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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哄了又哄,悔得什么似得。就这样闹了两次,林如海到底心软心疼,只得算了,再没拿这等法子训练过他。一个药瓶扔过来,林砚反射性接住。但听林如海道:“自己回去让秋鸣给你揉,别怵在这尽气我!我还想多活几年呢!”林砚耷拉着脑袋,转身离去,一开门却同正巧赶来准备敲门的林槐撞了个满怀。“老爷,大爷!宫里传了消息,甄贵妃娘娘去了!”林砚张大了嘴巴,懵逼脸。甄贵妃?死了?作者有话要说: 林砚:宝宝心里苦!宝宝好委屈!宝宝想要哭!第82章王家的昏招甄贵妃死了。是真的死了。死得透透的。自打五皇子之事败落,她便已重病在床。司徒坤回京五日,她日日派人去请,却请不来人。但好在,终是在弥留之际见了最后一面。她很聪明的没有提甄家,没有提五皇子,也没有提任何要求,只握着司徒坤的手,同他诉说当年的美好时光。彼时,司徒坤尚且年轻,她也还青春貌美。曾经一度宠冠后宫,多少年来,除皇后外,无人能及。可见,在司徒坤心里,是喜欢过她,在意过她,宠爱过她的。他们也有过浪漫,有过温情,有过心动。只是后来,由于甄家,由于夺嫡,由于司徒峰,各种事件纷沓而来,这份情渐渐变了模样。然而,如今人死了。怨怪与厌恶仿佛也都没了。只剩下了好。甄贵妃死后第二日,司徒坤将司徒峰从宗人府放了出来,司徒峰在乾元殿痛哭流涕,认错悔过,连声音都哑了。司徒坤到底软了心,让他去给甄贵妃守灵。待得甄贵妃下了葬,宗人府便也没回了。直接让回了府。知识安王府的牌匾已经摘了下来,府里清了大片人,府外也驻扎了一圈的禁卫军。圈禁还是圈禁,只是把地点从宗人府变成了原来的安王府,如今的皇子府。这一举动,竟是让几家欢喜几家愁。欢喜的,自然是五皇子府的女眷。愁的嘛,首当其冲,怕就是王家了。魏氏哭哭啼啼,抓着王子腾不放,“我们家鸾姐儿的命怎么这么苦!五皇子……五皇子如今这个情况,叫我们家鸾姐儿怎么办!倘或五皇子还在宗人府,自是无事,可他如今虽还关着,却已经回了府,这等情况,鸾姐儿,鸾姐儿难道还要嫁过去吗?”“皇上已着令礼部备事,当初指婚的各大正妃侧妃,年后便入府。可……可我们家鸾姐儿……”王子腾皱眉,“你也别急,好在如今甄贵妃没了,礼部总不会这时候没眼色去提五皇子的婚事。”“贵妃到底只是贵妃,不是嫡母。皇后尚在呢!”本朝律例,庶出子女之生母去世,其子孝期以三月代三年。便是有孝心守得久的,也不过一年,但其实也就九个月。二十七个月,那是嫡母的规格,不可逾的。就是尊为贵妃,也是如此。然而,这三个月还是九个月,完全看上头的意思。若为九个月,他们还可拖一拖。若为三个月,自是不能的。还有一点。便是这次没嫁过去,可只需这婚约尚在,王熙鸾便也配不得别人。可皇家下了圣旨的婚约,哪里是能退的!魏氏面色惨白,瘫倒在地,捂着嘴,呜呜哭泣。王子腾坐着,可眼睛里却也是一片片哀凄之色。********十一月二十。边关急报,北戎在抢掠之时放火烧了一个村子。陛下震怒,着六部共议。二十三日。正式下令出征。十二月初三。司徒峥,冯唐率军启程,陛下携其余诸皇子,除五皇子外,城门相送。大军一走,司徒岳便寻了空档,扯着林砚去了红楼火锅。一楼大厅,客似云来。二楼厢房,两人涮得热火朝天。你抢我夺,肥牛,毛肚,虾滑,撒尿牛丸,翻滚着被捞上来。司徒岳称赞之时,还不忘吐槽。“你这里的东西算是一绝,顶顶得好,只可惜,这名字不大好!红楼火锅?我总觉得叫出来,一股子怪味。”林砚翻了个白眼,趁司徒岳不注意,将他筷子里正涮着的肥牛抢了过来。“哪里不好,我觉得好的不得了。朗朗上口,好记!”“朗朗上口?爷就没见过这么拗口的名字,你居然说朗朗上口?”林砚一愣,所以大约是因为在他上辈子,红楼太出名,所以听得多了,觉得熟悉好记,郎朗上口,其实并不然?但是,这不重要。林砚挑了挑眉,“甄贵妃的死是不是有什么猫腻?”司徒岳嗤了一声,“还不就那样。宫妃自杀是大忌,甄贵妃不会这么傻。不过,甄家出事时,她便已大病了一场,伤了底子。听闻五哥之事传回京,她便吐出了一口心头血,直接晕了过去。后来见五哥入了宗人府,更是心急了。这等情况下,她也不必另想什么法子。只需偷偷将太医开的药都倒了,拒不就医。身子自是一天虚过一天。”“值得吗?”司徒岳夹菜的筷子一顿,看着林砚,“你可去过宗人府?可知道五哥在宗人府是什么模样?”林砚微愣,司徒岳又道:“我去过。甄贵妃去世那日,随父皇一起去的。宗人府里,衣食短缺,炭火不足。便是那边的人不敢薄待皇子,以这样的情况,条件也极为有限。五哥很不好。若非是他叫我九弟,拽着我说对不住我,我几乎认不出来他。”“我们生在皇家,不论暗地里争斗如何。也都是金尊玉贵的。我瞧见五哥的手上已冻红了疮。瘦了一大圈,衣服穿着身上,空荡荡的。两只眼眶都陷下去了不少。面色苍白。不说父皇,便是我也有些吓住了。”“听闻甄贵妃拖了人,每日往宗人府送东西,想来五哥的情况她是晓得的。或许,她是害怕,害怕再这般呆下去,五哥会撑不下去。虽说五哥如今还圈着,可却是在自家府上,金屋暖被,岂是宗人府可以相比?”林砚听明白了,想想也是。若是贫穷人家吃过苦的,这点子困境哪里算不得什么。可放在从小到大锦衣玉食的皇子身上,那便是从云端跌落泥地。不仅生理上,还有心理上,都是受不了的。“我看的出来,父皇心疼了。他看着五哥,眼眶里都盈了泪,竟是说不出话来。”司徒岳的神色很是复杂,林砚有些犹疑:“你……”“我心里明白。从前,我们都还小的时候,他对五哥比对我,对三哥都好。现今五哥这般模样,倘或他半点不为所动才叫我心寒。只是,明知如此,可见他这么轻易就将五哥放了出来。我心里头又十分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