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田书屋 - 言情小说 - 非正式恋爱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6

分卷阅读16

    森给邹茵打的,邹茵接到他电话时还有些意外要不要接,然后听着听着,眉头便锁了起来。

和学校请了7天假,回去是陈勤森到火车站接的,这次他没进站台,只在出站口等着。

邹茵出来,他就落下车窗。十二月的天已入冬,他穿着黑色的棉服,依然是那个铮铮帅气的飞机头,鼻梁英挺,一副阴冷的大少爷做派。

邹茵这次穿的朴素,他看到她把头发又剪到肩头了,绾色大衣里一条银红的半身裙子,他的眼睛便眷眷地凝了一眼,继而又漠然地收回来。叫邹茵坐上他的后座。

姑奶奶最后住了两天,给邹茵留了不少腊rou、腊鱼和泡菜,说可以放到你寒假回来,过年的时候刚好拿出来吃。又叫邹茵在家时把电视声音开大点,费不了几度电,喧喧嚷嚷的也就不会那么冷清。

然后给陈勤森和张氏送去了几盒红豆小馅饼,说以后想吃了可以叫邹茵做,她的手艺都是我教的,就是平时我没舍得让她下厨。

走的那天早上,邹茵和陈勤森开车送她到隔壁X市的国际机场。

X市是个小岛城市,冬天虽然不太冷,可近海的风总是呼呼地响。两个站在那里,为了怕姑奶奶担心,是假装牵着手的。

但姑奶奶吃了多少年米,是明眼人。对他们说:“人家结婚拜堂的夫妻,还保不准三天两头吵架,年轻人谈个恋爱有什么过不去的。少宝是个会担事的好孩子,邹茵你不要总欺负他。少宝也疼爱邹茵多一点,她没mama在身边的。”

说着祥霭的脸上就堆出笑,擦擦眼角进站了。

远处一架飞机起飞,发出轰轰的鸣动声响,邹茵的心里涌起酸楚。

待看不到姑奶奶了,两个人便对视一眼,松开手,一前一后地往回走。

陈勤森睇着她鬓角光洁的颈子,问:“头发剪了。现在有人照顾你了么?”

他的嗓音低哑,几许生疏中几许沁入已久的柔情。听得邹茵的答话不由有些哽,邹茵答说:“不需要你管这些,我自己会过得很好。”

陈勤森却就最见不得她这样。忽然两步紧过去拽住邹茵,说:“邹糖糖,你什么时候才肯跟老子和好啊?”

邹茵抵着他的胸口,一抹熟悉的温暖。她就揩他的衣角:“好什么,你都已经有女朋友了。”

眼角红红的,他看到她轻咬起的唇瓣了,那抚在他衣领上的手,白-嫩有如葇荑,他还是那么习惯她的温柔和她的香。

陈勤森默了默,大手便在邹茵腰上一兜,抱紧了说:“老子那不都是给你气的。只要你肯再和我好,我现在就给你把她断干净!”

“那你也亲过她了?”邹茵倚着他说不出别的话。

陈勤森没应,一辆车开过,溅起路上几点水渍。他可能没有听见,俯唇在她额头上宠溺地亲了亲。

姑奶奶走了之后,邹太婆留下的屋子静悄悄的,明明还是那么小,怎么却空寂得叫人心慌。那天晚上陈勤森送邹茵回来后并没有回陈宅。

Z城靠海临山,冬天还是湿冷。邹茵的火车在四天后,那四天里陈勤森就寸步不离地陪在邹茵的左右。

似乎是空荡下来的房子叫邹茵害怕,就是害怕那种身边世界再没有人的感觉,她对陈勤森显得很主动。柔软的被子里,两个人密不透风地纠缠着,陈勤森动情地问她说:“邹茵,你以后还要不要我了?”

陈勤森自从那一次起,都没有再问过她爱不爱自己,后面即便再问,也都只是问“要不要。”

“陈张宝……”邹茵就喊他名字,主动地仰起身子,去吻他脊背上斑驳的龙凤纹身,一点点细腻地在唇齿间游过。

他叫她用言语答,说:“邹糖糖,你要我,敢不敢就喊我一声老公?”

邹茵吟咛地叫了他一声。陈勤森听罢,忽然便咬唇俯下去:“cao,邹糖糖,老子他妈一点心髓都断送在你这里了!”他们互相荒芜贯穿着,在那个冬日的几十个小时里,像在海水中缥缈过了不知道多少次。

那几天是邹茵大姨妈前几天的安全期,陈勤森没有做防护。两个人除了吃饭,所有的时间就都圈在邹茵的床上,被子里裹着两颗朦胧试探的心,好像永远也做不完。

陈勤森没有问邹茵有没有和别人怎样,动作却是极劲而温柔的。每天早上七点多起来,做了一次后邹茵起床去洗漱,陈勤森就裹了外套骑车去早市上买菜,然后回来给她做饭。但他做不好,回回洗好菜了又都是邹茵来帮忙。陈宅那边也不管他,有什么事只叫徐萝卜去办。

四天后,陈勤森就开着车把邹茵送去了车站。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了,原本打算写到现代男主出场,但发现写到这里已经三千多字了,所以移到下章来写。

倒叙结束,下章开始进入正叙,亲们多多关照哈,爱你们哟!

以及谢谢列表里投雷和灌溉打赏的小伙伴们,大家破费了,感恩鞠躬!

小伙伴们要是喜欢文文,能不能去葫芦的专栏里收藏一下作者专栏,我会很爱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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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外:其实!非常好奇,为什么大家不约而同地都给某人起名叫烧包→→,求解(倒地)

第十一章

但邹茵不知道的是——

在2008年的那个秋冬,郑元城父亲的生意遭遇了致命的崩塌,一个多年得力的骨干暗中做鬼,与背地里黑手来了个釜底抽薪,之后消失得无影无踪。使得郑氏集团的经济一下子抽空断层,破产岌岌可危,几个大股东更时刻面临牢狱。

陈家与郑家多年世交,陈家在郑家的生意里乃是占了百分之四十大股的,这件事对陈家的元气损失亦为惨重,就连老爷子一向泰山稳坐的人也都咳病了一场。

那段时间郑元城虎落平阳,几乎不再光顾先前的场子,邹茵有在电话里问过,何惠娟也只是答得含糊其辞。

陈勤森作为陈家嫡长一房的接宗大少爷,压力是巨大的,那年的陈勤森已经25近26岁了,此前他是不管事的,家大业大随由他挥洒。但自这个重创起,许多的事情老太爷开始叫他去应对。

那会儿邹茵刚与他决绝分手,但其实他后来有去邹茵的学校偷看过她,看到她和那个戴眼镜文质彬彬的男生一起吃饭,一高一矮的从大门口走进校园。记忆里邹茵高中时白皙的素脸,棉布的短袖和蓝布的裙子,变得明媚娇俏,低跟凉鞋衬得她双腿直长,后臀勾勒着初熟的女人味。陈勤森坐在车里隔着窗抽烟,那隽逸的脸庞就浮起一片阴凉。

在那段内外交困的躁郁下,陈勤森好像就和那个叫张晓洁的女孩子发生了。

张晓洁生得柳条儿似的,一米67,削肩,苗苗条条的,比邹茵大一岁。她的头发也是柳条