。 他冲上前去,趁她没反应过来,扯下了她的毛笔,扶着粗筋暴起的粉几把顶进了她绵软的sao逼里。 因为清秋腿搭在椅把上全然借不上力,很轻易地被呼延阿律制服住了,他一只手将她细嫩的手腕牢牢把住,整个壮健的身子抵在椅子面前让她根本下不来,只能可怜地接着几把、张腿挨cao。 清秋正半闭着眼眸,来不及反应,就被这一切的变故搞蒙了,下一秒,粗硬的几把就cao进了逼里,唰唰唰、越打越快,给她的sao屄止了痒。瓷碗被打翻,小半碗逼水顺着他健硕的大腿流到地上,感受到那黏热的逼水顺着腿流走,他心下火热。 呼延阿律感受着里面紧实曲折的软rou,sao屄吃上几把就开始献媚般地绕着几把嗦食,一看就是被cao烂的命。 他脑海里跟炸花似的五彩斑斓,脑仁麻麻的,被这个极品美屄嗦的魂都要飘走了。 “嘶...吃几把吃的shuangma?...哈、sao逼、原来、早被人cao烂了...yin逼...”呼延阿律气呼呼地骂着,他一想到这个女人这么爽的屄被另一个男人天天压在床上翻来覆去地cao弄,就怒气冲冲,“难怪、哼...天天张开腿这么不知廉耻地抠自己的逼,没有几把cao你就痒是吗?!” 他冲的很快,逼水打成了沫染到了他的腹肌上,他伸出另只手揪着阴蒂,跟被她踩几把一样,凌辱着她的阴蒂:“荡妇、cao死你...揪烂你的sao阴蒂...” 看到她被他cao翻了,两个奶子跟沙包似的乱弹。 随后又揉上她的奶子来回扯,扯的清秋都有些颤抖:“sao奶子也这么大...原来是被男人揉大的...屄给你cao烂...sao屄...” 清秋头晕目眩,她和玄御zuoai时,从来没听过这么多sao话,玄御不会用这么多粗词羞辱她,反而是她天天用sao话撩他。 听着呼延阿律一边辱她sao,一边发着狠似的cao她屄,誓要把这些天受到的气还回去。 逼虽然被强jian着,但这全新的感觉却带着快感让她皮肤颤栗。 过头了。清秋被cao得脑子暂时空白,被压着cao到翻了白眼:“啊...不...不要啊啊,太快了、太快了,唔...” 不行...清秋被cao上了一个高潮,痉挛着,慢慢回神。 这下计划出现偏差了。 清秋捆他的时候看似无心其实故意留了一个不易觉察的缺口,本就知道以他的本事肯定会想办法挣脱捆绳。 但按她的预期,最好的方法当然是沉下气等到他的使臣来的时候挣脱,然后集结反攻。所以前些天他怎么受辱,气急败坏到极点也不反抗。 清秋都不知道到底是她说的哪句真招惹到他了,让他发了疯似的放弃最好的反攻时机,非要压着她cao。 呼延阿律知道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但是这个女人...哼、他cao的很爽... 不过或许还有补救的机会...清秋一边被迫挨cao一边寻找突破,她既然已经吃亏挨cao...决不能让他射进去...清秋咬着牙,心情糟糕,她全身心都在玄御那,这个男人... 看着这个压在自己身上起伏的美男只觉得面目可憎。 美人计能让他上当一次,她就有把握让他上当第二次。 于是清秋面色潮红,眼波流转,对着他几欲泣泪,声音柔软,故意撒娇似地嗔怪:“啊...你那好大好烫,唔弄的我的小屄好涨啊...呃这里、椅子颠的我好痛...呜呜、抱抱我...” 呼延阿律一下僵住了,这么多天,是第一次看到她服软,这副他从未见过的样子魅色惑人,圆圆的眼眶红红的,带着臣服和几分畏惧地注视着他,漂亮的脸蛋纯良娇艳,十分可怜地恳求亲亲抱抱。 看到她娇嫩的大腿下确实被椅把磨得发红,于是不由自主地松开钳住她双手的那只手,想把她抱下椅子。 刚刚松开的那一刻他就反应了过来自己中计,想立马再钳回去。 可惜为时已晚,双手解放的清秋马上搂住他的脖子,把他捞倒在自己身上,然后伸手点了几处xue,让他浑身发软,使不上力气。 目的达到了,她一把将人推开,那红硬的、铁杵似的几把“啵”的一声从水逼里捞出,湿淋淋的。 清秋情潮褪去,面上一阵恶心,拿厌恶的目光剜了一眼呼延阿律,拿出手绢盖住了他那个雄伟的yin根。 “你该死。”清秋冷冷地抛出这句话。 敢如此yin我...清秋尽量让自己平复下来。 呼延阿律看着她嫌恶的表情,知道这句话她是发自肺腑的,不知怎的心里闷闷不乐。 她穿戴整齐,理好了衣襟,门外有人请示道:“禀报将军,西域使臣来见。” “嗯。”清秋平静地应了下来,“你进来给草原主侍衣吧,打理好去见人。” “是。”