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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不是说好了来教我念书么?”“督促你看书也是教你念书的一种方式。”白舜华前来补充,“宁宁喜欢传奇话本吧?一会儿我跟你爹上街去买几本回来,如何?”一提到会有新话本,宁宁忙说:“好!那爹娘用了早膳就去吧!我……我自己在书房待着……会好好念书的!”沈潋洲当然知道宁宁是想着今天夫子不会来了,他终于可以好好闹一闹。却也不说破,只点头“嗯,那你自己好好念书,我和你娘上街给你买话本。”“好!哦对了!柳先生的话本千万别忘了买!”“你小子还挑起来了!”白舜华一戳宁宁的包子脸,“有得看就好了,还挑!真是个小少爷!”宁宁冲着白舜华露齿大笑:“哈哈哈,娘最好了!我知道娘一定会给我买的!”“嗯,买。”说这话的是沈潋洲。“呵,你就惯着吧!”两人只觉得是平日里的闲聊,却不想门外的丫头互相窃语:“二老爷和二夫人感情真好呢。”“就是说,这甜蜜的……”庭院中绿草茵茵,生命的气息萦绕在整个沈府中,平和而安定。沈潋洲和白舜华用过早膳就去街上买话本,完成宁宁交代的“购买任务”后,他们没有直接回沈府,而是绕去了后山两人落入此地时的那块位置。“找到了么?”“还没有。”二人分头寻找许久,却依然没有千帐灯的踪影。“你说,这一次,灯会不会在别的地方?”“先前不是还担心被人捡走了吗?”“看来只能去旁边的农户问问了。”“好。”可没走到农户家,却先看到了一座庙宇。出于好奇,白舜华走了进去才发现此处准确来说是一座破败的祠堂。“居然在离沈府这么近的地方修祠堂?谁家这么有胆子?”白舜华再往前走了两步,发现祠堂中有画像,沈潋洲也随后来到,看到画像时他整个人仿佛被电了一下。“嗯?怎么了?”白舜华回头看着沈潋洲。沈潋洲神情凝重:“这里……是沈家的祠堂。”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认出来,是因为在他脑海中,沈府的祠堂从来都是色彩鲜明的,哪怕历史悠久,却因有族人经常打扫、供奉而不至于蒙尘。然而如今,祠堂缘何破败如斯?不远处的沈府庭院中,尚是翠绿的叶子纷纷落下,一刹那,未老先衰。第五章:隐情白舜华一指高台处:“看!千帐灯!”两人努力寻觅的灯竟在这个破败的祠堂中寻到了,白舜华原本想去拿,却被沈潋洲阻止,后者一起手,在虚空中画了一个诀,千帐灯自高台上飞到了沈潋洲手中。灯一入手,祠堂外的天际便划过一道流星,紧接着便是风起云涌,雷电夹杂着暴雨袭来,一瞬间周边景色都变了模样,树木迅速长大,野草枯萎了又生长。“时间!时间不对!”白舜华敏锐地察觉到了重点:“我们快回沈家!”“来不及的。”沈潋洲明显比白舜华知道得要多一些,“这些都是必须要发生的事情,我们阻止不了。”“那你不想看看究竟是谁害了你们家吗?”白舜华拖着沈潋洲往沈家跑。“你又怎么确信,我们看到的究竟是不是真相?”听闻这句话,白舜华先是一怔,随后继续拉着沈潋洲跑,“不管是不是真相,看了之后再判断。”沈潋洲看着白舜华,叹了口气,指尖一掐,施展神行之术,片刻便回到了沈府。整个世界好像只有他们两个在遵循原来的时间,其他的一切则都加快了速度,不同的是他们再也无法触及此中的人和物。宁宁被许丘带走、沈明卓与沈凛受魔族之人蒙骗,妄图盗取沈府至宝千帐灯,最终,沈家倒在了魔族的侵犯之下。一门惨案,寥寥几分钟便在两人眼前回放了一遍,白舜华侧头看沈潋洲,这位广仪宗的首徒颤抖着,可见是在全力压抑自己的感情。走上前,白舜华轻轻地抱了抱沈潋洲,“行了,想哭就哭吧。”这家伙面上说不知晓看到的究竟是不是真相,然而,这种看着自己的亲人一个个倒在自己面前却无能为力的感觉,不啻是在往沈潋洲心里捅刀子。沈潋洲猛地推开了白舜华,因为他看到石海秋在死前曾发飞鸽传书,信上写着“吾孙沈潋洲亲启”。这封信是石海秋从书柜中拿出,想来是在先前就写好了的。沈潋洲瞳孔剧缩,为什么他的师父从来没有和他提过?!他瞬间打出了无数的手诀,想要看清石海秋留给自己的那封信的内容,可强大的力量迫使眼前的一切继续往前狂奔,两人听着沈府人死前一个个的惨叫声,和沈府人才接触了两天的白舜华都受不了了,更不要说从小在这里长大的沈潋洲……“怎么办……灯已经拿到了……我们怎么还没能回去?还有,你怎么没说你们家的至宝就是千帐灯?”“我不知道……”沈潋洲的声音飘忽。整个世界像是浸泡在时间乱流中一般,被魔族杀尽的沈府空无一人,尸体也被彻底毁去,沈宅成了孤魂野鬼的居处,只有时不时路过的流浪汉会在里面借宿一宿,次日便匆匆离去。时间洪流飞快地奔涌着,白舜华急道:“我们得想办法回去!”沈潋洲死死地盯紧那双游荡在沈府中的孤魂,看清后,他整个都颤抖了起来:“那是我父母!”“什么?!”白舜华没有沈潋洲修为高,他只能隐约看到两片银光而已。而在沈潋洲眼中,那一对夫妇仿佛认出了他,时间渐渐放慢,他们相协站立在破败的沈府大门前,静静地看向沈潋洲的方向,眼神宠溺而温柔。沈潋洲想起了记忆中的幼时:下雪的日子里,沈府看着总是比平日还要宁静,雪落在府中,他则被母亲抱在怀里,父亲有时候会在书房看书,窗开着,父亲那温暖的目光落在母亲和他的身上,再冷的寒冬也无所畏惧。那对夫妇冲着沈潋洲挥了挥手,沈潋洲压下心头剧痛,捧着灯施展术法,然而两人并未能离开这个画卷。“实在不行你就打开卷轴。”沈潋洲把灯交给白舜华。“回去后找柯共眠问清楚。”“我去问他?万一他是个黑的,那我不是自投罗网?”白舜华没有接灯。“我让你立刻走!卷轴只能带走一个人!”“凭什么听你的!?”白舜华若有所思,“你刚才看到了你的父母?”沈潋洲没有回答。“如果他们真的是你的父母,一定会想你赶紧离开这里的。”此时的白舜华比沈潋洲还要冷静。“他们朝我挥手……”沈潋洲眼中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