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落]金银盏
*豪门老男人×小少爷/伪舅甥/ooc?? 三山老师生贺文,老婆生日快乐! 江落捏着高脚杯,双臂靠在二楼的实木栏杆上,他微微侧了头,长发从肩膀上滑落,露出一边精致的碎钻耳钉。 一楼宴会厅宾客如云,名流推杯换盏,脸上都挂着程式化的笑。 旁边闻人连看着这位小少爷,用手上的酒杯碰了碰他的,将耳边的长发勾进耳后,矜持地抿了一口,“江少爷,怎么江家的酒局,你这个东家少爷躲到这儿来了。” 江落晃晃酒杯,猩红的液体自杯壁滑落,挂壁漂亮,他看着闻人连演,似笑非笑。 终于,闻人连先被他击败了,露出一个认输了的表情,“好了说正事,听说池老师回国了?” 江落将手腕转过一圈,盯着摇晃的酒面出神了瞬间,“嗯,这个酒宴就是给他的接风宴。” 稀奇,闻人连暗忖,东家不下楼就算了,怎么宴会的主角也不出现。 江落将酒杯放到栏杆扶手上,侧过身,他穿了件时下流行的衬衫洋装,西装裤勾出劲瘦的腰,不知怎的,闻人连敏锐地觉察出江落似乎有些不爽,谨慎地不再提池尤,只道:“陆有一他们也到了。” 他们几个公子哥读书时也是同学,关系不一般。 听到好友都到了,江落仍提不起兴致,他拍了拍衣角不存在的灰,“抱歉闻人,你们聚,我有点事。” 他说着,转身径直上了三楼回房,给闻人连留下个背影。 江落是心情不好,确切地说,他不爽极了。 池尤三年前为什么出国,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现在人回来了,他还没想好怎么面对对方,心乱如麻。 江落在躲,他惹不起池尤还躲不起吗。 江落枕着手臂,躺到床上,他翘着腿,脚上地皮鞋还没脱,傍晚昏暗的光自窗帘缝里透进来,将房间染成暖黄,慢慢的,江落闭上眼。 为什么要理池尤?江落嘟囔着,小心眼的家伙。 * 有人轻轻推开房门,缓步走到床边,将手里的酒杯放到床头柜上,好整以暇地在沙发上坐下,叠起腿看床上睡着的人。 江少爷一条腿还落在床沿外面,睡姿有些率性,若是在他的爱慕者眼里,说不定还能称得上可爱,可他对面是池尤。 池尤看着他,表情有些玩味,大概多少可爱在他这里都成了傻,最后他站起身,握住江落的脚腕,想要帮他把鞋脱掉。 睡着的人迷迷糊糊睁开眼,却被人捏着脚踝,他下意识向对面踹了过去,被一把接住。 鞋被轻巧脱下,江落感受到踝骨上手指的力度加大,可能已经捏红了皮肤,这人的声音传来,让江落一瞬间清醒,“睡醒了?” “我的好外甥。” 江落睁大眼睛,双眸在昏暗的室内亮得惊人,他盯着男人,咬牙切齿,“池尤。” “嗯,”池尤对他的愤怒不置一词,慢条斯理地帮他脱了另一只脚上的鞋,“小孩子要懂礼貌,叫舅舅。” 仿佛只是为了配合自己的动作,池尤摆出一副长辈的姿态来。 江落嗤笑。 这就跟他装起来了? “舅舅?”江落用脚抵上他的小腹,往下移动,用力压了压,池尤捏住他的脚,表情隐在黑暗里。 江落仰着头,他刚醒,又被这人气笑,美人面上泼红,侬丽的五官鲜活起来,“你是我的亲舅舅吗,池尤?” 他忽然发了难,将池尤的手踢掉,像小豹子一样翻身上前,将池尤按着,推倒在床上,“池尤,你三年前说过的话都忘了吗?” 仰倒下的俊美男人微眯起眼,笔挺熨帖的西装三件套被蹭得凌乱,江落跨坐到他的腰上,拽着他的领带。 池尤覆上他的手背,两人的气氛对峙起来,池尤因为被领带勒紧脖子而呼吸粗了几分,青筋迸出。江落的表情却忽然古怪,他拉着池尤,让对方被迫坐了起来,两人就变成了紧贴在一起的姿势。 江落勾起唇,往后动了动,“你硬了。” 他五指灵活,覆上那团布料,毫不留情地揉了两下,又凑到池尤耳边,红唇张合,鼻息都清晰可感,他缓缓吐出两个字:“舅舅。” 真记仇。 池尤毫不掩盖自己的欲望,他竟然轻声应下,扭过头和江落面对面,两人贴得极近,挺翘的鼻蹭到一起,呼吸交缠,“满意吗?” 江落挑起一侧眉,也不躲开他略带强势的姿势,气氛陡然暧昧。 “刚刚还让我叫你舅舅,怎么,我们的池老师,”江落仰着头,唇都要贴上池尤的下巴,“对他的外甥硬啦。” 