那门口的侍卫一进来,就被帐房里冲天的yin秽味熏住,看到呼延阿律披头散发、无力地瘫在地上,猜测他估计是被cao了,堂堂草原王匍匐在他们将军身下,跟个男宠一样侍寝讨好,果真是颜面扫地。 呼延阿律不管这个侍卫想什么。他紧紧地盯着清秋离去的背影,目光如炬。 按照清秋的计划,呼延阿律应该会选择使臣与她交接谈妥那天卸绳偷跑,然后集结火力趁机反攻她,因为按照常情,事事如意她必然会松懈怠弛,那正是他打击她的最好时机。 但她那时也会增足兵力,将他最精锐的反攻部队一网打尽,就算打不尽...她也有后手。 等她“慌乱之下”撤退,呼延阿律必然会清剿她驻扎的兵营。这些天在他面前,除了自慰外,还当着他面在帐内处理了多件军情密报,就算他抓不到她,以呼延阿律的性格也定会带走那些她“来不及”带走的、错误的机密军情。 只要他信了那些“机密”,今后吃败仗的机会多着呢,不愁打不趴他。 可惜这些都建立在“按照计划”的基础上。 清秋头疼地揉揉眉心,到底是哪一步出错了。据她所知,这头蛰伏的猛狼,必然会等候敌人最脆弱的时候出击。呃、虽然她自慰的那时候,确实脆弱... 清秋忍不住懊恼地替敌人叹息“错失良机”。 呼延阿律被收拾干净后又被重新捆好,押到谈判大帐外。 帐内清秋正与使臣唇枪舌战。两个城池一个都不能让,少一个她都不放人。 一场锱铢必较的谈判从早到晚,使者隐隐力竭,清秋神色仍没什么变化,最后谈妥,她甚至面带微笑地喝了口茶,“...那么就这样定下来吧...来人,拟定条约。” 虽然其中过程出了点差池,但还是得到了于她有利的结果,清秋还算满意。 可是她还是轻易地低估了呼延阿律的不确定性。呼延阿律之所以能叱咤西北,除了骁勇好战,还有个原因是他的未雨绸缪。 呼延阿律有一支呼之即来的精锐兵团。 这支军队与他同行同心,会有条不紊地按照他的习惯,执行好他早之前就设定备用计划——即如果他若身在敌营该如何埋伏。 刚把条约拿到手,清秋这些天紧绷的神经不由自主地松弛了。所以当伏兵出现的时候,清秋有些措手不及。 呼延阿律被手下救下后,因为点xue,浑身还有些发麻,无法亲自提刀抓捕,只能上马下令:“...去捉拿清秋。” 清秋,清、秋。他切齿痛恨,活捉到人,定要让她受尽yin辱,他呼延阿律誓要报复... 但他知道自己内心深处,隐秘的一角还是烙刻下了她那时冷漠厌恶的一瞥。 一阵兵荒马乱之下,清秋速速冷静下来,如果被呼延阿律抓到了...她知道会发生什么。 于是她竭力杀出重围,并且扯走条约,在兵士的掩护下,清秋火速撤退到她一直在悄悄增兵的地方。可是就算她反应再快,却还是在动乱中因乱箭大腿负伤。 呼延阿律自小骑马射箭,百步穿杨,视力极佳。 刚刚骑在马上,就遥遥地盯住了清秋,猜她要往密林深处遁走,挥了挥胳膊,感觉恢复了些力气,便攥住了弓箭,瞄准了她的大腿。 忽然想起了自己的箭头染了毒,几番挣扎之下,终是换成了无毒的箭。 他默默告诉自己这不是心软,只是为了抓活的日后折磨... 清秋武功卓群,飞矢之下,剑盾相扛,勉强毫发无伤,忽的一只流矢射中大腿,鲜血四溅。 她咬着牙,无暇顾及哪里的高手,只是低头看到箭尾用黑色角雕羽毛做的箭羽便明白了——用这种珍贵猛禽尾羽做箭尾的,除了呼延阿律,还有谁。 嘶。清秋倒吸冷气,强忍着剧痛,担心他下一箭追来能把自己射死,顾不上检查伤口,转身驭马离去。 草原众人看着首领射箭的方向,果然发现了隐匿要走的清秋,于是流矢向那点如雨般打去,呼延阿律会犹豫,但是他的手下不会。清秋很有可能会被乱箭射死。 呼延阿律咬了下牙,他不可能下令任由清秋逃走,于是开口大喝:“...活捉、给我活捉!要捉活人!” 可如果呼延阿律这草原赫赫有名的第一箭士不出手,手下人确实难以捉到清秋。 “报我主,卑职办事不力,未捉拿到清秋,卑职自愿领罚...再追下去恐有埋伏...” 呼延阿律骑在马上,看着地上蜿蜒的血迹,一时沉默不语...他一直紧紧地盯着清秋,这血迹他当然心知肚明是谁淌的。 最终,呼延阿律开口了。 “罢...”他挥退来报告消息的兵卒,呼延阿律心里明白,无论她是死是活,他俩都不可能近距离心平气地再相见。 “清秋狡诈,深处定然增兵埋伏...穷寇莫追,鸣金收兵...” 刀刃相接,立场相对,不过是一别永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