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强】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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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响欣彪x强,有部分龙强虎强寒强提及?? ooc注意?? 实话实说,高启强不擅长那些电子设备,所以眼下情况可以算得上是他咎由自取。 金属碰撞,他戴着手铐的双腕被张彪用力扯过头顶,整个人早没了白日里宛若花孔雀那般张扬,衣衫尽褪,狼狈至极,只双腿上还剩着双故意没被人脱去的吊带袜,rou感十足的腿根都被这截黑色蕾丝勒出情色又显眼的红痕。 大腿缠紧了这位奋力在自己身上耕耘劳作的警官腰侧,像是在主动迎合对方的侵犯,高启强挺起腰肢,方便那根jiba能cao得更深。红舌泄出唇缝,他被人捉去双唇反复吮吻,满腔yin叫被尽数堵在喉咙中,xue眼也被硬挺性器不断穿凿,只噗嗤噗嗤地往外淌着sao水。 射空的性器萎靡,只可怜兮兮漏出点前液,刚被小龙小虎cao开过一轮的雌xue再经不起接连的折腾,xue口肿胀外翻,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颓靡般的艳红,两侧肥厚花唇则被来自体外的rou物牵扯厮磨了半晌,快感中裹挟着隐约刺痛让高潮来得愈发激烈。 阳台的落地窗没有关严,被居心妥测者留了道缝,风就从这里吹进房间,吹过高启强光裸的身子。汗毛倒立,满身薄汗都快被吹干,冷风叫他下意识往张彪的怀抱里缩了缩,可原本被性爱搅和混沌的脑子此刻却蓦然间清醒几分。 高启强勉强从狗条子嘴下挣脱开,顶着对方如狼似虎的目光,不得不哑着嗓子朝这名比自己小了好几岁的警官示弱:“张彪、好哥哥你慢点动……让我休息会儿,我腰疼……” “高总又舍得认我当哥哥了?” 张彪嘿嘿一笑,捧起这反面无情婊子的圆脸又往他被亲肿的唇rou表面啄上一口。人前风光月霁的高总此时此刻正叫着自己好哥哥,被心理与生理上的双重快感刺激,爽得张彪埋在他身体里的性器都再度胀大一圈。 “不行……真不行了……彪哥、彪哥哥……” “怎么这就不行了,刚才和唐家兄弟做的时候,两根一起进去,都没见着你喊停啊。” 屁股被人泄愤似的狠狠拍了一掌,高启强显然没料到这根狗jiba还能变得更硬,脸色都有些发白,颤巍巍只从唇舌里抖出一连串讨饶的话语。 “今天不继续了行不行……等过段时间、我休息一下……张警官想玩什么,我都乐意奉陪呜……你不是、不是早就想看我穿那套情趣款的女警制服了吗……” “下次?高启强你是不是真以为我是傻的,同样的当我是不会再上第二次了。” 说罢也不管高启强如何挣扎,反正手铐仍铐在他手上。张彪索性松开扣着对方腕骨的手,反掐紧他软腰向内深凿,直至guitou顶住内里某块软rou,他动作才停下。 他面露诧异,不可置信,挺腰用jiba抵着那处软rou又磨了磨。 他不耻下问,虚心请教,在高启强忽然变调的呻吟声中道:“高总,你这里是不是还能像女人一样生孩子啊?” “张彪我警告你!不许——唔!” “不许什么?不许我射外面是吧,行,那就都听高总的。”张彪不以为意,又拽着他腰侧把他往下按了按。 还未说完的话语被顶回嗓子,高启强像是要被钉死在那根粗硬rou物上,感受guitou捅开宫颈,生生插进自己的zigong。 太深了……也太满了…… 敏感脆弱的女性器官在被撬开后展现了本身最为柔软的一面,紧紧包容着入侵者的性器,让潮吹的yin液尽数浇灌在对方guitou,企图榨取对方的种子让母体受孕。 高启强张着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涎水泪水淌落下颌,就连那根没用的yinjing也在快感的刺激下控制不住地漏尿。