池尤敛眸看着他,忽然按住他的后脑低头咬上了他的唇。 池尤在吻里倒不装长辈了,强势地将唇齿破开,舌尖送入口腔扫荡,直直要探进喉咙,去舔更脆弱的内里。 江落被他咬得生疼,送开领带想要推开,却被圈着手腕制服。池尤翻身将江落压在身下,连手腕都被不容置疑地扣在床上,摆出一副予取予求的姿态,从吻到吮,将唇上涌出的鲜血都含走。 江落不喜欢这个姿势,又被禁锢住了手臂,只能屈膝去踹身上的人。他这脚来势汹汹,池尤用手接了一下,还是被他踹到小腹,闷哼了一声。 江落趁着他空出手,猛地将人推开。 这一会儿的功夫,两人皆衣衫凌乱,江落唇瓣红肿,衬衫领口也掉了颗扣子,露出大片精致的锁骨,人间娇贵的少爷瞬间出了世,成了夺人心魄的精怪。 江落气喘,他厌恶被压制着的感觉,挣脱之后恶狠狠地看着池尤,对方却不甚在意地笑了,“江落,满意了吗?” 挑衅他,躲着他,自顾自地成为他的欲望本体。 他问江落,你满意了吗? 江落舔了舔唇上的伤口,发了通少爷脾气,“不满意,池尤,你怎么还没治好你的疯病?” 他倾身接近对方,越靠越近,“池尤,你就是这么跟人接吻的?” 他抓起池尤的衣领,四瓣唇贴到一起,仿佛黏连,气息都浓稠起来,江落看到池尤的汗从脖子沁出来,他搂上池尤的肩膀,笑得像偷腥的猫,“舅舅,还敢和我zuoai吗?” * 怎么不敢。 池尤捏住他的肩膀,江落扬起头,就去吻他白皙的颈,一直吻到耳后。江落这才后知后觉,睁开眼嘻笑,“你亲这里,我们一出门就会被发现。” 池尤却含住他的耳垂,明晃晃地往上烙牙印,他也笑起来,“你不希望被发现吗?” 他吻着,勾着江落领口的布料,一点点解开衬衫扣,江落睨了发红的眼尾去斜瞪他,“当然不希望啊舅舅,你说他们要是知道你在这里睡外甥,会怎么看你?” “你——”他说着话,池尤已经将他整个搂进怀里,捏着他的臀rou,隔着衬衫去咬他胸前的乳尖。白衬衫被唾液混合透明,江落吃痛,抓着池尤脑后的头发,却怎么也推不动,只能任由这人将胸口舔弄啃咬发肿。 池尤这才抬起头,对上他冒火的眸,“怎么还不如三年前。” “老师教过你,”他开始解江落的西装裤,被江落按住手背,两只手勾着一起挑开,“学习,不进则退。” 江落一瞬间明白这人要搞什么,暗自骂了一句狗东西,却主动拉着他的手环上自己的腰,哼哼两声配合他,“那请池老师再来教我一遍。” 两人的关系好似扭曲又亲密,从亲人到师生,连同一边帮对方解开衣扣都将敬语挂上嘴边,可偏偏江少爷不着调的样子昭示了是场特殊的游戏,无关学问皆风月。 池尤抱着他,拍了拍他的臀rou,“那老师先检查一下江同学的功课。” 他的功课?江落笑他假正经,又笑他装模作样,他打着注意要好好陪对方玩,便勾着衣角坐到了他的腿上。 “老师,”江落终于解开了他西装革履的伪装,实打实地握上了这人身下的东西,早就勃起的性器肿胀guntang,江落狠狠抓了两把,他笑起来,声音压得很低,如羽毛滑过耳膜,透出性感,“你已经硬了。” ——还要检查他的什么功课? 池尤不动,只是粗喘已经暴露了他的不平静,对着学生的挑衅,老师总有办法一击制胜,他轻声夸赞,然后问:“接下来呢?江同学教教老师。” 江落啧啧称奇,没想到这师生关系还能有对调的一天,小少爷很受用,他享受般眯起眼角,凑到池尤耳边轻笑,“池同学不会吗?这应该是自学的部分——” 下一秒耀武扬威的江落被池尤按住,直接掐着腰,往身后的xue里塞进了一根指节,江落被骤然进入,惊呼了一声,身体绷紧。 他咬住下唇,也盖住了未尽之语: “老师先来检查一下池同学的功课。” 他被瞬间弄软了腰,连大腿内侧都皮肤都绷紧,池尤缓缓抽送着指尖,将娇嫩内壁剐蹭发热,又细细含住,“江老师,我的功课怎么样?” 他说着,坏心眼地又送进了一根指节,去寻找记忆中的点,好将他不听话的学生驯服,乖乖敞开自己。 江落不说话,对方对这具身体了如指掌,什么地方可以取悦他,怎么样会让他难受,干什么可以让他闭嘴……对方都一清二楚。 江落忽然笑起来,冲他张开双臂,双颊染着情潮的红,像是在撒娇,“老师。” 池尤顿了顿,对着这样的江落颇觉新奇,他去回抱江落。 