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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齐乖乖进了他的小单间。“路过胡大夫家吗?”如果路过可以见见老友,人生中遇到的好人,都该珍惜。“不过。”明琛放下包袱,倒了碗茶递给李犇。“我不渴。”李犇没接,“不是原路返回吗?”明琛一饮而尽,“来时兜兜转转,多走了很些冤枉路。”“哦,那现在是近路?多久能到金牛山?”“顺利再有一个多月。”“……”两个月不到的路程,来的时候走了大半年。“一个多月起码要弄二百两盘缠。”李犇幽幽地说。“不止。”明琛脱鞋坐上了床,看来是赶路累了。“省得点儿够了,前几天是有点儿被胜利冲昏了头脑,以后要走计划经济路线。”李犇也凑到了床边。“你能省?”明琛笑着看床边之人。“说什么呢,我以前八千块一个月要交房租一千二,虽然后半个月都勒紧腰带,但是也没管别人借钱啊,最重要的是我还有二万多存款!”说着说着,底气就不足了,工作了快三年,一共存款两万,也够丢人了。明琛不解地看了看李犇,直接躺下了。“……”睡觉了?李犇也脱了鞋,从后面抱着明琛的腰,整个人贴了上去。谁让人家现在稀罕你呢,就粘就粘。睡了一觉,醒来时天已经黑了,晚饭都没吃,摸摸肚子,有点儿空。“亲爱的,饿了。”李犇推了推睡在里面的明琛。明琛醒了,揉着眼睛看李犇。眼神里几分迷蒙,整个人身上的血腥气、霸气都没了,透着十八九岁少年的本该有清澈,像只挺萌的小动物,刺激得李犇心脏一蹦一蹦的。李犇带着嘴径直扑过去,啃上了明琛的脸,这个不管是少年,还是老爷们,都是我的,必须顷刻占有。被扑倒的愣了几秒迅速找回了血腥和霸气,反客为主,开始撕李犇衣服。李犇坏笑着迎合,就喜欢生猛的,体力活还真得交给年轻人。“牛哥,嫂子,吃饭啊。”门忽一下被从外面撞开了。“……”“……”大半个身子暴露在外的李犇和某个关键部位暴露在外的明琛齐齐把目前射向了门口。“哦……你们……”此情此景超出了纳齐的预想,一时间不知如何应对。“一会儿吃,你回屋等会儿。”李犇清了清嗓子,说了一句。“好。”纳齐缩头缩脑退了出去,把门从外面关上了。明琛看了一眼压在身下的人,“现在……如何……”李犇拉过明琛的脑袋,把舌头捅了进去,“唔……继续……”哥就是越来越离不开你,必须马上占有。一墙之隔。一面春光无限,一面望天叹气。李犇和明琛完事,又撒娇卖萌的腻歪一会儿,才从房间出来。敲了几下纳齐的门,才把人敲出来,估计等着等着睡着了。纳齐红着脸不敢看李犇和明琛,明琛好像也挺尴尬,李犇倒是觉得没什么,就好像看□□被兄弟发现了,一笑置之,大家心知肚明的事。三人出了客栈,外面已经黑尽。“这是第一次出来吃夜宵啊。”兴许是刚才爽到了,李犇还处在兴奋里。“想吃什么?”明琛追上李犇搂在怀里。明大侠我行我素惯了,向来不在乎街上群演们的想法。“有什么就吃什么。”宋时期无宵禁,夜市繁华得非常,连金国都受影响,自是想吃什么有什么,当然这一切的前提都是有钱。夜市确实热闹,规划得也很合理,吃的一条街,玩的一条街。天天馒头烧鸡牛rou早吃得腻歪歪腻了。“吃馄炖怎么样?”李犇指着不远处一个馄炖摊,老板刚下了一锅进去,锅里的水沸着,热气腾腾的,前面几张小桌上,有吃着的,有等着的。“好啊。”纳齐看着馄炖也挺亲,吃太长时间干粮,有汤有水的很有吸引力。小明一向不挑食,不发表意见,就是同意,发表意见,也是同意。三人前后坐下,要了三碗馄炖,李犇还特意叮嘱老板上面要厚厚一层香菜,一个香菜脑残粉认为:全世界所有的食物没有香菜都不完美的。等了五七分钟,老板起锅,十多碗馄炖一一上桌。李犇的那碗特别加料的,果然上面铺了一层比落叶还厚的香菜。用筷子搅和一下,香菜被热汤烫蔫吧了,星星点点分布在碗里,甚是好看。用嘴就着碗尝了一口汤,鲜呢。夹了一个馄炖,香呢。三人吃得一点儿汤不剩。纳齐还想再来一碗,被李犇果断阻止了,这大半夜的吃太多能健康?饱了肯定要消化消化,旁边游乐一条街正合心意。“牛哥,我想玩那个扔圈的。”纳齐看到街边有套圈的游戏,很多男女都给银子上手一试。李犇看了几眼,附在纳齐耳边,“用黄圈套。”纳齐不解地看了看李犇,又看了看老板手里的红黄两色圈。明琛给了银子,老板拿了十个红圈给纳齐。纳齐回头看了李犇一眼,没接老板递过来的红圈,“我喜欢黄的。”老板手停在半空,送也不好,拿回来又不乐意,“这位客官,圈都是一样的。”“那我也喜欢黄的。”纳齐又指着黄圈说了一遍。老板只好咧着嘴,收回了红圈,给纳齐拿了十个黄圈。纳齐拎着圈跑到线外,刷刷刷,十扔九个准,小瓶子小罐子小镜子小坠子套了一大堆。“嫂子我还要玩……”纳齐看明琛,要钱意思明显。“……”李犇上前扯过纳齐,“回家了回家了,把咱们贏得东西拿好。”说着,低头收拾纳齐套中的东西。老板也没挽留,李犇硬扯着纳齐往回走。“还玩,再玩全让你套回来了,砸人家饭碗的事不能干。”“没有啊。”纳齐一脸不解。“给你这些宝贝,你套的,全是女人用的,自己留着吧。”李犇一股脑地把手里的东西塞给纳齐,有几样没拿住掉地上,还好不是什么精致东西,摔一下最多破个相,不会报废。“明天还来吗?”纳齐捡起地上的宝贝。“来,不过不是玩,是来挣钱。”李犇一马当先,走在前面,吃饱了,刚才在房间被野驴折腾的累劲又上来了,迫切需要回客栈调息打坐。三人噼里啪啦到房间,已经快三更,累得不想洗漱,脱衣服就睡了。心里有大计,第二天醒得特别早。李犇踢醒了身边小明,敲醒了隔壁的小黑,开始指点江山布置工作。“小黑,去找个林子砍些竹子回来,小明,去弄桶牛奶,再买点儿黑葡萄干和茶叶。”李犇想了一早上,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