双眼翻白,布满牙印的胸膛剧烈起伏,他两条rou腿都在痉挛颤抖着,再缠不紧张彪的公狗腰。 张彪也不为难他,大掌掰开高启强双腿,刚准备继续冲刺用jingye喂饱这贪惏无餍的小荡妇。 砰砰—— 卧室紧锁的房门猛然被人敲响,本还在兴头的张彪被这动静惊得腰眼一酸,旋即便射了出来,还没等他发火骂上两句,接着又是轰一声巨响。 原先牢固的房门被来者一脚踹开,变成摇摇欲坠挂在门框上的丑陋装饰,满脸怒容的李响率先走了进来,身后跟着的自然是与他搭档多年,默契到就连喜欢的人也是同一个的好战友,安欣。 在这场竞争中公然抢跑,第一个吃上rou的张彪自觉大难临头,但他也深知相比起自己,眼下于安欣李响二人而言更重要的唯有高启强。 他若无其事拔出还埋在对方xue里的yinjing,秉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观念,提起裤子让出身位,将赤身裸体的高总暴露在李队长与安太子的视线下。 湿漉面庞丝毫引不起他人怜惜,配合着那副门户大开,xue口淌精的模样,反倒更叫人看清高启强本质就是个不挨cao就活不下去的婊子与荡妇。 李响攥起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最终还是不忍心上人真被cao成傻子,刚想开口解围,便听见逐渐缓过神的高启强幽怨呼唤: “呜……安欣……” 往好处想,没了狗jiba在体内捣乱,高启强脱口而出起码不再是那些呻吟了。 但这一声安欣,不止没让被他叫着名字的人熄灭怒火,连带着原本想帮他一把的李响也重新沉下脸。 这张高启强专门买来与手下zuoai的king size大床,又爬上两个体格健壮正值青年的男警察。 好在床铺质量不错,承受得住四个大男人的体重,不用担心做到一半有会塌的风险。 手腕再度被攥紧,嫩白皮rou上指痕淤青,高启强嘶了一声,来不及喊痛,他就被安欣李响两个人夹在中间,前后各有一根蓄势待发的凶器抵在xue口。 高启强咽了咽口水,他手腕上手铐都没被解开,压根无处可逃,可短时间内轮流跟五个人zuoai,似乎被cao死在床上也不是件不可能的事。 “安欣……李响……我错了,我不该骗你们的……” 他认错一贯积极,但始终不知悔改。李响早听厌了对方那些谎话,拧起眉梢朝对面的安欣投去目光。 安欣闻言也笑了笑,笑意却没渗入眼底。如果放在平时,高启强肯定能发现他的异样,可此时此刻安欣正在他身后等着cao他,他哪里能注意得了那么多。 他就这么以自己向来绵软,被高启强视作脾气好象征的南方腔调,轻轻开口:“老高。” “下次开会,千万不要忘记关掉摄像头。” “当然,就算你不记得也没关系,毕竟——” “不会再有下次了。” 我不会再让你找任何借口,给你有逃开的机会了。 雌xue后xue同时被两根yinjing贯穿,就连上面那张嘴也在被张彪钳住软舌,模拟性交般时不时将指尖捅进他喉间抽插。 被身体里泛出的快感逐渐淹没,高启强很难去在乎太多,提起的思绪仿若断线风筝,晃晃悠悠落回这一切的起因之上…… 一个小时前。 京海市公安局与本地优秀企业代表,为了响应国家号召,而在线上举办的警民合作会议已临近尾声。 作为本次会议中唯数不多的非警务人员,高启强可谓是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不止期间没开过一次小差,就连面前的本子也事无巨细写满了会议期间强调的所有注意事项。 他想借此机会指染陈泰屁股底下那张龙椅,让早该下台的老皇帝把目光从嫡女程程身上转移向自己,叫这场看似毫无悬念的嫡庶之争再多生出几分变化。 ……所以即便自己获得机会的手段不怎么光彩,那也是无可厚非的,对吧。 索性全程没有出任何纰漏,会议顺利结束,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几方早已沟通安排好的连线记者挂断了视频通话,正准备将新闻稿送上京海日报最大的一块版面。 