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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王爷会不会回来,倘若他不来,王妃可怎么办,太太非愁死不可。”祁衡去干什么了,会不会回来,什么时候回来,这些事情王府的人显然不会告诉她们,更别谈派人去通知了。随姜毓嫁过来之前肃国公和张氏就警告过他们禄王府的厉害,这过来才两天,也是真觉出了厉害。她们这些陪嫁过来的人就像进了圈的羊,让篱笆给围得死死的,一举一动,都像在人的监视之下。姜毓打了个哈哈,“王爷若不回来,自是有要事在忙。公事紧要,父亲母亲也会担待的。”祁衡那张臭脸,还有那阴晴不定的脾气,不跟她回门也没什么打紧的。他要是去了,肃国公府里的人也紧张。想来他本人也不一定想去,就让他在外头办他的事,两边都欢喜。翠盈皱眉道:“但明日大姑娘和大姑爷也肯定都在,若王妃孤身一人,岂不是又……”“又什么?”姜毓侧眼冷冷睨了她一眼,生生把翠盈的话憋了回去,“说啊,怎么不说了?”哪壶不开提哪壶,明日回门要见什么人她自是清楚,左右她这门亲事全京城都看她的笑话,也不差再多一项。“奴婢知错。”翠盈低头认错。饭菜上桌,翠袖盛了饭来,姜毓推开跟前的蜜饯碟子拿起筷子,这才瞧见桌上的菜,还是五菜一汤,三道都是新鲜的时令,两道荤菜也甚至清淡,木须rou,麻油鸡丝,还有一个翠玉羹、姜毓挑了挑眉,不知怎的一下就想到了自己昨儿个和祁衡说的话。……祁衡彻夜未归,姜毓早上起来也没有听人说祁衡回府,只是他来不来她都得回门,一早上起来就梳妆打扮,忙着出门回娘家。事情是老早就开始准备的,倒算是有条不紊,马车到肃国公府的时候差不多巳时,不早也不晚。“我的福姐儿,这两日在那禄王府里受苦没有?那活阎王可有为难你?”进了门,姜毓就被张氏拖着在屋里头动不了了。原本这门亲就结得不情愿,结果今天姜毓的马车门一开还没有祁衡的影子,张氏心里就跟刀割似的,可见祁衡对姜毓的轻视之意。“那个杀千刀的,这种日子都不陪你回来,在府里可不知道怎么欺负的你!”“母亲放心,我这两日在王府过得不错,王爷并未欺负我。”姜毓说得是实话,祁衡虽然动不动就摆一张臭脸子,说话有时候还阴阳怪气儿的,但刻意欺负苛待她的事倒是真没有。“那祁衡就是个靠俸禄吃饭的,整个王府都过得节衣缩食捉襟见肘的,每天给你的份例也才五菜一汤没有再多的,你这也算是过得不错?”张氏简直痛心疾首,说着说着还想到了什么,拉着姜毓的手压低了嗓音道:“听说你与他还尚未圆房?”“母亲!”姜毓真是尴尬了,扭开头从张氏手里把手抽了出来,真是谁给的耳报神,这点芝麻绿豆的小事也往张氏这里传!张氏却不依不挠继续问:“太皇太后也知道了,还给你赐了送子观音是也不是?”姜毓的耳朵羞红,想起了那晚祁衡嫌弃她身段不如姨娘的话,真是个臭色胚!估计是暂时不会碰她的了,但这话她是死也不会往外说的。“母亲,成亲那夜王爷是醉了,昨儿他也没回府……”“哎呀!”张氏这回是确定了,压着嗓门大骂,“这个天杀的,他就这么糟践你,让别人羞辱你?醉酒?我呸!谁敢故意灌他的酒,他分明就是故意的,他……他……”张氏忽然想到了传闻,低声问姜毓,“前儿夜里你们不是睡一起了吗?他是不是……是不是真的不太行?”姜毓的脸轰一下就烫熟了,“母亲,你真是越说越不像话了,妄议皇子可是要定罪的。”祁衡行不行她又没试过怎么会知道?再者,她现在也是真比不上那两个姨娘的身段,特别是那个叶芷柔。“母亲这也不是关心你嘛!当然希望他不是了。”张氏看着自家的闺女,那真是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段也是有身段的。比起祁衡那个快而立的,姜毓年纪的确是小了点,但也正是最鲜嫩水灵的时候,男人嘛,不就是喜欢有小又漂亮的吗!姜毓不自然地转了转眼珠子,不想再和张氏说那些闺房的事情,转了话题道:“大jiejie他们来了吗?”“来了。”张氏果然冷了脸色,“你提他们做什么?一会儿吃饭,让他们俩个蒹葭院吃去,别过来碍眼。”“母亲。”姜毓真是又好笑,又无奈,“都多久,何必还置这些气。大jiejie也是堂堂正正肃国公府的女儿,这种日子哪有赶她回姨娘院子里吃饭的道理。”不管姜容嫁得好不好,这样的日子都是要坐在一桌吃饭的。张氏说的也是气话,但若姜毓不多劝两句,真怕一会儿用膳的时候张氏一个看不下去,就为难姜容给她没脸。这样只会让叶恪更心疼这个受嫡母压迫的庶女,倒时候只会看的她恶心。“木已成舟,女儿也已经成亲了,这些旧事母亲也放下吧,大家各自安好。”“好什么,要不是她,你怎么会嫁给禄王那个……那个……”张氏想骂祁衡废太子,是个没前途的废物,指不定哪天还要拖肃国公府下水,害姜毓一辈子。但到底当着姜毓的面儿骂不下去,嫁给这样的丈夫,还是续弦,姜毓已经够苦的了。“菩萨保佑。”张氏想着眼睛就发酸,“也不求他飞黄腾达,能对你好些,别欺负你就好。”姜毓拍着张氏的手安慰,“母亲放心,我会好好的。”……从张氏那里解脱出来,姜毓按礼要去老太太那里请安,只是走到了院子门口让里头的人给拦了下来,说是老太太在诵经做早课,不让别人打扰,免了姜毓的请安。姜毓看那拦门的嬷嬷笑得极是做作客气,还是老太太贴身的人,便知老太太实际的意思。到底是故意不想见她的。不是势力,也不是刻薄。是怒她不争,手段拙劣地退了亲事毁了名声,却又没有剩余的本事保全自己中了太皇太后的陷阱。也是哀她不幸,嫁与了废太子,前路都是可预见的坎坷艰辛,是一条不归路。肃国公府养她十几年,终究是都白费了。里头的意思明显,姜毓没有强求,只是在门口行了礼就走了。天空湛蓝,阳光微微的炙热,夏炎未褪,进了初秋的天却透着一种近乎肃杀的锐气,比夏日的阳光照在脸上更多了一份分冽。花都谢了,叶还未枯,树木还是葳蕤,草也还葱茏。流水淙淙杏树下,抬头见故人。姜毓有些恍惚,有那么一瞬间不知今夕是何年,仿佛他还是很久以前的那个翩翩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