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田书屋 - 言情小说 - 穿回八十年代搞京剧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3

    “韵”字辈的师兄李韵笙组建春笙社,在天津一炮而红,一直火到了上海。

戏曲界有句俗话叫“北京学戏,天津走红,上海赚钱”,他完美地做到了。

二十岁之后,辛韵春被推举为四小名伶之首,包银多得要用麻袋来装。据说当时他有一位显贵戏迷,一出手就送了他十副价值连城的头面。

盛慕槐曾经看过辛韵春的一张黑白照。照片上他身着白色西装,梳着光亮的背头,唇角含笑地望着镜头。五官本已经清俊无比,黑白分明的眼睛又带着勾人而柔媚的光。让人一下就能想象到当他画上戏妆之后,该是怎样的夺目。

五十年代他被打成右--派,不准登台,只能在剧团打杂。十年时期又先后经历了关牛棚、下放、劳改,便再也没有了消息。

他身后,辛派后继无人,已成绝唱。他留给后世戏迷的只有解不开的谜团和无限唏嘘。

京剧系统里有盛慕槐曾经看过视频的,,;也有她只听过音频而没见过身段的,,;更有早就失传现在几成绝唱的,,。

辛韵春最绝的就是跷功,据说他扮演鬼魂跑圆场的时候,脚快如转轮,身子肩膀却能一动不动,看起来真的就像鬼魂在台上飘动一样。于是盛慕槐毫不犹豫地就点开那出,可出来的却是黑屏。

“本剧需要消耗100积分,您的积分不足。”

这时候,姗姗来迟的系统说明终于上线,一个和Siri声音很像的电子音响起:

“欢迎来到京剧系统!本系统分为四个模块,京剧赏析,我的表演,空中剧院,练习空间。您已开通京剧赏析模块,现免费赠送四出经典剧目:梅兰芳1922年,程砚秋1940年,荀慧生1936年,尚小云1935年。开通模块需消耗1000点积分,欣赏其余剧目需消耗100点积分,您目前的积分为:0分,请您继续加油!”

0分,听上去有些凄惨,自己前世好歹也是B站深度用户,难道不该有些基础得分吗?

“系统,系统?”盛慕槐试探性的叫了几声,但都没有人回应,究竟怎样增加积分总要说明一下吧?可是系统竟然就这样下线,再也不吭声了。

盛慕槐只能把目光放回屏幕,果然首页上已经出现了那四出免费的剧目,右上角还有三个现在是灰色的模块,可是哪里都找不到得分说明。

算了,到底怎么得积分以后会清楚的,现在还是先听那几出免费戏吧。别人可能不清楚,但盛慕槐却知道系统赠送的这四出戏的独特之处,它们不仅是四大名旦各自的经典曲目,也是他们的首演场!

京剧是舞台上的艺术,即使是同一出戏并且由同样的艺术家演出,在不同的场次也有不同的效果,而首演场往往就意味着最整齐强大的阵容和角儿最投入的表演。

由于当年的条件所限,这四出戏当然并没有被录制下来,现在系统里的彩色高清视频,可以说是艺术界无价的瑰宝。

盛慕槐点开,沉浸在梅兰芳精湛的表演中。她没有注意到的是,随着她听戏时间的增多,右下角的积分悄悄的跳到了1。

不知过了多久,她在锣鼓声中听见了爷爷的咳嗽声。盛慕槐立刻中断了与系统的连接,睁开了眼睛。

翻过身,小床上的爷爷已经压抑住了声音,但还能看到在薄被下他瘦削的肩膀在轻微颤抖。

爷爷嗓子每到换季时都不太好,晚上总是咳嗽,为了不打扰小孙女休息,他总是半夜到房间外去咳。今天没有忍住,肯定是因为很不舒服。

盛慕槐抿唇,轻手轻脚地爬下床,去窗边给爷爷倒水。

窗外挂着一点莹亮的启明星,夜色仍旧深沉,院子里却已经有响动了。

一个穿着练功服的十二三岁寸头少年背对着她,正在院子里铺着一块像地毯一样的东西。应该是凤山京剧团的人吧?盛慕槐虽然还想再看看,但爷爷突然大声起来的咳嗽声让她放弃了好奇心,立刻回到床边将水递给了爷爷。

“夜里风大,你赶紧上-床去。”盛春抿了一口水,拍拍盛慕槐的手,把她赶回了床上。

第二天盛慕槐起床时,系统里的积分已经有5分了,盛慕槐算算时间,大概听一小时戏能积一分,而且并不影响睡眠质量,她现在觉得神采奕奕,仿佛做了一夜好梦。

怀着愉快的心情,盛慕槐去上学了。

可刚刚走到教室门口,班主任钱卫红就挡住了她。她盯着盛慕槐,白眼球多于黑眼球的眼睛里满是不快,不屑,和不耐烦。

“盛慕槐!”钱卫红上前就去拎盛慕槐的耳朵,盛慕槐躲闪不及,被她直接拎到了讲台上。

盛慕槐摸了摸耳朵,已经发烫了。

“我给你们看看,这就是我们的好同学盛慕槐!不仅不好好打扫卫生,还把脏水泼到同学的课桌和书本上,甩手就走。你这是什么行为?不顾集体荣誉,自私自利!你就是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粥的典范!”

钱卫红唾沫横飞的讲着,中心思想就是盛慕槐不仅导致班级卫生被扣了2分,下周都评不上流动红旗,还因为心生嫉妒而破坏同学的书本与衣服。她是班级的罪人,放在战争年代那就是汉jian。至于另外两个在盛慕槐走了以后脏水不擦,桌子也不扶起来而导致班级直接被扣分的人,都不过是盛慕槐“暴行”下的受害者。

钱卫红说着,手指愤怒地朝盛慕槐一点,不过这次她避开了。

底下同学嗡嗡一片,有不满的,有幸灾乐祸看热闹的,也有几个同情的。王明和李大红就坐在盛慕槐的座位旁边,得意洋洋的看着她。

盛慕槐皱眉,昨天刚刚恢复了记忆,都快忘记这一茬了。以前她是不愿意也不敢给爷爷招惹麻烦,难道现在恢复了前世记忆的自己还怕两个小屁孩吗?

“昨天的值日表上有三个值日生。如果要问责,也应该把我们三个人一起拎到讲台上吧?”盛慕槐开口了,她的普通话说得既标准又清亮,和以前沉默寡言的样子大相径庭。

钱卫红却更生气了:“你泼人脏水,还敢推卸责任?”

王明也有恃无恐,他爸爸在教育系统工作,老师才不敢把他怎么样。他大声说:“报告老师!昨天我的那件白衬衫我mama洗了一个小时才洗干净!”

“老师,王明和李大红两个人经常在上课的时候sao扰和辱骂包括我在内的其他同学,在我们的课本上乱涂乱画,还折断我们的铅笔。每次值日他们两个也什么都不做,全让别人干活。如果有谁导致班级扣分、破坏班级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