而自认为方方面面做到了完美无缺的高总,在含笑送别孟德海安长林两尊大佛以后,全然没注意到此刻通讯中还剩下的那些个警官,他们的表情是有多么不满。 安欣坐在电脑前张了张嘴,想要率先说些什么,但却被临时派去外出执勤,只能用手机参与本次线上会议的张彪抢了个先,麻雀嘴里跟装了机关枪似的突突吐出一连串问题: 高启强,你什么意思,前段时间还天天张警官来张警官去地给我送汤送盒饭,结果现在事情帮你办妥了,就先不说你直呼我大名吧,怎么我想着去建工见你一趟都要找你助理提前预约的? 然后,也不知道张彪调动了软件的什么功能,他那张喋喋不休的大脸瞬间占据了屏幕的四分之三都不止。 高启强将椅子向后拖了拖,神色无辜,假装没有听见从聒噪麻雀口中蹦出的指责。 “用完即扔,高总真是让我长见识了啊。”耳机里又传来某位警官咬牙切齿的声音,配着电脑中对方那张紧皱眉心的脸,活像有人欠了他几百万。 李队长的诘问他也恍若未闻,只垂下眉眼,摆出副尽显无辜的表情,嗓音柔软却又洋洋得意:李响,凡事都要讲证据。 更何况那都是你们自愿的。 他剩下半句没说出口,可其他人偏偏能读懂他意思。狐狸摇起尾巴,肆无忌惮地嘲笑落入陷阱中,弄巧成拙的猎人们。 看着高启强漂亮脸蛋上洋溢的嚣张笑容,同僚们的心情李响不得而知,反正此时此刻,他只觉糟糕透顶,恨不得立刻马上透过网线将对方抓过来,狠狠扇肿他快要翘到天上去的小屁股。 他掌心摩挲口袋里的东西,那只被高启强退回的绒布盒子此刻也变得格外烫手,他本以为只是自己cao之过急,对方才不肯接受自己的求婚…… 可他哪里会想到高启强竟然连同自己在内,同时脚踏三条船,而且其他两个人还他妈全是自己的同事! 事到如今,回首再去看他与高启强经历的种种,李响方才恍然大悟—— 那些嘘寒问暖,那些体贴入微,以及那些个总能在他刚结束一场场乌烟瘴气的酒局后,及时送入他手中尚且温热的醒酒汤……不过皆是对方处心积虑往水里投下的饵料。 一点高启强出于利益才施舍的恩惠,便骗得李响晕头转向,分不清其中假意真心,只以为遇见真爱,争着抢着做了他鱼塘里的鱼,心甘情愿地被他钓上了岸。 想到这,李响眉心更皱巴几分,他宁愿自己仍被蒙在鼓里,也不想承认这个事实。 这个高启强并不爱自己的事实。 而即便眼前狐狸再如何狡猾,当他面对天敌时,也难免垂下那条骄傲的尾巴向对方讨好示弱。 “老高。” “安欣……我……” 张彪李响暂且能无视,可安欣一开口,高启强便彻底装不下去了。像被人捏住命脉,笑意都收敛几分,他瞳仁颤抖,不自觉避让开小警察质问的目光。 而后那视线又很快移了回去,理直气壮地落在几名神色各异的警官面上,他眼底里流露出的并非心虚,甚至连语气都一如既往: 我好像从没答应过,说要做你们中谁的男友吧? 即便这段多角关系被人发现,高启强心底里没有半点愧疚之情,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玩点暧昧怎么了。 他又没和他们中任何一个上床zuoai,他所做的只不过是喊了张彪几声哥哥,暗示李响自己想要踏实下,又陪着安欣回家见了安局孟局一趟。 真奇怪,怎么每个人都觉得自己已经爱上他了。 诚然他是有错,可安欣李响乃至张彪,他们三个难道不该担起其中大部分的责任吗? 毕竟这一切从最开始,就只是他们自己一厢情愿。 不管他们眼中那个自己形象将变成怎样,绝情寡义也好,自私自利也罢,反正他目的已经达到。 倘若这件事终止于此倒还有几分挽回的余地,最差也不过是鱼塘里养的鱼终于认清了自己的身份,自此一别两宽,他们四个人又重新做回邪恶的坏总裁与正义的好警官。 可他高启强,千不该万不该,最不该做的,就是忘记关闭摄像头。 高启强摘下耳机,细心收起桌面的笔记,甚至连一句道别的话语都没留。 rou指头在显示器边缘扒拉几下,全然忘记了自己弟弟教给自己的那些步骤,只把电脑当成手机来使用,摸索一圈边缘,摁灭了眼前的屏幕。 