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田书屋 - 言情小说 - 千金煞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6

分卷阅读36

    公主抢过来。

但是,长得帅又听话的小狼狗谁不喜欢啊~

我觉得这章是甜的,大家觉得呢?

☆、约定

突然地,秦嬗眼中涌出热意,“驸马,”她哽咽着问:“你喜欢我吗?”

孟淮抬眸,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二人就这么望着,似乎能看到彼此内心真正的想法,似乎能看到天荒地老。

“…喜,喜欢。”喉结滑动,孟淮吞咽了一下。

秦嬗胸口一疼,她收回手,低头放下袖子,“驸马,说谎可不是个好习惯。”

孟淮也收回手,静静地听秦嬗说道:“你我都清楚,我们联姻,是各取所需。所以我不强求驸马能喜欢我。但我有约法三章,驸马必须遵守。”

“我知道了。”孟淮抬手,请秦嬗继续说。到了此时此刻,他也想知道秦嬗与自己成婚,到底想所需的是什么。

“第一条,”秦嬗道:“第一条,驸马要永远服从我,不能违逆。”

“是。”孟淮点头。

这是肯定的,做了皇家的女婿,孟淮早有此觉悟。

“第二条,驸马要永远保护我。”

“是。”这是自然,亦是做丈夫的基本。

已经两条了,孟淮还没有听到实质性的要求,有些奇怪,最后一条,他有些走神,没听清秦嬗说了什么。

他有些尴尬,抱歉道:“公主能否再说一遍?”

“第三条,”秦嬗重复道:“驸马要永远陪着我,不能离开我。”

“……”

片刻静谧,孟淮呆坐房中,这不是政治同盟该谈的条件,也不是上位者该有的要求,听起来不过是一个女子对丈夫最简单的期盼。

“驸马,”秦嬗打断他的思绪,“很难做到吗?”

难或不难,孟淮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面对秦嬗,他越发搞不清楚了,这个公主她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呢。

说公主无所图,可她处心积虑要促成这幢婚事;说公主有所图,她想要的又是如此单纯。

孟淮到底年少,九曲心肠还未长全,病弱的体内少的是筹谋算计,多的是一腔热血,百般思索既然无用,他便不再思索。

秦嬗在对面等着他的答案,孟淮当下抛开所有,从心回答:“公主所求的,都是我身为丈夫该做的。”



秦嬗求什么?

她求的是一个爱她的人,一个真正关心她,不带任何利益纠葛的人。

前世,秦嬗短短一生的轨迹都被人设计。从出生到死亡,她是被母亲厌恶的意外,是被父亲放弃的棋子,是被丈夫背叛的多余,是被人哄骗的蠢人。

故而她期望能有一份真挚的爱,她提前谋划,尽力避免前世的悲剧,但仍旧渴望一份轰轰烈烈,奋不顾身。

可惜,人活于世没有轻松可言,活在皇家没有清白可言,今生她已非良善了。如此,她的婚姻必定带着因果利益交换,再无纯粹了。

就拿孟淮来说,他心里想什么再明白不过了。

他对自己温顺,一是性格如此,二是想利用这幢婚姻逃脱魏帝的魔爪。至于让秦嬗相信,这其中有几分真情,她还没这样傻。

新婚之夜,秦嬗又失眠了,好不容易在快天亮的时候睡着了,可净是做噩梦。一觉醒来,她不仅没觉得解乏,甚至更加疲累。

秦嬗闭着眼坐在梳妆台前,侍女进来伺候,一波伺候她装扮,另一波伺候孟淮穿衣。

有个小宫女是从尚宫局新调来的,看什么都新奇,双手托着木盘左右看看,发现屋子里有两张床,她咦了一声,嘀咕道:“怎么分开睡呢?”

繁星正在指挥众人干活,这句话落在她耳朵里,立马回身把人抓到一旁,数落道:“公主不好入睡,驸马体弱,睡在一起会互相影响。再说了,分床睡影响办事吗?”

宫女年龄小,明明怕又忍不住问:“办什么事啊?”

繁星撩开喜床上的百子千孙帐,只见上面一片干净,心里一沉,不容细想,她背着人把那床面叠好,放在小宫女托着的木盘上,骂道:“问什么问?多大就打听这个,还不滚去干活。”

经过繁星教训这个典型,剩下的没人敢说什么闲话,老老实实地做事。这新婚的床面虽然脏了,但不能扔。按照魏国的规矩得用火烧了,洒在石榴树下。石榴多籽,象征子孙绵延。

繁星盯着人把这些事一项项都干完了,亲眼看着床面烧干净,埋在树下了,她才安心回到卧室。

刚跨进门,正好看到孟淮坐在窗下,就着光给秦嬗画眉。方才还怀疑公主与驸马关系的人,现都悄咪咪地躲在一旁,带着无比艳羡的目光看着。

“真真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啊。”

有人花痴地感慨,繁星揪起那人的耳朵,赶到房外,叉腰训话,娇蛮味十足,“看够了?眼里没活是不是?”

繁星是玉堂的大宫女,也是后院的大管家,她的话其他人哪敢反驳,只能赔笑道:“jiejie,公主和驸马感情好,我们的日子也能好过啊。”

“对啊,现有很多人家夫人和家主各过各的,底下的人很难办呢。”

“难办?”繁星冷笑,“再偷jian耍滑,我告诉你什么叫难办。”

费尽唇舌,赶走了光看热闹不干活的人,繁星回身进去,只剩下秦嬗和孟淮用早饭。

秦嬗瞥她一眼,道:“大早上的谁给你气受?”

“还不是!”繁星心直口快,她说了半句,偷瞄孟淮一眼,把下半句咽了下去。

秦嬗擦擦嘴,起身到屏风后面穿外袍,繁星嘟着嘴进去伺候,孟淮识相的坐在门外廊下,去看那只笼中的金丝雀。

“有话要说?”秦嬗问。

“还不都是公主,”繁星委屈,“昨夜您与驸马没有圆房。”

“你不是都看到了吗?”

“那公主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下,幸好我跑得快,自己去收拾了那床面,要是被别人看到,我怎么堵住那些人的碎嘴子。”

秦嬗轻笑,“我这不是陪你做戏了吗。”

“你是指驸马给您画眉”繁星道:“这我当然知道了。所以让他们看了一会儿就赶出去了。”

经过两世的相处,秦嬗对繁星很是放心,她拍拍后者的肩头,道:“我好容易回绝了皇后,不让她派那些尚宫局的老嬷嬷来我府上,就是信任你,你可要帮我好好管住后院中的事。”

繁星扯扯嘴角,道:“这是奴的职责。但公主您也得跟我句准话,这婚事你是怎么想的啊?



“什么怎么想的?”秦嬗比对着不同的长袍,欣赏着镜子中的自己。

“就是,就是,”繁星看一眼外面,回身低声问秦嬗,“您对驸马到底是什么感觉啊。我现在还不明白为何您要跟一个没权没势的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