被江落看准时机挣脱,又压在身下。 两人仿佛又回到了最初,池尤躺着,江落跨坐在对方身上,只是现下都衣衫不整,皮rou相贴,暗潮涌动着。 江落一副掌控者的姿态,他拍拍池尤的脸,“看好了,这才是老师的教导。” 说着,他找准了身下人挺立的性器,跨坐着,慢慢坐了下去。 这姿势也是第一次尝试,他的动作极慢,性器刚入了一个顶端,便挤着软rou摩挲,将xue口磨得发红,又被往里送。 江落一瞬间后悔了。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怎么三年没见,这人的东西又大了些。他不得章法,美人面上立刻起了潮红,又蔓延到锁骨耳廓。 江落便听到池尤笑了。 坏心眼的池老师狠狠往上顶了顶胯,于是粗长无比的东西因为重力,被整个吞下,江落瞬间被填满,连腰都直不起来,被池尤掐住腰才保持平衡。 江落恼了,去掐池尤的脖子。 他腰间的一块皮肤已经被掐红,带着指印,新旧痕迹交叠,下面的红痕泛青带紫。 池尤忽然坐了起来,他竟能起身,江落少了着力点,下意识曲腿环住他的腰,性器含吞的更深。 怀里的少爷闷哼了一声,眼泪都被逼了出来。 池尤抱着他,去捉他的唇,两人勾着舌吻起来,情绪都有了实感。 “慢……慢些。”池尤毫不留情地掐着江落的腰将性器狠狠顶入,揽着人将他悬空。xuerou讨好得将他的东西含得更深,摩挲得xue口发红,带出肠rou来。 池尤不听他的,早就食髓知味的身体也背离他的想法,将性器含地亲热,亲吻一般。 “这不是检查功课吗?” 池尤忽然站起身,江落只能依靠他才能保持平衡,这感觉彻底激怒了江少爷,他咬住池尤肩头的肌rou,用利齿刺破。 鲜血涌进口腔。 两人仿佛争锋,一个狠狠顶弄着,将怀里人顶地发虚,犯软,莹白的皮肤上滚出汗珠,被唇舌舔咬;一个死死咬着对方,想是要咬掉一块rou下来。 池尤走动起来,这动作让性趣疯狂顶戳,蹭过敏感点,连续的快感传来,又落不到实处,江落松开了牙齿,池尤肩膀处早就血rou模糊,“池尤……唔。” 咬紧了牙才未泻出点呻吟。 “小声些,”池尤凑到他耳边,两人皆出了一身汗,对方身上的气息浓重,“有人敲门。” “你不是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在房间里和舅舅做什么吗?” 轰的一声,师生的游戏破了,两个人回归甥舅。江落连瞪池尤都力气都没有了,咬住了唇止住自己的声音。 池尤舔他的唇,同他细细接吻。 他们走到门边,池尤将江落抵到门板上,江落将下巴放到他的肩头,像条没骨头的美人蛇。 池尤摸他的背,叠着字叫起他的小名,“落落,在叫你呢。” 门外是江落的保姆,将他从小照看到大,mama一样的存在,她敲了敲门,也这样叫:“落落。” 江落应了一声,又很快息了声。 ——池尤趁机掐着他的腰,缓缓抽送着性器,温热的内里蠕动着,亲吻他的性器,性器摩挲着敏感点,带出淋漓肠液,灭顶的快感袭来。 池尤的动作又凶又狠,勾连着欲望和快感一波接一阵,江落只能攀附着他,连指尖都扣进他的背。 门外还在说这话——“落落,夜里要去参加望家小姐的生日宴,快准备一下。” 池尤的动作不停,江落连骨缝都被他弄得透出痒意,两个人的契合度太高,连最基本的插入都能获得快感。 “怎么不回答?”池尤明知故问。 江落恼火,却也无计可施,只能努力抑制住自己的声音。 门外人察出不妥:“落落,怎么声音这么哑。” 江落沉默了片刻,才回她,是刚睡醒。 池尤笑道:“撒谎可不是好孩子。” 江落气急,上去咬住他的侧颈,直直咬到鲜血淋漓才啃罢休,“和舅舅睡也不是好孩子。” 这张嘴。池尤终于肯放过他,抱着人回到床边,两人的下身紧紧相连,唇也又吻到一起。再分开时江落的下巴都湿了,相接的地方都一塌糊涂。 江落闻到了股浓烈的红酒味,这才发现是池尤含了口酒来吻他,高脚杯还剩了一半放回了床头柜。 江落被他捏着下巴舔走酒渍,问哪来的酒。 池尤舔过他的唇角,“不是你送我的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