他眼前的屏幕一片漆黑,可远在市局的另一端——李响看着那人领口裸露的一小片皮肤,没有来觉得几分干渴,即便高启强只是利用自己,把自己当成消遣,可悲可叹他仍然爱着他。 李响拧开杯盖,饮下口新泡的铁观音,温热茶水浇不灭心尖躁动,反倒化作另股恼人的食欲揪扯他空荡胃袋。 ……他忽然有些馋老高时常送进市局的那一盅鸡汤了。 一旁的安欣没瞧出搭档此刻焦灼,只目不转睛盯着画面中高启强抽身离开后,正拿起手机与不知道什么人交流。 那双不知自己亲过几回的rou唇张合着,吞吐出的字眼却不禁让安欣皱起眉眼。他大学的时候选修过唇语课,眼下勉强能分辨出对方在说什么。 ‘小龙……小虎……’ ‘我……好了……我在……等你们……’ 唐家兄弟?高启强又在瞒着自己做什么? 光是玩弄人心还不够,难道对方还谋划着想要更多吗? 安欣眉心变得同他本人性格一般拧巴,却依旧目不转睛盯着那人撂下手机,不紧不慢走向卧室中央那张正对摄像头的大床。先是纽扣,而后是皮带,高启强半靠在柔软的布料中,一点点脱去衣裤,毫不在意那台被自己关闭显示器的电脑主机仍泛着淡淡幽光。 他舔湿自己圆钝的指尖,踢开褪至脚踝的西裤,弯曲膝盖,朝警官们露出腿间只被一根细绳勒住的雌xue,那截布料根本遮掩不住任何,反倒是色情意味更浓,被贪吃的xue口咬紧了,印出片更暗沉的水渍。 高启强全然不知自己已被人看个精光,他大张着腿,rou乎乎的手指拨开几乎快拧成一团的丁字裤,喘息着将指节探入翕动的xue口,蚌rou深红,花蕊娇嫩,湿哒哒地兀然向外吐出一汪yin水。 ……? ???!!! 安欣下身几乎是立刻就有了反应,他抓紧了警服向下拉扯,遮遮掩掩想要挡住胯间支棱起来的东西,再反观李响也好不到哪儿去,水杯都拿不稳,差点撒了一桌茶水,只呛咳着将脸撇过去,露出本人燥红的耳尖。 “不行!我去给高启强打电话!” 李响一拍桌,猛地站起身,桌面水杯都被他动作震得晃了三晃。 “响队你着什么急啊,在座的哪个跟高总没那一星半点的关系了。”许久不出声的张彪努努嘴,语气依旧不着调,只是坐姿稍微改变了些许。 镜头里张彪整个人弓着背窝在驾驶座上,表情戏谑也带着微妙的不爽,难为他一米八几的个子只能在警车里开会。实在是事出突然,只派小陆施伟过去抓捕嫌疑人孟德海不放心,便点名张彪也参与进去。 此刻行动结束,其他人都先回去了,仅剩张彪一个人苦哈哈留在车里应付视频会议,也不怪他心情不好,这事放谁身上谁都会觉得不爽。 “不会有人真把自己当成是高启强的老公了吧?”张彪说话的声音不大,却让两人都听了个明白。 他嚼着刚塞进嘴里的泡泡糖,指端则搭上皮带,三两下就把缠在腰间的物件扯下。 李响身形一滞,像是被那番话语定死了,在原地愣神站了好半天,才缓缓吐出一口气—— “张彪,你给我把手放上来。” “别以为我看不见你在做什么。” …… 滴滴——京海市局安欣警官退出频道。 叮咚——京海市局安欣警官加入频道。 最后打断二者争论的,是安欣退出了语音后又重新加入进来的提示音。 以及, 屏幕中多出的,两个他们并不陌生的身影。 ——唐小龙,唐小虎。 唐家兄弟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无需多说,都是男人,懂得都懂。 尤其是方才透过唇语探知到一二的安欣,更是被眼前场景气到头脑昏聩,胸口也因为无法控制自己过于激烈的呼吸而剧烈起伏着。 他实在没能料想到,高启强竟然胆大包天到这番地步,刚结束完一场与市局合作的会议,就迫不及待拉着自己的手下上床。 白金瀚里最便宜的少爷小姐都不会堕落成这样。 他闭上眼睛,再不愿看那两兄弟是如何爬上高启强的床,又是如何将对方填满。他心底里那最后一丝对高启强抱有的怜悯与幻想,此刻全然化作齑粉。 是了,自己早该这么做了。 安欣睁开眼,低头看着自己攥起成拳,仿佛是想抓住什么般紧握着的双手,眸色愈发幽邃深沉。 “小龙唔,过来。” 唐小虎这段时间一直在帮自家老板处理工地上的事,许久没开过荤,此刻听见高启强躺在床上喊别人的名字,心里也是一阵吃味儿。 不管那个别人是不是自己亲哥,唐小虎仗着自己身材更高大健壮,强行挤到老板面前,争宠似的急不可耐便俯下身咬住对方一双rou唇,粗糙掌心也很是自然地攀上对方胸口,边将舌尖探进口腔搜刮,边极富技巧地揉搓着手里那团丰腴软rou。 可怜高启强手指都还没从xue里抽出,就被一向忠心耿耿的狗子压倒在床榻亵玩。哪怕他发狠咬住对方伸过来的舌头,可这微弱的挣扎根本阻挡不了过于性奋的唐小虎,反倒被当成情趣,被人卷住舌尖渡进一口腥甜的唾液,最后只能身不由己咽下。 等到唐小虎被他哥揪住后脖颈子扯下来时,他脸上还带有无知无觉的傻乐,“强哥,你今天好不一样,把我舌头都咬破了好大一个口子。” 说完,他还张开嘴,向老板展示自己滋滋淌血的舌头。 唐小龙实在看不过弟弟吐着舌头的傻样,直接顶替了对方原有的位置去和高启强缠绵。 他们俩的体型相差不大,可唐小龙相比起他养尊处优多年的老板来说,到底是多了几分力气与肌rou在身上,轻而易举将对方以女上位的姿势抱到胯间,而后故意用手指去揉那口经不起多少磋磨的娇嫩雌xue。 “哈啊……小龙小虎,快点进来……” 高启强刚开口,嘴巴就又被不知悔改的唐小狗堵上了。 方才没得到老板的回应,唐小虎也不介意,只一心一意舔吻着对方口中每寸软rou,榨取内里全部氧气,直把高启强亲得两眼翻白仍不松口,好像要将他整个人生吞一般凶猛。 三个人早不知在一起滚了多少回床单,在床事上的默契也非同一般。 弟弟还在那边跟老板法式热吻呢,哥哥便趁机将自己粗糙的手指伸进老板身下湿窄的小嘴。 唐小龙转着手腕向内探了探指尖,便轻车熟路找到对方的敏感点。生着厚茧的指腹碾过rou壁上的凸起,高启强没忍着嘴里的呜咽,只把屁股翘得更高,白花花的奶子也全然贴在唐小虎的胸肌上,被人掐紧了奶尖揪扯。 他吐着舌尖喘息,好像一头正在被两头恶兽生吞活剥的猎物,根本无处可逃,被兄弟二人齐心协力玩到脑浆都快搅匀了。 忽然,一串熟悉的铃声响起。 他睁大眼睛,呜呜咽咽地拍打着唐小虎的肩膀,想叫他放开让自己去接电话。 “……强哥,你不是把今天下午的工作全部推掉了吗。” 许久不出声的唐小龙终于说出了进门以后的第一句话,他坐起身,将自家老板当做一块甜美可口的夹心饼干,把他夹在自己和小虎之间静待品尝。 李响额角胀痛,下身也硬得发疼,全部注意都被那朵湿淋淋的rou花吸引。直到对面传来桌椅拖拽地板的难听声响,他才反应过来这里还有其他人在。 好巧不巧的,那人正是自己的情敌兼搭档。 安欣面无表情地合上电脑,阴测测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张彪已经在路上了。” “从市局开车到枫丹白露起码要花上一个小时。” “响,你车技比我好。” 钥匙划过桌面,正正好好落到李响面前。 李响看着屏幕中已经快连成一体的三个人,看着那通自己打过去却始终没被接通的电话…… 他一言不发穿上外套,拿起钥匙第一个走出了门。 倘若高启强当初记得关掉电脑,记得关掉摄像头,事情的发展也不会演变的如此恶劣。 他还记得那天昏过去之前,安欣对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 “老高,既然你不想做我共度一生的爱人,那好不好就做我们共同的婊子。” 至于这个“我们”具体指的是谁。 高启强原以为最多不过他们三人,却从未预见这个所谓的“我们”,范围竟然大到足以容纳整个京海市局。 “小陆?小陆!” “别发呆,我刚才讲的东西你都记下来了没。” 安欣敲了敲白板上被用红色马克笔圈起的那部分重点,面色如常地看着显然神游天外的徒弟。 一旁的小警官被叫到名字时浑身僵硬,本就通红的面颊此刻更是红的都快要烧起来,慌慌张张就用手去推跪在自己腿间的人。 “师、师傅,我都、都记下了!” 啵的一声,抵在高启强喉间的性器便被强制拔了出来,不管这婊子如何收紧喉头挽留,那根尺寸不小的rourou依旧硬邦邦、直愣愣地扇在了他那张被戴了眼罩和口枷的圆脸上。 “咕……啊……啊……” 混杂口水的腺液顺鼻梁滑落,高启强看不见,也说不出任何讨饶的话,只能嗅着那股腥味,夹紧腿根欲求不满地从口枷中间探出舌头,追着赶着去舔小陆的yinjing。 安欣冷眼旁观这一切,看这婊子浑身赤裸,哪怕被绑住手脚仍不老实,表面上模样乖巧地跪在陆寒腿边替他koujiao,实际上却在偷偷拿对方的皮鞋磨屄。 他自以为做的隐蔽,无人发现,可殊不知整间办公室中回荡的,除去呻吟,竟全是那份自他雌xue内传出的粘稠而yin秽的水声。 这被下了药的可怜婊子神志不清,也不知是磨到了哪里,或许是他被穿了环的rou蒂,或许是他塞着按摩棒的屄xue。高启强口中原先断断续续的嗓音蓦然拔高,紧接着腿根颤抖,腰身都撑不住,整个人跌坐下去,伴随哗哗的流水声突兀xiele一地,尿水yin水将陆寒鞋面都浇得一片晶亮。 终于,安欣伸出手,从背后揪扯住高老板那头罕有没打上发胶的黑发,摸索着用指尖解开在他面颊勒出红痕的皮革:“老高,小陆他还没射呢,你怎么就自己一个人先去了。” “继续,张彪他们可都还在等着你呢。” 被禁锢多时的唇舌得了自由,一时半会儿还合不起来,滴滴答答的只顺唇角淌下掺着白精的唾液。 yinjing根部被锁住,失去射精的功能,只能可怜兮兮从马眼里漏尿般流淌出大股清液。高启强的性器无法发泄,只能靠那口烂熟红肿的花xue迎来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人前风光霁月的高总,此刻此刻已然成为了京海市局公用的母狗。 甚至有时,他还会被绑在厕所的隔间里,任劳任怨的充当供警官们泄欲用的rou便器,雌xue中含不住的精水尿水滑落打湿腿根,染花了那一串用油性笔墨写下的正字。 但更多时候,拴在他脖子上的那根狗链,另一端总会被相同的三个人牵在掌心之中。 张彪偏爱他稍一动情便鼓胀溢奶的双乳,所以特意在他乳尖上穿了对银环。敏感身体经不起磋磨,常常胸口布料濡湿大片还未来得及清理,便被嗅到味儿,天生长了只狗鼻子的张警官捉走按在对方性器上,边吸奶边挨cao。 跟张彪相处了段时间,高启强也逐渐摸清他的脾气。虽说他不会像李响那样容易心软,有求必应,但却很好满足,无非就是自己屁股遭罪些。 比如经常吃饭正吃着吃着,突然就被人按在餐桌边扒光了,上面吃饭下面吃rou。一顿下来,食物没多少进肚子,反倒jingye被灌进来不少,活像家里养了条随时随地都在发情的大狗。 而第一个预谋着在高启强身上留下标记,并为此付诸行动的人并非安欣,却是那位看似更好拿捏的李队长。 他阴蒂上缀着的,是对方原先打算拿来求婚的戒指。 与那副犯人瞧见便会打怵的阎罗面容截然相反,李响待高启强总是温吞的,尤其是在他们zuoai的时候。 哪怕自身已经硬到发疼,李响依旧会用舌头将高启强送上高潮。牙尖咬住蒂环拉扯,粗糙舌面舔开屄口,非逼得对方喊自己老公,李响才善罢甘休。 不巧那几声老公被他的好战友也听去过几回。 至此以后,安欣对高启强更是难有什么好脸色,牵着他去了市局,美其名曰严加看管,可实际上不过是让高老板做他们所有人的泄欲工具。 没有人尝试去阻止,就连张彪李响也同样没有,他们心知肚明自己的爱人是婊子是娼妓。 他们早已习惯,他们达成共识—— 安欣抹去高启强唇角的液体,掰扯过他那张吐着舌头,不知是索吻还是索要jiba的圆脸仔细打量,这段时间老高的头发都长了些,没了发胶固定的刘海全部垂落额前,看上去听话也乖巧,像极了他们初遇时的模样。 他心中略有触动,指尖沿着对方面颊轻轻摩挲,可终究还是没有替他摘下眼罩。 不用再担心爱人的背叛与抛弃。 所有人都很满意,这怎么不算一种最完美的结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